第三十八章 承諾(1/2)
“據日游神說,它已經過份地松動了。”
麥小云不由暗暗地吐出了一口氣。
他慶幸此行不虛,隨之整理一下對方斷斷續續的話語,突然發覺還得獲悉一下九華山南麓的那一個地藏王廟。
因為九華山的地藏王廟似于有幾處,免得到時候四處瞎撞、四處窮摸而浪費了時間,浪費了精神。
“當地泥水匠多的是,陰府又何必舍近而就遠呢?”
“中村鎮內的確行不少的泥水匠,但地獄門乃是一個秘密地道,難保當地之人不會泄漏出去。”
“哦!原來如此。”
麥小云辭別了范力仁,也辭別了南潯。
杭州西北邊運河的碼頭上永遠是車水馬龍,永遠是人潮滾滾,貨來貨往,不絕于途…… 一代天驕38
運河、乃是隋唐年間的產物。隋朝國庫富有,第二代皇帝煬帝廣生性自負、浮夸而又好大喜功,他恣意揮霍,除廣筑宮廷、大事游宴之外,又開鑿了好幾條運河。
通濟渠,即北運河,起自洛陽西苑引谷,將洛水貫達黃河,復自黃河通入汴,由汴經泗,南通于淮。
邗渠.稱之里運河,從江蘇由陽至儀征入揚子江。
江南河,由京口南下浙江余杭,灌入錢塘江中。
永濟渠,今叫衛河,是引沁水南達于黃河,北止于河北啄縣。
華夏之河流皆是由西向東,奔入大溜,而運河卻乃南北相串,這就解去了上下交通之困難。
從北邊的誨河流域而黃河流域,自黃河流域而長江流域,由長江流域而錢塘江流域,聯系、貫徹,唯此別無水道可行,是以厥功至偉。
碼頭右方約十丈之地另有一個埠頭,這個埠頭就專為兩邊過往行旅所設的了,二條船順序的搖來搖去,相對的搖來搖去,不稍或歇,甚至連夜晚也是全天候的呢!
杭州乃是省市的大城、人間的天堂,運河乃是水路的干道、南北的要渠,是以人群擠擠而熙攘,一批批、一波波,有永遠載不完的客人、永遠渡不完的貨物。
天上午,辰牌時分,運河上渡船也不知已經往來的搖過多少次了,這一次埠頭上等候的人群中有二人顯得頗為特殊,—個中年人雙手抱著,一只紅布封蓋的大酒壇裝著老灑,十分的沉重。
還有一個是少年人,這個少年人長得瀟灑、穿得入時,但是他肩膀上卻橫背著一個油布染成的包囊,看起來也是那么重甸甸的,刺眼而個相襯,讓就破壞了他的風度。
對河搖過來的渡船緩緩地靠了岸,船上的人們紛紛上了路,中年人抱著灑壇就—腳跨了上去,由于腳步倉促,由干重心欠穩,渡船競是一沉二搖擺,中年人一個踉蹌,酒壇中忽然發出了一陣“咯落落”的聲音來。
“哦!”
“啊!”
這是岸邊人們的驚嘆聲、呼叫聲。 一代天驕38
“小心呀!掉下水是你活該,翻了船可累著了大家。”
搖渡船的船老人不知是好意或不知是挪愉的數落著。
中年人立即蹲下身子,然后坐在渡船中間的橫舨之上,重心—定,船就穩了下來,其他行旅隨之陸續的上了船。
以船老大經年累月的技巧,以船老人經年累月的經驗,渡船很平穩的、很順利的撐過了浪濤洶誦的運河,們在它尚未靠實碼頭的時候,那個中年人又匆忙的、爭先恐后的抱著酒壇往人縫里鉆了。
可能是客人太擠了—點,也可能是灑壇太大了一點,不知怎么搞的,他竟然會撞上身背油布包袱的少年。
“哎呀!”
“撲通。”
雙臂亂舞,船身搖擺,浪花四濺……
還好,中年人幸虧倒在渡船里面,只是酒壇入掉運河之中了。
物沉墜急,河深浪高,一下子就已經無蹤無影了。
沒關系,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人無恙就好了,沒火系,錢財原是身外物。何況那只是區區一壇酒!
可是,那個中年人卻憂急萬分、卻驚惶失惜的拉住少年人的衣衫不放,并且大聲地嚷了起來。
“哎呀!完了,這下子完了,你怎么撞落了我的酒壇,我的一家家當呵!”
“大叔,明明是你撞我的呀!”
年輕人適當的分辨著。
“誰說的?你不撞我我怎么會跌倒?你不撞我灑壇怎么會掉到河里去?”中年人反而理直氣壯的責問著。
“這……”
午輕人可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了。
“這可怎么辦?你一定要賠我的酒壇……”
“好、好,我賠你一壇酒也就是了。”
“哦!你以為這只是一壇酒呀?這乃是我一生的積蓄,后半輩子的棺材呢!”
年輕人聽了不由怔了一怔,他說:“里面裝的莫非是銀子?”
一語點醒了不少的夢中人……
“對!是銀子。”
“不錯,我曾經聽見酒壇中有滾動的聲音。”
“難怪這個人那么慎重的一直緊抱著酒壇不放呢!”
人們又是你一句,我一句,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了。
“哎、哎……要吵你們請到岸上去吵,可別阻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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