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1/2)
“碰碰”恭敬的兩下敲門聲。
景琦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宮總,該走了,時間差不多了。”
聽到景琦的聲音,宮文軒把領(lǐng)帶扎好,走向門口,快要打開門的時候,又回過身來,“從現(xiàn)在開始,你所有的一切都聽鐘叔的,他讓你干什么就干什么,還有不要妄想在跟那個警察有任何的接觸,否則,我不僅不會放過你,也不會放過他。”
罷,轉(zhuǎn)身離開。
如果夏繁星仔細(xì)看的話,還能觀察到,宮文軒的腳步有些著急,有些慌張,他此刻腦海里還是回蕩著她的話,不愛任何人,不愛任何人。
這個女人,一兩句話就能輕而易舉的讓自己心神大亂。
“夏繁星,好自為之。”在宮文軒走后,景琦湊過來,了這么一句。
完,也重重的甩上門,踏著景琦標(biāo)志性的十公分黑色高跟鞋走了。
聲音漸行漸遠(yuǎn)。
只留下夏繁星一個人,環(huán)住自己,坐在床上。
曾經(jīng)有一度,夏繁星以為,景琦的內(nèi)心很柔軟,宮文軒的心里其實(shí)很像孩子,她甚至覺得他們并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么殘忍,冷酷。
也許,自己可以改變他們。
然而,夏繁星不斷的用自己身上得到的傷害讓自己切身的明白,他們和自己不是一個世界里的人,不把別人的生命放在眼里,單憑這一點(diǎn),夏繁星就怎么也做不到,她是不可能和宮文軒真的有任何結(jié)果的。
難道自己就要這樣成為他的玩物不
夏繁星打了一個寒顫,自己不能就這樣沉淪下去。
但是離開他嗎夏繁星的心里卻有一點(diǎn)不舍得。
而且,他雖然殘暴和冷酷,畢竟還是有善良的一面。
也許自己再努力一點(diǎn)點(diǎn),可以改變他呢
對,看著窗外的陽光,夏繁星下定了決心。
宮文軒此刻在辦公室里忙的不可開交,因?yàn)樗麤Q定讓姚氏覆滅,這是個不算大也不算的事情。
有一點(diǎn)點(diǎn)麻煩,此刻景琦還在勸他“宮總這個決定,是不是太”
“閉嘴,我的事情什么時候輪到你插嘴”宮文軒端起咖啡杯,道他始終回避自己是因?yàn)橄姆毙嵌嵏惨κ系模跃扮婚_口,便被他狠狠回絕。
景琦知道這是宮文軒發(fā)怒的前兆,忙抱起文件出了辦公室。
宮文軒暗道一聲夏繁星,該死的
又埋頭開始處理文件,但是他的心卻絲毫沒有因?yàn)槊β刀浵姆毙牵吹垢宇l繁的想起她。
她甜美的笑,她被姚珊珊欺負(fù)時的模樣,她在自己身下倔強(qiáng)的忍痛,她的一切
他不由自主的放下筆,又端起了咖啡。
“宮總,咖啡已經(jīng)涼了,我替您換一杯。”景琦在外面待了十分鐘再進(jìn)來,卻看到宮文軒還保持著她出去時的姿勢,端著一杯滿著的沒有喝過一口的咖啡發(fā)呆。
她知道這肯定是因?yàn)槟莻€該死的夏繁星
“嗯,是有點(diǎn)涼了,不過不用換了。沒有我的吩咐不要進(jìn)來。”宮文軒察覺到自己的失態(tài),對景琦道。
景琦抑制住心里的憤怒,低頭恭順的端著咖啡出去了。
看著辦公室的門關(guān)上了,宮文軒苦笑一聲,自己這個冷情撒旦,竟然也有這么一天
不,不能這樣下去撒旦是不能有弱點(diǎn)的,夏繁星,她勢必不能在自己的世界里再深入了。宮文軒想起父親的悲劇,悸動的心硬生生靜止下去,而且燃燒起了熊熊怒火,她給自己帶來的傷害,自己怎么能忘記
所以,自己要狠狠的懲罰她才對
但是為什么,心有一點(diǎn)點(diǎn)裂縫呢
景琦在茶水間倒掉冷卻的咖啡,妝容精致的臉上已經(jīng)有點(diǎn)扭曲,那個夏繁星,憑什么能俘獲宮總裁的心拼什么自己陪了他那么多年,還抵不上一個一無是處的夏繁星
而且她的母親,還是害的宮文軒如此冷情的罪魁禍?zhǔn)祝欢ㄒ柚顾M(jìn)一步蠱惑宮總裁
景琦想著想著,心里想出一個計(jì)劃。
已經(jīng)六點(diǎn)了,宮文軒早就完成了今天所有的工作。姚氏已破產(chǎn),股票被清盤公司被收購,姚珊珊也不是姚氏千金,變成了負(fù)債累累的姚氏姐,但是宮文軒卻沒有走。
他靜靜的坐在寬大舒適的真皮座椅上,斂眉沉思。
門外響起敲門聲,宮文軒道“進(jìn)來。”
是景琦,她看著宮文軒,恭敬的回答“宮總裁,按您的吩咐,姚氏全部處理好了,姚姐來哭著見您被保安架走,新的代理商也已經(jīng)到位。”
“嗯。”宮文軒不置可否。
景琦等了半天沒有下文,問道“總裁,今晚的晚餐安排在”
“不用了,不餓。”宮文軒此刻不是不餓,只是他想吃夏繁星親手做的飯菜,但是理智在打架。
又是沉默,等了幾分鐘,景琦忍不住“宮總裁,那今晚您在哪里休息。”
在哪里休息宮文軒第一次糾結(jié)起來,回大宅,會見到夏繁星的,那就片刻他拿定了主意“去陽明山別墅”
景琦一陣狂喜,這是不是意味著夏繁星失寵了
話音未落,宮文軒的手機(jī)響起來,看著手機(jī)屏幕上熟悉的名字,想了三秒鐘,宮文軒按下了接聽鍵“喂,什么事”
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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