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雅(1/4)
?“何胤雅受了什么罪?”虎哥困惑的說。
祁玖臉上一時閃現憤怒的神色,然后又恢復面無表情:“先給我拿針扎他的手指,扎個一百下好了。”
虎哥帶來的大漢拿了桌上的針,果真去扎男人的手指,男人痛苦的慘叫被堵在口中,目眥欲裂。
一百下之后,祁玖面色不變,淡淡地說:“開水燙頭。”
“這……哪來的開水……”行刑的大漢有些于心不忍,看著祁玖的眼神就像在看魔鬼一樣,他們雖然時常打打殺殺,可殺人不過頭點地,何必這樣折磨,況且目不斜視的祁玖還是一個不滿十八的少女,這更讓人覺得可怕。
“用我教你嗎?”祁玖剛露出不悅的神情,大漢立刻拔腿出去找開水,那樣子,生怕晚了他就要陪著男人一起開水燙頭了。
沒一會,大漢就提著一桶冒著熱氣的開水進來了。他猶豫的看著祁玖。
“燙。”祁玖說。
被倒吊起來的男人看著滾燙的熱氣嗚嗚嗚地大叫,他在空中劇烈掙扎著,就像一只被蛛網吊住的蟬蛹,臉上的五官因為恐懼扭曲在一起,絕望而驚恐。
為了制住他的掙扎,兩個大漢去用力按住了他的身體,很快,男人的聲音就變成了破音的慘叫,雖然口中的抹布擋住了部分,但剩余的聲音依然足夠讓在場的人感到揪心和頭皮一股感同身受的疼痛。
祁玖目不斜視,看著男人說:“皮帶抽三百下。”
這個比起前兩個刑罰對行刑人的壓力要少了些,行刑的大漢松了一口氣,三百下過去,男人已是翻著白眼,昏了過去。
祁玖不打算這么放過他,她讓人用開水潑醒了男人,說出了最后的刑罰:
“魚線縫嘴。”
幾個大漢看了祁玖一眼,不太相信祁玖一個小女孩真的下得了手,祁玖挑起眉,翹起了腿:“要我自己去縫嗎?”
于是大漢扯下男人嘴里的抹布,男人剛開始慘叫就有人捏住了他的臉讓他不能發聲,隨著縫嘴的進行,邊明遠身后的兩個少年幾欲作嘔,他們偷偷看了祁玖一眼,見到對方依然面無表情。
一股惡心的味道在屋內飄開,原來是女人看見男人的慘狀,終于在縫嘴這里忍受不住,屎尿齊飛,嚇暈了過去。
等大漢顫著手完成,祁玖終于說出了讓所有人都解放的話語:
“放下他們。”
虎哥松了一口氣,他還真怕祁玖弄死這兩人。
祁玖走到男人面前,一腳踩在他被燙傷的皮膚上:“下次再看見你,我就要把你活埋,你聽清楚了嗎。”
雖留下了一條性命,但男人早已在幾項刑罰下心膽俱碎,奄奄一息,這下見祁玖靠近,更是魂飛魄散,當下就連滾帶爬的向后逃去,等祁玖一腳踩到他臉上,他的身下直接流出一灘黃水。
祁玖厭惡地看了他一眼,轉頭率先走了出去:“走吧。”
明亮整潔的病房內,祁玖剛交了醫藥費回來,這幾個月攢下的六萬多不僅揮霍一空,還倒欠上了三萬塊。
“祁玖……”
何胤雅嘴上的線拆了,但依然不能動口,她現在每次張嘴都會撕扯到唇上的新肉,除了她沒人知道這有多痛。
祁玖坐到病床前的椅子上,看著她不說話。
何胤雅臉部除了口鼻都被白紗布包扎了,燙傷雖然可以治好,但以目前的醫療水平還是會留疤,可以植皮整容,但費用昂貴,而嘴部的傷也不知道會不會留痕,全看她個人的恢復能力,但無論如何,她的臉也無法復原了。
“你繼父對你做的,我讓他也享受了一次,還有你的生母,我讓她觀看了全程。”祁玖故意說給她聽。
沒有憤怒和仇恨,何胤雅微微動了動嘴唇:“謝謝。”
祁玖這才覺得何胤雅順眼了一些,冷冷說道:“這種人說他們是畜生都是對畜生的侮辱,只有他們才擔得上‘人類’一名。”
“你好像很討厭人類?”
祁玖沒有說話,何胤雅視線望向空無一物的天花板,神情有些恍惚:“就在昨天以前,我厭惡人類,厭惡這個世界,天天期望著明天就是世界末日。”
“十年來,沒有人對我伸出援手,母親、親戚、老師、同學、路人……婦幼保護協會的人在我幼時還偶爾登門拜訪,等我滿了十二歲,婦幼協會的人也不再來了,繼父更加肆無忌憚。母親沒有那個男人就活不下去,她請求我不要反抗,求我忍耐。母親再婚后的十年間,是我的噩夢,我無法丟下母親一人,繼父也看出我不會逃跑,所以對我的毆打變本加厲。”
“你說過,只要不反抗,我的痛苦就永遠不會結束。”何胤雅聲音哽咽起來,她的眼眶微紅,卻沒有淚水,“因為你——我現在比任何時候都要輕松。身體的傷算不了什么,我絕不后悔,我說出了自己想說的話,我的繼父就是人渣,我的母親是個j□j,我認清了現實,不再奢求無法得到的,在那一刻我的痛苦就結束了。我不后悔。”
祁玖看著她許久,或許正是因為內心深處那個受傷的自己渴求被救,才會對何胤雅不斷伸出援手吧,就像她向何胤雅伸出援手一樣,曾經的她也曾多么希望有人能救她離開,可是沒有。
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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