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十年情懷,一杯毒酒散(1/1)
?無名就這么離開了,孰不知,她一句“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導致了最后多么大的變化,她一點都不知道,原來,梁國以及晉國的滅亡,居然和她有著莫大的關系。
無名下車的地方是一片樹林,一眼望去,看不見幾個人。
無名一邊走著一邊在想李存勖找自己的原因。
如果要李存勖自己動身找自己,那么唯一的原因便是他的*——滅掉梁國。
在歷史中,雖然對五代十國的描述不多,但卻有描寫晉國是如何滅掉梁國的。晉國與梁國戰爭多年,最后因梁國的統治者統治無力且無遠大謀略,才被晉國帝主,也就是李存勖所滅掉。
在這過程中,其實并不能說李存勖能干,只能說當時的李存勖的確有了天時地利人和,順利借了“東風”,才讓他收了梁國。
李存勖并不是天才,并不比別人能干,要是他能干,那又何必在統治晉國幾年后又被換了國?
不過,這已經是后話。
突然,無名又想到自己這具身體的本身份似乎與梁國的某一皇子有著聯系。而在自己逃了出來后,晉國的帝主李存勖居然會親自找人跟蹤她并來找她談話,那么,與她有聯系的皇子是誰那就不談而明。
朱友圭,區區女子之輩,居然要如此對待她,在這梁國時期里面,我要讓你得到梁國,但卻生不如死。
無名眼中一閃的狠厲。
本身已經對歷史中的梁國并無多大好感,為父的荒淫無度,上梁不正下梁歪,作為兒子,更是滿腦子*。
無名一邊想著,一邊往前走。
頓然,她頓了一下。
明顯的空氣溫度的變化,是她立刻警惕起來。
殺氣,濃濃的殺氣。
呵,朱友圭,我不找你,你卻自找上門,找死!
兩手滑出兩排的銀針,細細聽了一下周圍的狀況,突然兩手往外一甩,銀針飛出,隨即便是重物落地的聲音。
哼!這種程度的殺手,何以治我無名于死地。
但是,無名的自信讓她顯然地忽略了一個人,背后的一個人。
頸部突然的劇痛,讓無名頓然地失去了知覺,昏迷了過去……“主子,查到了,那個女人真的沒死,而且,好像被皇上捉回去了。我們趕到的時候,已經來不及搶那女人回來。請恕下屬辦事不力!”
一個穿著侍衛衣服的男人跪在大廳前,頭深深地埋在雙膝之間。
大廳的正前方,坐著一個男人,一個穿的金光燦燦的男人。
此男人不算是英俊,卻透露出一種讓人不舒服的氣息——陰深深的氣息。
“嗯,起來吧。這次也不算是你的失職,全都怪那老不死的太過老奸巨猾?!蹦腥祟D了頓,待廳中那跪著的人開始有些松懈的時候,才繼續說道:“所以……我會讓你死個痛快的,來人,賜毒酒……”
慵懶的聲音回蕩在大廳中,廳中跪著的男人一臉蒼白,全身都在微微地顫抖中。
一人捧著毒酒慢慢地走近跪在廳中的人,臉上毫無表情,似乎,這一切,早已習慣了,生死之事,早已看淡。
“謝……謝主恩賜……”男人手中顫抖著,緩慢地拿起酒杯,望著杯中那清澈見底的液體,嘴角露出一絲的無奈以及苦笑。
十年啊!足足為了主子做了十年的事,如今,卻要用前面的一杯毒酒來了解他們倆的主仆關系,真諷刺??!
拿著酒杯,猛地灌進嘴里。
絲絲清涼,透進心中。
眼中無意地流出那埋怨的眼淚……
十年情懷,一杯毒酒斷。
談何情,談何恩。
一朝錯,滿盤皆落索。
做做做,錯錯錯。
心甘為他做,命卻任人鑿。
官場皆冷漠,何必信太多!
可笑!可笑!真可笑!
腔前一股熱流往上涌,跪在廳中的男人卻硬忍著給壓了下去。
也許,他要是把血噴了出來,坐在大廳上面的那個人,或許就會更為討厭他,嫌棄他了吧!呵呵,為什么他要為那個要他死的人著想呢?
命??!真是命!
但愿,下輩子,自己,能投在一個好的家庭里,不用做別人的下人……
想到這,他終于支撐不住了,頭重重地倒在地上,再也沒有醒來。
“死了還要麻煩人,來人,把他抬出去喂狗!”
坐在大廳上面的男人厭惡地瞄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人,便站起來,離開了大廳。
下人默默地抬走廳中的人,那么地靜悄悄地……
(紫瑯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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