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太白荊無命(1/2)
?蘇牧是被餓醒的,睡夢中夢到了大包子,正要吃的時候被人搶友上傳)
吸了一下鼻子,肉的香味頓時讓他滿嘴口水,雖然還能感到胸口隱隱作痛,可現(xiàn)在哪還顧得上傷,掙扎著站起來,順手就從被烤的外焦里嫩的肉上狠狠的撕下一大塊,也不管燙嘴,就狼吞虎咽起來。
足足吃了有三斤肉,才抬頭看了看火堆旁的老頭,“前輩,你怎么不吃?。”
“咳咳!”老頭低頭輕咳了兩聲,“年輕就是好啊,被獅虎獸正面攻擊了一下,現(xiàn)在竟然能吃肉了,老夫我羨慕啊。”
“還不是多虧了前輩的符篆,要是沒有前輩的符篆,恐怕我早就小命不保了。”蘇牧趕緊低頭答道。
現(xiàn)在沒有了最大的威脅,老頭不用急著出去了,要是把他惹惱了,自己可是小命不保。
“說你這小孩膽子大吧,竟然敢正面迎戰(zhàn)獅虎獸,說你膽子小吧,對我一個受了重傷的老頭又逢迎拍馬,真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老頭臉色蒼白,兩頰通紅,分明就是受了極重的內(nèi)傷。
“前輩,你的傷怎么樣,你自己身上沒有療傷的藥嗎。”蘇牧很奇怪,白天的時候,他可是見到老頭一顆一顆的丹藥從懷里摸出來。怎麼可能沒帶傷藥。
“老夫當(dāng)然帶的有傷藥,不過對我現(xiàn)在的傷勢沒用吧了,沒事,老夫還死不了。”老頭強(qiáng)打精神說道。
既然別人不愿意說起這個話題,蘇牧自然很知趣,閉嘴不再說話。
沉默了一陣,老頭問道:“你叫什么名字,這里既沒有好的藥材,也沒有值錢的妖獸,怎麼會一個人到雁蕩山里來?
蘇牧也沒有隱瞞,就把自己家族的安排述說了一遍。
“前輩,你怎麼會招惹它的”蘇牧指了指正被烤的外焦里嫩的獅虎獸。
“說起這個算我倒霉,三天前,我在一處懸崖上發(fā)現(xiàn)了一塊黑金石,雖然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可也能換兩個錢不是,于是就摸了上去,結(jié)果碰巧兩頭飛鷹的巢穴就在懸崖上面,當(dāng)我正要下懸崖的時候,兩只飛鷹就以為我是來偷它們的蛋的,于是就開始猛地攻擊。我在懸崖上,有勁使不上,最后沒辦法使用了禁術(shù),費(fèi)了就牛二虎之力才斬殺了飛鷹,脫險(xiǎn)而出。”
說到這里的時候,蘇牧還能從老者的臉上看到驚恐的表情,可見當(dāng)時的危險(xiǎn)程度。
“誰知等我從懸崖上脫險(xiǎn)出來,這頭獅虎獸正好在下面等著我,當(dāng)時就給我來了一下狠的,差點(diǎn)要了我的命,當(dāng)然他也不好過,我也給了它一掌。接下來的情況你都知道了。”老頭的聲音有些落寞。
接下來,兩人都不再說話,叢林中只余下柴草燃燒的劈啪聲。
…………
第二天,當(dāng)太陽升起,蘇牧睜開眼睛的時候,老頭已經(jīng)迎著朝霞打坐練氣了。
“醒了,把這些肉食整理一些,我們路上吃。另外,獅虎獸的骨頭我已經(jīng)取了,皮毛就留給你了,你也整理一下準(zhǔn)備帶走。”老頭的氣色比昨天晚上強(qiáng)多了。看來一晚上的休息效果不錯。
“是,前輩。”蘇牧躬身行了一禮,就按照老人的安排忙碌起來。
分割獸肉,清理獸皮,烹制早飯,足足忙了一個時辰,蘇牧二人才開始上路。
兩人身上都有傷,所以行進(jìn)的速度并不快。
“前輩,你昨天怎么會從地底鉆出來?”蘇牧有些好奇的問道。他很肯定昨天沒有看到老頭打洞,但老頭從就是從土里鉆出來的。
“哈哈,其實(shí)說透了也沒什麼,到了地階巔峰,想要進(jìn)階天階,一般人就必須從五行中選擇一行道法,開始練習(xí),等什么時候,能使出一種道法了,自然也就入門了,進(jìn)階天階也就順理成章了。我昨天使得就叫做“土遁法”,五行土屬性中最簡單的一種道術(shù)。不過我沒練到家,要是能練成,一遁十丈,早吧那只畜生給大卸八塊了,哪里還輪到他猖狂。”老頭今天心情不錯,說話的時候都笑瞇瞇的。
“那前輩你不是就要進(jìn)階天階了?”蘇牧大吃一驚,隨便在雁蕩山碰到一個老頭,竟然馬上要進(jìn)級天階了。
“哈哈,沒有那么快,我也是今天行功的時候偶有所獲,多虧了昨天的冒險(xiǎn)一搏,才能融會貫通,古人常說生死間有有大機(jī)緣,誠不欺我。當(dāng)然還要謝謝蘇牧你啊,要不是你,我也不可能殺了這頭獅虎獸。”老頭臉上神采飛揚(yáng),可見收獲極大。
“那晚輩就提前恭喜前輩神功大成。”蘇牧臉上露出獻(xiàn)媚的微笑。
“蘇牧,你是不是要參加幾個月后的‘太白會劍’,到時說不定我們還能在再見呢?”老頭故作高深。
蘇牧心中疑惑,這老頭出現(xiàn)在雁蕩山,又說過幾個月還能再見,莫不是太白劍派的長老。
“前輩你是太白劍派的高人?”蘇牧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哈哈,老夫荊無命,太白劍派外門長老。”老頭臉上有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蘇家小輩蘇牧拜見荊長老。”一聽老頭報(bào)出了身份,蘇牧馬上深深一禮,畢竟這個是太白劍派的高人,禮多人不怪,說不定還能從他嘴里打聽出來太白會劍的題目呢。
隨后幾天,兩人安步當(dāng)車,一天也就行走三個時辰,就停下來休息。行走過程中,蘇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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