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天神李二郎(1/2)
村長帶著一大群農村漢子率先和李甲李乙起了爭執,最先看到尸體的婦女說院子里面的人殺了她的老爹爹,也有人說親眼看到李甲李乙把人打成重傷吐血,院外罵聲一片,群情激奮之類的。
這些平日里老實巴交的農民明明手中拿著武器,面部肌肉表情也的確是兇,但是面對著囂張的李甲李乙卻是絲毫不敢動手,人總會給自己施加一個懼怕的心理。沒有打過架的人,未打之前,總是會想著受傷怎么怎么樣,萬一被打的狠了,農活什么的就沒人做了之類的,有的甚至會想到新買的衣服會弄臟之類,未打之前就有這樣的怯意那也不用打了,要不是仗著人多,這些散兵游勇早就跑光了。
普通人總是在怕,怕這怕那,簡而言之就是慫,特別慫,所以好人總是會被惡人欺負,被欺負的狠了頂多會有點阿q精神說被兒子打了,今天兒子打了爹之類的,尋找一些心理的安慰。
村長也慫,明明人多,已經把李甲李乙和林曦圍在了院門口,但是首先的想法竟然是想和李甲李乙講道理,人都被殺了,有什么道理可講,李甲李乙不理他,這村長就罵了起來。
然后最后的結局就很明顯了,村長被當著所有人的面,被李甲和李乙三拳兩腳扔飛了出去,頓時周圍圍攻的人又連退了好幾步,拿著鋤頭木棍的武器晃晃悠悠的也不知是準備威脅誰呢?
家里死了人的畢竟有仇恨,仇恨這種負面情緒有時候也能給予人力量,幾個漢子拿著木棍木棒頓時和李甲李乙爭執了起來。李甲李乙這兩人下手也沒輕沒重的,頓時幾個農村漢子的木棒斷了,手臂斷了,腿也斷了,人躺在地上無助的哀嚎,其他人則再次后退。
林曦一直在冷眼旁觀,聽著這些農村五大三粗的漢子那樣的哀嚎,眉頭一皺對李甲李乙說注意點影響,李甲李乙卻是搖搖頭放肆的笑,心中從來沒有看的起這些刁民。
李甲李乙覺的只有一開始把最領頭的幾個刁民打疼了打怕了,后面的人才會慫。前面幾個被打的越疼,叫的越狠,后面的人才越害怕,這是一種震懾。這些苦逼的刁民被震懾的時候總是很多,多到麻木。即使他們的頭方運的確是誤殺了人,但是他們完全不用解釋什么,在強權面前,這些人就會自己給自己找退路,找心理安慰,在華夏這種事很多很多,都是這么個邏輯,因為有種的都被干掉了。
“狗蛋,你上,你上……”村長可是被打疼了,在這么多鄉親面前被這樣打,頓覺失了面子,鼻青臉腫的推了推身旁的李狗蛋,仿佛李狗蛋是他的狗腿子。
李狗蛋裝作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抱著手,縮縮頭,后退了幾步,躲在了人群最后面,明顯一副不敢上的樣子。
“麻蛋,老子看錯你了,這種時候,你這樣能打的人這樣退縮,我們三十鋪村的人顏面何存,這個孬種,大家要成為這樣沒種的人嗎?不要怕他們,我們人多,人民的力量浩如煙海,不要怕,干死這幫狗娘養的,一會警察就來了……”村長很會煽動群眾,當官的不會借助群眾的力量,當什么官呢。
頓時群眾中幾個村長的狗腿子應和了一聲,頓時群眾也印隨的喊了起來,幾十個人一起喊干死這幫狗娘養的,頓時氣勢就起來了,農村漢子們一邊對李狗蛋投去鄙視的目光,一邊就沖上去干了起來。
群眾們都上了,和李甲李乙纏斗在了一起,李甲李乙打著打著就打出了火氣,頓時場面就亂了,各種被踹飛,打斷腿的農村漢子,一場械斗在所難免……
然此時村長卻是躲到了最后面,一邊揮舞著拳頭呼喊著上上上,自己卻掏出跟煙點著,抽了起來,抽了一口,還吐了口濃痰在地上。
李狗蛋就站在村長后面幾步的地方,眼中望著這些無知的農村漢子和悠閑的村長,心中暗暗隱藏的是足夠的冷漠,多少年了,時移世易,山河巨變,但許多事情經過時間的洗禮卻是沒有改變,反而越來越加劇。
經歷的多了,就看的淡了,所以李狗蛋心中的血是冷的,冷的如北極的寒冰,人命如草芥,死了一堆明年春天照樣會有新生的。
生命就像一場輪回,所以有時候你救了一個人,你可以讓他不死,但改變不了他的愚蠢,他會生生世世的愚蠢下去,不斷的重蹈覆轍,能救一次,但你永遠也說不明白那個道理。
這個道理,諸子百家當年出世試圖講明白,但也沒有講明白,反而會被曲解,被有心人曲解,說成圣人教化,反而被欺騙被奴役的更狠了一些,而且被奴役的還會心甘情愿,這才是最可笑的地方。
不管楊二郎李二郎曾經是民眾怎樣敬仰的天神,但是民眾們需要的從來不是真正的楊二郎或者李二郎,這是葉公好龍,需要的不是天神,需要的只是一個小小的心理安慰,帶有欺騙性的心理安慰,所以佛家的來世說才會在華夏大行其道,自欺欺人。
所以從沒有天神李二郎,只有**絲李狗蛋。
慘叫聲,怒罵聲,此起彼伏,李狗蛋就靜靜的看著,目光呆滯,抬頭遠望間,林曦卻是疑惑的盯著他。
李狗蛋的眼神頓時色瞇瞇起來,林曦的眉頭立馬皺了起來。
院外打的如火如荼,其實是毫無懸念的一場爭斗,沒有思想的愚昧刁民是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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