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漁村(1/2)
夜里比較清靜,小小的房間中,白澤和何小薇聊了許多有的沒的,漸漸的這小妮子慢慢又睡著了,睡的挺安心的。她今晚心情大起大落,又被人陷害在酒里下藥,加上白澤一開始的呵斥,其實她神情困倦不安穩,一直強撐著,現在反而好多了。
白澤就這么一直坐在床邊,就這么看著何小薇慢慢睡著,小心的用手輕撫了何小薇額前的碎發,腦中思緒翻涌。
等了五年了,在這個夜晚,在他毫無預料之下,何小薇就這么承認了他的身份,可是他卻并沒有想象的那樣無所顧忌的開心,反而有些患得患失,忐忑不安,還有如履薄冰。
華夏軍官學院的畢業證估計是拿不到了,白澤現在說白了就是無業游民一個,心態不同了,租旅館的錢還是他搶慕青的。
他現在身帶刀和槍,不客氣的說就是一個亡命徒,就像正常社會中的一個不穩定分子,隨時可能會爆炸。
他拿什么資格來給何小薇想要的生活?拿什么過他自己想要的安穩的生活?
不過好在何小薇還沒畢業,他還有幾年時間,他不想到時候兩人的關系會成為云泥之別。
關了燈的黑暗中,白澤在何小薇旁邊躺著望著天花板,何小薇蓋著被子,他則和衣而睡,鼻尖聞著一股來自何小薇身上的清新香氣,慢慢的閉上了眼睛,難忘的一夜啊,即使并沒有做什么事,而且何小薇的狀態也不好。
在天蒙蒙亮的時候,白澤又重新醒了過來,何小薇的手不知何時搭在他的胸口,他輕輕的把她青蔥的玉手拿開,無奈的笑了笑,猶豫著要不要就這么不聲不響的離開。
雖然他很想留下來陪何小薇玩幾天,但是可惜他沒有什么時間了,他這條命已經不是自己的了,他必須把趙漣漪從鬼門關拉回來。
當一個男孩懂得了責任的意義時,他就已經從一個男孩轉化成了一個男人。一個男人肩頭的擔子從來都是很重的。
白澤起來洗漱之后,又輕手輕腳的走到何小薇床邊,深深的看著何小薇,望了很久,然后毅然轉身,背上大背包,拿起斬龍刀,從后窗跳了下去。
在白澤離開之后,何小薇眼皮動了動,睜開眼睛,頭發凌亂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望著白澤逃離的那扇窗戶,心情復雜。
她的睡眠其實很淺,白澤從她身邊起來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了。她了解白澤,既然他選擇了鬼鬼祟祟的離開,那么她也不會去強行挽留什么,更不想分別時候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
“本來打算和你一起去吃燒烤的,然后帶你去逛逛我的學校,既然你這么匆忙,那就下次吧。”何小薇在心間嘆了口氣,也穿衣服,洗漱,梳頭,然后慢慢的下樓,不急不緩的出了旅館。
她這樣清雅的女子,雖然看起來柔弱,但也有她自己的驕傲和倔強。
白澤其實離開后并沒有走遠,在旅館后巷的角落中眼睜睜的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嘴唇動了動,好像在說“對不起。”
白澤其實知道何小薇已經醒了,兩個相處了五年的人,實在對彼此太過了解了。白澤離開時站在床邊等了很久,等她睜開眼睛,然后告別,既然她不選擇睜開,那么他就只能無聲無息的走,這是一種無言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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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京市城南的三十鋪村,最近來了好些不速之客,都是幾個年輕人,為首的那個人,面色蒼白沒有一絲的血色,被兩個人攙扶著,正是斷了一只胳膊的方運。
猛虎小隊的李甲望著周圍這鳥不拉屎的地,頓時吐槽道:“隊長,你都傷成這樣了,為什么不回道院求治療,而是到這個窮鄉僻壤來。”
“你讓我這么狼狽的回道院?受人嗤笑嗎?怎么可能,斷臂之仇不能不報,更可惡的是,那人的刀上還有毒,不把毒解了,我的胳膊根本接不上。據說這里有醫家的人出沒,不論付出什么代價,我也要把我的手完美接上。”方運說的咬牙切齒,望著身旁李乙手中提著的長條形密封金屬管子,里面冷凍的就是他的手臂,越看心中越是充滿了憎恨。、
“我叫你查的一個東瀛人叫北條千羽的身份查到了嗎?到底是什么人?“方運問著李甲。
“我用方隊的權限調用了道院在東瀛的情報系統,查到了一些信息。北條千羽這個人來頭很大,號稱是東瀛四公子之一,是北條家的長子,只不過北條家現在已經被滅了。在北條家中他是一個異類,據說從小就厭惡北條家的家傳刀道,秘術什么的更是什么都不會,最大的志向是成為一個流浪藝術家,特別喜歡畫畫,相反他的弟弟北條千野卻是天賦異稟,完美繼承了北條家的意志和刀道。在北條家淪亡前,一直都是如此,后來北條家知道自己氣數已盡,就讓北條千野帶著家傳的村雨刀偷偷逃走,北條千野知道他被盯上了走不了,就偷偷把刀放到了北條千羽的畫軸中,然后用自己的命護著北條千羽逃了出來……“
“夠了,我不想聽他的破事,我只想知道他的實力,和他現在在哪?”方運用怨毒的眼光橫了李甲一眼。
李甲立馬話鋒一轉,“這個北條千羽被四處追殺,奇跡般的竟活了下來,而且拔出了家傳的有許多代家主都沒能拔出的村雨刀。村雨乃為妖刀,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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