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在玉佩空間的殺戮(1/2)
在大如圓盤的圓月背景存托下,兩團黑影從山坡上疾沖而下,只有手中的長刀在反射著清冷的月光,而所針對的目標就是手握長槍一臉緊張的白澤,兩個黑甲兵如兩條餓狼要吞噬白澤這條可憐無助的小白羊。
如果可以再跑的話,白澤絕對會二話不說轉身幾炮,但是奈何,他的雙腿已經似灌了鉛,肺部也如拉開的風箱,任何普通人連續跑了幾公里能還能站著就已經不錯了。
而且就算再跑,如果這兩個鐵甲兵依然還要追呢,能跑到哪里去呢?什么時候又是盡頭呢,那么,要來就來吧,誰怕誰?
白澤慢慢的控制自己急促的呼吸,深深的握緊了手中腐蝕不成樣子的長槍,在第一個鐵甲兵來到近前的時候毫不猶豫的刺了過去,完全不留一點力量的刺了過去,不用考慮其他的一切負面后果。
在現實世界中,如果對面的是人,你敢這樣刺?因為不管結果如何,究竟是要負法律責任的,但在這個不知天日不知王法的地方,白澤給了自己強烈的心理暗示,一切的猶豫都不能有,一切的束縛都不需要有,只需要刺出去就好,只需要這么簡單直接的一刺。
沒有人會和你動嘴皮子功夫,上次意外來這里的時候就是因為想動嘴皮子,被一戟穿透了胸膛,毫無邏輯的刺破,霸道的沒有理由!
這里根本不是講理的地方,看到你了就要干掉你,白澤看出來了,因為兩個鐵甲兵在看到白澤的一瞬間舉刀就砍,一樣的毫無道理可言,殺氣四溢。
兩個鐵甲兵,一個舉刀下劈,一個抽刀橫切,一左一右,配合默契,刀光交織似閃電。
白澤已經沒有氣力躲避了,而且看這兩個鐵甲兵的氣勢也不像是新手了,熟練非常,他不確定自己可以躲的過,所以他毫無畏懼的抬起中的槍,沒有怯弱絲毫,就是這么一往無回的直刺。
不管前方是什么,就這么刺出去就好了,不管自己將受到什么樣的傷害,刺出去就好了……他的心很寂靜,他的手沒有停,面對必敗的結局,他不得已的選擇了兩敗俱傷的方式。
這好像是源自于血液之中的本能,他好像本該如此,這是源自他血液之中的野性,一種壓抑束縛很久,終于被釋放華麗的野性。
恨不得仰天長嘯,黑暗中,槍與雙刀交織而不相碰,一個黑甲兵下劈而下的刀并沒有收回,對白澤刺向其咽喉的槍視若無睹,兩敗俱傷的打法,攻敵所必救,但是恰巧包括白澤在內都沒膽怯。
豎劈而下的刀帶著凜冽的寒風切在了白澤的肩膀上……另一個黑甲兵橫切的刀斬在了白澤的腰腹……兩刀相加,白澤卻要被分尸了。
但一寸長一寸強,在被分尸之前,白澤的一槍直接穿透了一個黑甲兵的咽喉,沒有絲毫考慮的就這么做了,就像打架時不會考慮出拳要打哪一樣,只要打出去就夠了。
噗嗤一聲,簡單的直刺,白澤刺中卻沒有感受到入肉的觸感,一切發生在眨眼的時間之內,刺中咽喉之后,黑甲兵切向他肩膀的刀并沒有停,只是失了些力道,血液浸濕衣衫間卻并沒有把他的肩膀砍斷,而是潛在了里面。
與此同時,另一黑甲兵橫切的大力一刀斬在了白澤的胸腹,幾乎與肩部的刀同時到達,白澤幾乎是親眼看著自己被開膛破肚,自己身體里的東西嘩啦啦的流了一地,這種感覺永遠也忘不了,如夢魘。
人體的疼痛的來臨總要延遲個兩三秒,之后就是痛及靈魂的痛,白澤在上次被穿透胸膛的體驗之后就非常清楚了,他的神經可以說已經準備好了,要么回到現實,要么忍受不住這種劇痛死在這里,都是有可能的。
只是他有些奇怪的是,在他要倒下之前,那個被他刺穿咽喉的黑甲兵,也同時就這么塌了下去。
是的,塌下去了,黑甲兵的身體變成了一堆腐爛的肉和骨架,黑色的皮質盔甲也不在變的油亮,變的破破爛爛的充滿了歲月洗禮的痕跡,風一吹就消散為飛灰。
一個綠色的光點從死去的黑甲兵的消散的盔甲之中飛出,搖曳著在白澤的面前飛舞,環繞環繞,就像一個小小的螢火蟲。
白澤見到了,卻已經無暇感嘆或者好奇什么,劇痛已經襲來,他仰面倒下了,一種痛如骨髓的痛,讓他的意識開始變的模糊,傷口還有血液噴涌的粘膩觸感,真實的如下一秒就已經接觸到死亡。
迷迷糊糊中,另一個提刀的黑甲兵揮舞著刀向他的脖子切了過來……在古代打仗有殺敵割頭算軍功的可怕習慣,白澤熟讀野史,這是知道的。
眼睜睜的看著刀揮舞而下,他卻已經無力阻止,只能下意識的在心中吶喊著不。
人就算是要死,只要自己還有點意識,總是希望自己能留個全尸的,這是人的本能吧,任何人都無法忍受自己的頭和身體分開,只要他還知道的情況下。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那個綠色的光點咻的一下閃進了白澤的眉心位置,一股清涼遍及全身,接著白澤的身體就開始虛化……
黑甲兵厚重樸實的一刀砍在了黃土上發出悶響,但白澤已經不見了,黑甲兵人性化的四處觀察,卻不見絲毫的蹤影。
月光下,高坡上,一個騎著高大皮甲馬的騎士,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他沒有穿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