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一寸相思一寸灰!(1/2)
從初二下學期第一次在學校禮堂大會上初遇何小薇,到得如今,已經有五年時間了。他們同住一個小區,從前兩年的討厭期,到高二時的熟悉期,到高三時候的表白期,白澤已經前后被拒絕了九次。
白澤之所以還能這么堅持,不是因為他的臉皮有多厚,而是何小薇也并沒有對其他男人有什么想法,他還有點盼頭。
白澤向往自由,他幻想過未來的自由生活中會有何小薇,他會娶何小薇當老婆,然后在某一個何小薇穿著圍裙專注做菜的場景中他可以從其背后抱住她,以丈夫的身份……當然一些很污的場景他也是想過的,畢竟他也是正常男人。
一個男人喜不喜歡女人,很明顯的一點,在相互獨處的時候,男人總會不自覺的注視女人的臉,一種下意識的吸引。
白澤就這么一邊喝著苦澀的咖啡一邊望著低頭不怎么說話的何小薇,很明目張膽的,眼神中的一些掩飾都不需要了。不過每每白澤這樣看她的時候,何小薇都會很不高興,她不止一次的開玩笑并帶著警告的腔調告訴白澤不要對她有非分之想,但白澤都當耳旁風了。
號稱情場浪子的李宇軒不止一次的告訴過白澤,他與何小薇不合適,最本質的對事物的認知就不同,世界觀價值觀也不同,而且白澤是白羊座,何小薇是巨蟹座,連星座都是相克的,典型的八字不合。
“嗯,薇啊,從去年冬天開始,每隔一個月我都會向你表白一次,現在已經是七月多了,而且我也快要走了,如今,我想說……”白澤沒有一點懊惱,依然如以前一樣的吊兒郎當的笑。
“不要說了,我不想聽,你能不能消停點。”何小薇翻了翻白眼,她這個表情都已經是下意識的了,她總覺得白澤沒有什么誠意。
“你不想聽,我也要說。”白澤依然不依不撓,卻苦笑道:“前面的九次已經失敗了,但凡事不過九,從現在開始,嗯,薇薇,何小薇同學,我不再喜歡你了。”
何小薇本以為白澤又要像以前那般說喜歡她之類的肉麻話,所以她做了個捂耳朵的動作,但是沒想到白澤話鋒一轉卻在前面加了個不字。
“為什么?”這下何小薇不淡定了,其實她也不知道怎么會下意識的問出這個問題,反正都是拒絕啊。
“沒有為什么,喜歡你不需要理由,不喜歡你同樣也不需要,我就是這么個尿性,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白澤猛喝了一口苦澀拿鐵,轉頭卻是看向了窗外的車水馬龍。街上人來人往,白澤眼神肆意晃蕩,一個長直發帶著口罩的白裙女人站在街邊正隔著一條長街靜靜的望著他,眼神復雜,白澤起初沒有在意,等眼光回轉時,一輛大貨車突然擋住了他的視線,等車離開時,那女人卻也消失了。
“看什么呢?”何小薇患得患失的皺著眉頭輕輕打了白澤一下。
“沒看什么。”白澤卻沒心沒肺的笑,在當著何小薇的面說出那番話的時候,他忽然有種解脫的感覺,凡事太盡,緣分勢必早盡,既然得不到,還不如給別人留一個好印象。
當然好印象要留,嘴上可不能慫,很直接了當的就拉住何小薇的手,“喂,美女,如果我親你,你會打我嗎?”
“我會殺了你!”何小薇啐了一口。
“那我寧愿死在你手里。”白澤張狂的笑,說的一點也不認真,但天知道這是他的心里話,是的,他放手了,把困在他心里牢籠中的何小薇放走了……
當夜,白澤因為解脫的釋然睡的香甜,但是莫名其妙的何小薇卻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她失眠了。小區門口分別的時候白澤求了個友誼擁抱,她答應了,白澤卻猝不及防的親了她的臉蛋,然后沒等她反應過來就跑了……
一個在她身邊陪伴五年,陪伴她成長的人,她怎么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只是她一直沒有分清這到底是什么,第一次白澤說不在喜歡她時,她竟心慌了。他親她時,她整個身體都僵硬了,不知道是要發怒還是要怎樣,就這么靜靜的看著白澤跑遠……
其實占有從來是相互的,白澤可以霸道的攆開何小薇身邊的蒼蠅,那也要何小薇愿意才行,夜色深沉,少男少女們其實自己也不懂自己在想什么,這時的感情大多是朦朧的。
第二天一早的時候,白澤在姥爺和舅舅的目送下上了通往天京的高鐵,一家人雖然平日里不和,此時卻都是笑容滿面的,甚至讓白澤產生了一家人相親相愛的錯覺,但是白澤也知道這是然并卵。
白家子弟考上名校,還是光宗耀祖的思想一直根植在華夏人民的血液中,從科舉時代流傳下來的風俗,儒家的余毒流傳了下來,但血性卻是丟失了。
當然表面的和平掩蓋不了任何事情的本質,日子還是要過,該鬧該吵的還是一直存在,永無休止。而此時早上六點多,何小薇才剛剛睡著而已。
高鐵是通往天京的,華夏軍官學院在那里,但是白澤卻不是去那報到,他中途在長野縣就下了車,姜老頭說會在車站門口等他,一早就約好的。
白澤老早就聽說長野縣出了名的好下雨,果然剛下車,出了站臺看到天空時,天都是灰蒙蒙的。
姜老頭也是守信用,開著黑色的雷克薩斯一早就來了,他穿著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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