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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事，我們也剛到。”紀姐招呼服務員，幫她點了一杯拿鐵。“跟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白曉，這位是秦素。”
    “你好！”白曉斯斯文文的，網紅臉身材特好的是秦素。
    白曉直接從包里拿出一份合同。“我想紀姐已經跟你說了我找你來的原因了吧！我覺得你的風格跟我家衣服的風格很像，我想簽下你一年的，你看看這上面的條件，要是覺得可以，我們現在就簽字。我先給你百分之十的定金，你看看。”
    “好的。”看著合同，一星期拍攝一次，按每套衣服兩百開價，拍得多得的多。
    大致多少件衣服，一個月大致有一萬塊的工資，對她來說簡直是喜從天降。
    大致掃了幾眼，提起筆在下面直接簽字。
    “宋小姐，爽快！”秦素打量著她。“宋小姐，我今天找你來不是找你拍攝淘寶衣服的。你看我本人應該也知道，我自己都能搞定。我找你來，是想問你野模，你愿不愿意做。我最近談戀愛了，但已經接的單子還有幾單沒完成，我男朋友不愿意我去做了。你能幫我把幾個單子，完成了嗎？”她伸手撩撥了下秀發。
    “您好，您的咖啡。“服務員把咖啡放在她的面前。
    “謝謝！”宋暖暖手慢慢的攪動著咖啡，她也聽說過野模，是游走于賣-和不賣之間的模特。“秦小姐，您可以讓您的朋友幫您接了。”
    她始終無法做到穿個比基尼，去參加車展，讓人隨意拍照，還要勉強自己笑。
    “不瞞你說，我們這行是沒有朋友的。我情愿給你，也不愿意給她們。”她白皙的指甲修剪整齊，指甲涂著粉紅色最新款的指甲款式。
    “謝謝秦小姐的好意，我……”
    秦素緩緩說道：“宋小姐先別急著拒絕，拍一次一千塊，我有十場。”她聲音淡淡的。
    宋暖暖看著被子里的咖啡，眸子緊了緊。
    感覺到腳被人踢了一下，看向踢自己的紀姐。
    “暖暖，都21世紀了想開點，不過就是穿露-點。你就當在沙灘洗澡，一次一千塊，十次就一萬了。”記者對著她頻頻眨眼。
    “是的，如果你愿意我會把我所有的客戶資料都給你。”秦素輕輕抿了一口咖啡。“我是看你有眼緣，才答應給你的。”
    “好，我答應。”有這一萬塊，自己就能給妹妹買臺電腦了。
    “我就喜歡宋小姐，這樣爽快的人。明天我會再跟你聯系。”秦素說完拿著包離開。
    白曉接到電話，留下百分之十的定金，也離開了。
    座位上只剩下紀姐和宋暖暖，她感覺墊著下面的衛生巾徹底濕透了。
    “紀姐，我去一趟廁所。”
    “正好，我跟你一起去一趟。”兩人來到廁所，紀姐看著她拿出衛生巾。“暖暖，我不是記著我們來月經是同一天嗎？你怎么提前來這么多天。是不是太勞累，累出病來了。”
    “應該是。”這次來月經確實來的很不正常。
    紀姐打開廁所門，關心的看了她一眼。“你還是去醫院看看。”
    “好。”換掉濕透的衛生巾，她總感覺這次的月經來的不太正常。或許明天真的應該去醫院看看。
    兩人從咖啡廳走出去，看著旁邊的火鍋店。“紀姐，我請你吃頓午飯好了。”
    “不用，你還是留著你的錢存起來！”她們這行是青春飯，存夠錢就該退出，找個好人嫁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那拜拜。”看著紀姐搭乘一輛的士，揚長而去。
    肚子猛然間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手捂著肚子整個人一點點蹲下身。
    柳眉緊緊皺在了一起，額頭冒著冷汗。
    一陣疼過去，緩和了點。
    攔下一輛的士。“第一人民醫院。”
    來到醫院掛號一系列下來，已經到了下午了。
    看著對面的胡醫生，沒想到昨天來是她，今天還是她。“胡醫生，我這是怎么回事？”
    “宋小姐，您這沒什么病。就是對上環過敏，有些人是無法上環的。我建議你把環取下來。”胡醫生放下手中的片子。
    “取環？’
    “是的，您的身體屬于敏感體質，無法上環。”
    “那如果我堅持不取呢？”
    “堅持不取的話，只會流血不斷，疼痛加劇。最后還是要取。”她語氣有些不悅，現在的年輕人都沒事總愛折騰自己的身體。
    宋暖暖離開醫院，腦袋發蒙。
    如果取掉環，醫院不會讓自己結扎，吃避孕藥也有錯漏的一天。
    她不想自己的孩子生下來，管別人叫媽。
    隨手把單子放進了包里，在外面游蕩了一圈。
    肚子疼的實在受不了，回到了別墅。
    此時，窗外夕陽西下。
    她蜷曲著身子，縮在床上，整個身體疼的發冷。
    疼的渾渾噩噩，耳邊好像聽見了別墅外傳來開門的聲音。
    撐著痛的無法直腰的身體，一步步艱難的走到一樓。
    順手拿過二樓休息室的棒球棍，強撐著身體躲在大門后，柳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