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花易折,似濃愁(2/3)
定要將這里裝修一遍,以后就安靜的生活在老家,一輩子不再出去。
永遠不再踏進蘭城半步。
這時,南宮流逸接了一個電話,沒多久變回來,說:“我那個做心理的朋友已經預約到了,明天回蘭城,由他開導你一番,相信你很快就能重新振作起來。”
“不是和你說不看心理嗎?”我皺了皺眉,在我看來,凡是做心理咨詢的人都是神經病,沒有一個是正常人。
“我那朋友很有一套,乖,聽話。”
把我當孩子哄啊,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最后在南宮流逸的百般勸說下,我答應去見一下那個所謂的心理咨詢師,不就是去見一下嘛,難道沒病還要把我說出病來?
驀地,我看到偏僻的墻角,朵朵嫣紅掛在枝頭,暗贊,“好漂亮的海棠花啊。”
鳳山一年四季如春,11月份海棠花開并不奇怪。
只是海棠花在這個破舊的宅院,顯得有些蕭瑟好凄涼罷了,真是應景啊。
不由得想起兩句寫海棠花的詩,“小樓風定月初斜,自愈新枝緩落霞,睡起不堪重秉燭,春來愁殺海棠花。”
南宮流逸眼睛一亮,快步走過去,在枝丫上隨意摘下一朵海棠花。
“別動。”他拉住我,把花插在我的頭發上。
“難看死了,我才不戴呢。”我老臉一紅,正想將花拿下,手腕卻被他握住。
“誰敢說難看?明明很好看,男人的欣賞感,你不懂的。”南宮流逸將我鬢角的發絲重新撩到耳后。
他身上給人一股很親和的味道,讓人不由得想去靠近他,去了解更多,更多。
他和安子浩完全是兩種人,安子浩霸道蠻不講理,南宮流逸卻彬彬有禮,溫潤爾雅。
我和安子浩吵架,安子浩不但不會讓我,反而會很強勢的說:“女人就是女人,頭發長見識短,在和老子對著干,有你好受的。”
然后我就不敢再頂嘴。
南宮流逸不同,凡事皆讓我,甚至有些時候,我有些胡攪蠻纏,故意欺負他。但是,他從來都是一笑帶過,仿佛沒有脾氣一般。
可是一個人誰又沒有脾氣,更何況他還是黎海集團的老板,又怎會沒有自己的小脾氣。
似乎,他很喜歡撩我,每次字里行間,行為舉止,都是撩,而且撩的不做作,超級暖。
不知道誰會幸運的嫁給他,那么一定會很幸福。
在回賓館的路上,我問南宮流逸,“你以前就是這么撩女孩子的嗎?天天撩,腦子里都想得是什么。”
南宮流逸眉毛一挑,湊到我耳邊,輕聲說:“偷偷告訴你一句話,不要和別人說,夏如夢是我第一個去撩的女孩,也是最后一個。”
壞死了。我瞪他一眼,示意他打住。
他小小不再說話,掏出手機遞給我。
“嗯?”我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好好的,給我手機干嘛。
“自己看聯系人,看聊天記錄。”南宮流逸將手機硬塞進我的手里,雙手插進褲兜,顯得十分瀟灑大度。
“我看你手機干嘛?我又不是你的女朋友,犯不著查你的私事。”我拿著手機重新遞向他。
“早晚是我女朋友。”南宮流逸自信一笑。
這家伙還真是沒完沒了。
“答應我的事,有眉目了嗎?”我有些慚愧,依柳死的不明不白,我卻在與男人打情罵俏。
南宮流逸收起臉上笑意,說:“據我的線人所說,事情有一點點眉目,你別著急,早晚要告訴你。”
“現在就不能先給我透露一點?”
“南宮流逸攤了攤手,說:“沒那么簡單,沒有確鑿的證據,一切都不能亂說,現在你還不適合知道。”
我嘟著嘴,喃喃自語,“都什么時候了,還不適合我知道,那什么時候我才能知道。”
南宮流逸拍著我肩膀,說:“耐心點,只要魚餌放好,大魚總會上鉤的。”
就暫時相信他吧。除了他,我實在找不到更合適的人幫我查清這件事。
晚上挺無聊,本來想要小喝一杯,但是南宮流逸在身邊,十分礙事,死活不讓我再沾酒。他的理由就是,我還是一個病人,讓我心疼一下自己的胃。
不喝酒,那就改喝茶。
南宮流逸突然提議,說:“鳳山的溫泉不是很好嗎?要不咱們去泡溫泉。”
“啊……算了,我不喜歡那個。”老天,不要發展這么快好不。
我一個女孩子和一個大男人一起泡溫泉,這種事情我還做不出來。
說白了,我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保守黨,完全繼承了父母基因。
這時,我想起安子浩臨走前,似乎和南宮琉璃說這邊溫泉很棒,要帶他去玩玩。
賤人!
“走,現在就去。”南宮流逸原本認為我不會去,沒想到這么快就改變主意,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要去看看那對狗男女,到底在不在鳳山溫泉,又在干些什么!
晚上出門打車來到鳳山溫泉,人出奇的多,來來往往,客人不斷。
鳳山溫泉會所提供的泳衣大多很暴露,看到那些僅僅遮住要害的泳衣,我俏臉通紅,結果選了一件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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