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禍水(1/4)
藍夏在海邊,肚子又鼓起很高。胭脂在旁邊著什么,神情飛揚,臉上還掛著甜美的笑容。
藍夏的心口突然一疼,握住心口,面色慢慢沉重,難過,疼痛。
“姐姐,你怎么了”胭脂焦急起來。
“沒什么。”藍夏搖搖頭,胭脂扶住她。
“王爺,姐姐不舒服。”胭脂沖軒衡大喊。
軒衡沖過來,關切地看著藍夏道“羅剎,怎么了臉色怎么這么差”
“沒事。”藍夏的心口又是一陣疼,猛吐出一口鮮血。
“來人,快去叫六王爺。”軒衡大喊,打橫抱起藍夏往房子跑。
“姐姐,你不要嚇唬我。”胭脂緊張得幾乎哭出來。
“六哥去城里辦事,都兩天沒回來,你不能在這個時候出什么事。”軒衡將藍夏輕輕放在床上。
“誰會醫(yī)術”胭脂額上都是汗水,眼睛都紅了,看著錦心和錦月。
“只有王爺懂。哦,還有子墨,不過子墨被雨寧叫走了,這兩天怕是回不來,不知去哪里”錦心急得直跺腳。
“冷風已經(jīng)去叫王爺,王爺應該很快回來的。”錦月走出去,在門口徘徊。
藍夏的心口又是猛烈劇痛,臉色慘白無比。
“紅,用紅。”胭脂立馬從袖子里拿出那條紅色的蛇,又長大的很多。
“你這個能行嗎我只知道它可以治療外傷,這個”軒衡握緊藍夏的手。
“試一試,如今沒有別的辦法,紅劇毒無比,可以吸毒,若是姐姐中毒它可以緩解。若是身體哪里不好,我也沒有辦法。”胭脂眼淚都出來了,把紅放在藍夏的身上,纏繞著藍夏,在藍夏的手腕上一咬。
“這叫救人”軒衡臉上大驚,準備拿開紅。
“別,它咬人是分兩種,一是殺人,二是救人,這是要通過血液來救人。姐姐這個樣子像是中毒了,你看著血跡在我的銀手鐲上都變黑了。”胭脂舉出手上那銀手鐲,軒衡送的禮物。
“她怎么會中毒”軒衡大喊,怒瞪錦心錦月。
錦心錦月也是一驚,神情更是緊張。
“孩子,保護孩子。”藍夏一只手扶住腹部,這是六個月大的孩子,怎么也不能讓它出事。
外面?zhèn)鱽砑贝俚鸟R蹄聲,錦心錦月沖出去看。
“王爺,王妃中毒了。”錦心焦急中看到了曙光,她們的主心骨回來了。
玉琪焦急飛下馬,飛進屋里,軒衡被一陣風吹到一邊。
“夏兒。”玉琪拿起藍夏的手腕把脈,眉頭緊鄒,身上散發(fā)著滾滾熱氣,風塵仆仆。
錦心去牽那匹馬,馬屁股全是血跡,皮開肉綻,可見玉琪歸心似箭。冷風冷血還在很遠很遠的地方,策馬歸來。
“飛龍啊飛龍,平日王爺對你很好,這次是為了王妃,王妃危在旦夕,王爺焦急,才傷你,乖,回馬廄。”錦心牽著馬兒走進馬廄,馬兒似乎傷得不輕,也鬧起脾氣,錦心安撫好久才平靜。錦心趕回房間看藍夏。
玉琪放下手,眼里全是憤怒,疼惜,殺氣,什么都有。錦月將銀針放在一邊。
“玉琪,孩子沒事吧”藍夏緊張看著玉琪。
“沒事,夏兒放心,我們的孩子很好。”玉琪眼里溫柔和疼惜,伸手撫摸著藍夏的臉,那么輕柔。拿起銀針為藍夏施針,一陣一陣下去,似乎針針都扎在自己的心口一樣,那么疼。
紅的顏色變成了粉色,從藍夏的手腕上滑落下來,胭脂心疼地去拿走它。“紅,幸苦你了。若姐姐沒有事情,我一定會感激你的,給你做好吃的。”
軒衡不敢打擾玉琪,拉著胭脂往外走。
“,今天羅剎吃了什么東西怎么會中毒”軒衡一臉憤怒。
“王妃和平日一樣,吃的用的都沒有變。”錦心害怕地跪下,低下頭。
“姐姐和我吃的都一樣,她吃什么我也吃什么,不知道是怎么中毒的”胭脂握緊軒衡的手,感覺危險就在身邊。
“難道是安胎藥十五王妃沒有喝。”錦心突然想到這一點,立馬抬頭。
“對,我沒有喝,難道是有人在安胎藥做了手腳”胭脂兩眼一睜。
此刻冷風和冷血才回到門口,氣喘吁吁問道“怎么樣了”
“王爺還在施針,不知情況如何”錦心還是跪在地上,她感覺自己失職了,愧對王爺?shù)男湃巍?
“起來吧。”軒衡看著錦心一臉內(nèi)疚,知道她也不是故意的,壞人總會有找到空子。
“安胎藥是子墨熬好了,我端給王妃的。我不知道哪兒出了問題。”錦心相信子墨是個懂醫(yī)術的人,他的安胎藥不會有問題。
“子墨去哪兒了”軒衡問道。
“雨寧拉著他離開,天山飛鴿傳書,要回天山,特別著急。”錦心緩緩起來,兩眼淚汪汪。
“雨寧在這里這幾個月,一直打掃馬廄,沒有接觸藥房嗎”軒衡開始懷疑這個女人,子墨他十分信任,可是這個女人把子墨拉走的太是時候了,不得不懷疑。
“雨寧最近挺好的,每次見到我還姐姐都笑著,行禮。在馬廄干活那么累,她卻是為了贖罪,只要姐姐和六王爺原諒她,她做什么都不怕。姐姐不必了,她壓根不放心上,讓她會天山去,可是她,喜歡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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