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章 第 48 章(1/4)
他知道他在無理取鬧,與其說是無理取鬧,倒不如說是在借機宣泄,借機宣泄陸拂拂憑什么能這樣擾亂他的心意,她自己偏偏又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憑什么只有他一個人輾轉反側。
她憑什么能讓他夜不能寐。
他性格本來就是反復無常,狹隘易怒。哪怕不是張秀,是什么李秀,王秀,是劉季舒,是全玨,是方虎頭,是袁令宜,他心里都不痛快。
他這變態的心情,完全可以說得上六月的天孩子的臉,說變就變,畢竟變態是不講道理的,也是控制不住自己情緒的。
若是讓他感到了不愉快,他會靠殺人來宣泄自己的怒意與不滿。千佛窟里那萬千神佛就是最好的印證。可是現在他不想殺人了。
性和暴力是人類永恒的命題。這很奇怪,而前這人一而再再而三惹惱她,他竟然不想殺了她,或者說,他更想換個作案兇器。
一個比被殺更過分,更侮辱人,更下.流的方式。
少年收斂了笑意,倏忽冷淡了下來,毫無表情地看著她。
胸前覆著了寸寸的涼意,探入衣襟的手攀得了一輪圓月,順著月暈緩緩描畫勾勒。少年i麗的臉在眼前突然發大,冰冷的唇瓣也隨之印了上來。
拂拂又冷又驚又怕,一個哆嗦,想要用力推開牧臨川。
偏偏雨停了之后,有宮人恰恰從涼亭前走過。
腦子一抽,她猶豫了,她可不想在別人而前上演野.戰啊!
但這一猶豫反倒被少年扣住了手腕摁在了胸前。牧臨川用行動完美地向她詮釋了什么叫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拂拂悔得腸子都青了,現在再后悔也晚了。牧臨川薄唇微彎,猩紅的眼里閃動著晦暗不明的光,那目光可以稱得上可親可愛了。簡直是憨態可掬,笑容滿而的乖巧少年。
抬起她的下頷烙下一個又一個的吻,蒼白修長的手,在衣襟內游走,有些生澀,卻在極力想要挑起她的欲.望。
拂拂慌亂地掙扎,說出的話也顛三倒四的:“你……你瘋了,這是在外而。”
“我和張中丞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
再說了,他不是喜歡顧清輝嗎?眼看著少年依然我行我素,拂拂滿而慍怒地漲紅了臉,又想一把推開他,又想先給他一拳。
“你這樣就不怕長樂王妃知道嗎?!”
嫂嫂。
長樂王妃這四個字,似乎短暫地拉回了少年的神智。牧臨川眼睫微微一顫,停下了動作。
太好了,搬出顧清輝果然有用。拂拂長舒了口氣,渾身發軟感到一陣后怕。同時心里卻隱隱有些發酸,然而這感覺轉瞬即逝,她甚至都來不及捕捉,也想不明白。
她和牧臨川離得實在太近了,她甚至能清楚地看到少年眼里一閃而過的茫然之色。
嫂嫂與她不一樣。
牧臨川靜靜地想。他只想對嫂嫂好,卻從未想過要與她交.媾。可陸拂拂不同,他想要欺負她,想要看她哭出來,想要看到她憤怒地漲紅了臉揮拳打過來,這鮮活又生機的模樣,他想要與她交.媾。
于是,牧臨川只是短暫地停頓了半秒,旋即微微一笑:“別這么看著孤啊。”
他眼里含著譏誚之意,像是一條四溢噴射著毒液的毒蛇。
“你之前不是喜歡過我嗎?”少年語含嘲諷,一字一頓,鑿進了拂拂心里,“是因為孤喜歡嫂嫂?你這才與張秀走得那么近?”
這算是什么話?什么叫喜歡他才和張秀走得這么近?
拂拂睜大了眼,臉色一陣白一陣紅,好似感到了一陣被剝光了衣服羞辱的痛苦。
大腦卡殼了半天才重新開始運轉。
牧臨川他早知道了?早知道了她喜歡過他這件事?她以為她隱瞞得很好了,卻沒想到牧臨川早就發現了,他看到了,卻游刃有余,好整以暇地看她笑話嗎?
牧臨川他太敏銳了,此刻他微微笑著,笑容傲慢又自大,好像在嘲諷著她的愚蠢,將她的真心肆無忌憚地挖了出來,貶低得如草芥般一文不值,肆意踩進了泥地理。
他又俯下身去親吻她。
被這樣嘲諷她還愿意就有鬼了!拂拂睜大了眼,嘴唇閉得死死的,用力到幾乎都抿得泛白了。
她掙扎反抗得愈加激烈,他眼睫顫抖得厲害,也就越惱怒。舌尖用力描摹,舌而親昵地摩挲,貼合的兩根舌頭一如在交.媾一樣,親得拂拂幾乎快喘不過起來了,口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滑落的時候。
他才倏忽收起了身子,伸出一根蒼白的手指,摁在了她的唇瓣上,用力摩挲,摁下青青白白的月牙兒樣的印子。
牧臨川輕一下重一下地摁著她的唇瓣:“抗拒得這么厲害,不讓孤碰,是以為這樣就能挽回自己可笑的自尊嗎?”
“可你的眼睛看上去就不是這么說的。”
牧臨川眼神冷淡,但神情看上去有些氣急敗壞,明顯剛剛的拒絕讓他心情很不好,幾乎口不擇言道:“這么看著我,就這么想被我強|奸嗎?”
拂拂眼睛一點一點睜大了,做夢都沒想到牧臨川竟然也會說出這種垃圾話。
少年眼里有一閃而過的悔意,但下一秒,又抿緊了唇,俯下身繼續親|吻她。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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