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章 第 44 章(1/5)
在牧臨川看來,陸拂拂是他的嫡妻正室,伺候他那是天經地義。
不過他一向對這事兒沒有興趣。甚至還總是因為想起陸拂拂,而思及法裕,愈加厭惡。
可這一次,卻莫名升騰起了一股蓬勃的欲|望,并非來自于身體,更來自于心理。于是便強忍著生理上的反胃與厭惡之意,冷冷地吐出這一句話來。
說這話的時候,他眉眼與身體皆無任何變化,毫無情動之意。
拂拂瞠目結舌地看著他,臉色更紅,但心里卻仿佛有一團烈火在燒,羞惱地低吼出聲:“你、你瘋了!!”
少年卻緩緩地露出個笑容來,輕輕巧巧地伸手擒捉住了她的手腕。
“卿卿是孤的王后?!?
牧臨川眉眼低垂,猩紅的眼里冷得幾乎快要滲出血來,拉著她的手緩緩貼向了自己。
“侍奉孤難道不是天經地義?”
拂拂一時語塞。
當掌心觸碰到那火熱卻綿軟的一團時,立時像觸電一般跳了起來,將牧臨川一把推倒在地。
“你有?。。 ?
拂拂心跳如擂,飛快地越過牧臨川就要往殿外跑。
卻被牧臨川拉住了手腕。
少年眉眼冰冷,手腕略一使勁兒,少女就跌坐回了他懷里。他冰冷的唇瓣順勢貼在了她耳后,細細摩挲。
“嫂嫂的藥,是你送去的?”
拂拂莫名其妙地睜大了眼,推開了他:“你在說什么?什么藥?”
牧臨川冷冷地看著她,忽然一擊掌,叫人將那碗黑色的藥汁送了上來。
“這不是你吩咐人送去嫂嫂寢宮的?”
內侍送上藥之后,便眼觀鼻鼻觀心地退去了。拂拂看著案幾上這一碗黑漆漆的藥汁,呆了呆,心跳飛快地漏了一拍,這要是還沒意識到怎么回事,那她真是缺心眼了。
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指著湯盅,冷冷地說,“不是我干的。”
牧臨川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被他這樣看著,拂拂有些著惱了。
他這是什么眼神?這居高臨下的模樣好像是在嘲諷她,有什么花樣盡快使出來。
拂拂氣得火冒三丈,明亮的眼睛里好像有火星四濺。
“你這是不相信我?”
“牧臨川我們認識這么久了,你不至于這么笨吧?”女孩兒一臉的匪夷所思,指著他鼻子道,“連這么卑劣的伎倆都看不出來?”
“還是因為顧清輝對你而言實在太過于重要,一遇上和她有關的事兒,你就成了戀愛腦了?”
戀愛腦這三個字是什么意思,他不懂。
但陸拂拂的話的確說動了他,他本來也不相信她能干出這種事兒來。至于為何還是來到了瑯指笮聳ξ首鎩―
少年微有松動,換了個姿勢,抬起眼,語含譏誚道,“這不是你干的,那裝病呢?”
拂拂更莫名其妙了,“什么裝病?”
回過神來后,女孩兒氣得鼻子差點兒都歪了。
“你還有沒有良心,我本來病就沒好,又陪著你站在冷風中吹了半天,你以為我是裝的?”
女孩兒明顯被他氣得炸毛了,眼神冒著火兒,像只齜牙咧嘴的憤怒的小獅子。
或許是被氣昏頭了,拂拂想都沒想,端起桌上的湯盅,就要一口氣干給他看看。
牧臨川眉心急急一跳,想都沒多想,陰沉著一張臉打翻了湯盅,回過神來,看著地面上蔓延的黑褐色藥汁,有些煩躁地低下了眼。
竟也想不通自己究竟是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翻出這些名頭,大張旗鼓地興師問罪。
“那……張秀呢?”
問出來了。
這些重重疊疊的“罪名”掩埋之下的,他最關心的問題。
心像是被一根細線高高吊起,牧臨川眼睫顫了顫,面無表情道,“張秀又是怎么回事?”
一說出來,他好像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氣,陰陽怪氣,像連珠炮一樣啪啪啪脫口而出,眼含傲慢道,“你與他笑得倒是很高興???”
“還是說看上他了?之前大朝會的時候,救了他,想必也是別有所圖吧?”
她憑什么能這般優(yōu)容自若,像沒事兒人一般該干什么就去干什么,甚至還能與這張秀相談甚歡?
他腦子里甚至閃過了一個不切實際的念頭。
他這幾日與嫂嫂走得近了,無暇多管她,想必正合了她心意吧?
恐怕就算他死了,她也不會給他守寡吧?想必是高興壞了?終于能擺脫他這個暴君了?
擺脫他,做夢。向來只有他厭棄旁人,斷無旁人厭棄了他的道理。
少年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越想越怒,未多加思索,含著耳垂吮吸舔舐,嗓音旖旎又繾綣,“孤的王后,不侍奉孤,難道想要侍奉張秀?”
拂拂倒吸了一口涼氣,轉過頭,對上了牧臨川的眼。他眼里平靜無波,正如他毫無反應的下半身。
“告訴孤,你何時看上他的?大朝會之時,一定在孤的眼皮子底下偷看了他好多眼吧?可惜了此人最為鯁正,想必是看不上你這個有夫之婦?!?
拂拂:……
這逼是綠帽奴嗎??還自帶腦補的?
眼前這氣氛,這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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