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番外二(1/2)
?南橋填了報(bào)名表,過了測試,正式成為鎮(zhèn)東軍中一員的時(shí)候。(八是所有的網(wǎng)站都叫八.零.書.eT)被他打趴的小隊(duì)長跑過來,不甚計(jì)較地拍著他的肩膀笑道:“哈哈哈,恭喜你加入待遇最好的軍隊(duì)。嗯,功夫這么好,有空可要多多指點(diǎn)我!別藏私??!”
他一副哥倆好的樣子跟南橋勾肩搭背,南橋有些迷惑,好半天才悶悶地嗯了一聲。
那年秋天,府里的桂花開的很好。
南橋一直覺得桂花的味道很重很刺鼻,每次走到桂花樹旁總要讓道而行,然而他又總是對桂花有一種親切感。
因?yàn)樗闹械哪莻€(gè)姑娘就像是桂花一樣。香的毫無顧忌,甚至香的過了頭,香的人難以忍受。
小丫頭端著一盤桂花糕邊吃邊在府中走,有時(shí)候遇見他,就把盤子整個(gè)兒扔給他,“諾,啞巴,我最討厭吃這個(gè)了,賞你了!”
隔天又在他經(jīng)過的那條路上和他“巧遇”,手中仍是一盤桂花糕,小丫頭捻了一片皺著眉頭異常嫌棄地吃著,然后把盤子帶糕全扔進(jìn)他的懷里,還是昨天那句話,“啞巴,幫我吃了吧!”還要再加一句,“這東西怎么能這么難吃?”
再過一天,左手一盤桂花糕,右手一盤豌豆黃,鬼頭鬼腦地湊近他,“喂,啞巴,快吃。這東西難吃死了,我那丫頭還不讓我扔掉。酸酸的,不會是壞了吧?你吃吃,要是拉肚子了,我也好防著點(diǎn)?!?
南橋望著她,不接。
小丫頭就急了,把盤子扔在地上,拽著南橋的手非圈成個(gè)懷抱的形狀,然后把盤子硬生生塞進(jìn)他懷里,氣呼呼地走了。
那之后,小丫頭就再也不和他巧遇了。像是突然發(fā)現(xiàn)她不吃可以讓下人不做似的,就算看見南橋也是抬著下巴冷哼一聲,甚是驕傲的樣子。
再之后,她挨了打,昏迷不醒地躺在馬場的草地上。
他幾步跨進(jìn)去把她抱起來,她臉上全是淚,眉頭皺在一起,痛苦地j□j著。
側(cè)頭看著那廂兀自看笑話的人,他知道自己的臉色一定青的難看。
目光定定地鎖住馬場邊的那匹棗紅的小馬,腳幅比不得西域好馬,但耐力卻好。若是翻身上去,揚(yáng)鞭策馬,一路把懷中的人帶回西鼓……
魏于灝探究的視線掃了過來,南橋神色一斂,抱著她上了馬車。
沒等魏于灝上車,南橋的鞭子就重重抽在馬屁股上。馬吃了疼,撒蹄狂跑。
到府門口的時(shí)候,南橋掀開車簾一看,那往日眉飛色舞的小丫頭緊緊地蜷成了一團(tuán),手指摳著自己的掌心,滿頭濕汗。
他試了幾次終于找到一個(gè)她疼的最輕的姿勢將她抱了起來。
她蜷在他懷里,小小的。輕的嚇人。
手腕細(xì)的仿佛一扯便會折斷。
那一晚,馬場的那匹棗紅馬竟然口吐白沫,死了。
南橋沒想到,這一場天降橫禍之后,原本桂花似的小丫頭渾然變作了蘭花。
自此后,光華耀眼,卻又含蓄內(nèi)斂。
他的眼睛再也離不開她的身影。
所以,當(dāng)她的眼睛里有了一種不一樣的光亮,他立刻就知道,這朵含苞待放的蘭花已然綻開了,散發(fā)出沁人心脾的清香。
南橋回過神的時(shí)候,云驛就站在他身前。南橋抬眼看了他一下,沒有說話。
云驛眉目也一如平常地冷肅,丟下一句,“跟我來。”轉(zhuǎn)身就走。
南橋面無表情地看了他的背影一眼,還是跟了上去。無論如何,如今這家伙是他的上將,他是走是留,也就是云驛的一句話一個(gè)字而已。
云驛是最敏銳的,他最早發(fā)現(xiàn)南橋的功夫。
而且南橋也相信,云驛從第一面見他,就知道他是西疆人,只是不知他的具體身份罷了。
“朝廷傳的密旨?!痹企A帶著南橋進(jìn)了主營,抬手把懷里的密信逃出來,遞給南橋。
南橋目光在他的臉上轉(zhuǎn)了一下,微微斂目,伸手接了過來。
展開,南橋眼神一凝。
“云將軍,這與我何干?”南橋把密信放下,面不改色地悶聲道。
“與你無關(guān)?!痹企A道。
南橋默然,等他繼續(xù)交代。
云驛卻沉默了。
許久以后才說,“我知道你的身份?!?
南橋猛地抬起頭,目光如炬一般盯著他。
云驛看了他一眼背過身去,轉(zhuǎn)到書桌后面,看著他,“你隱藏地很好,我也并未把你的身份泄露出去?!?
氣質(zhì)倏然一變,云驛指著身后的疆域圖道,“我從敦煌出關(guān)進(jìn)入西鼓,自西鼓繞道西鏡突襲。這不失為一條良策。”
“但西鼓的皇帝,你的二弟,”云驛專注地看著南橋,擰著眉頭道,“我卻不能相信?!?
南橋面色一沉,瞇了瞇眼。
“你想利用我?”
“不,”云驛征戰(zhàn)沙場的氣勢顯露出來,臉沉的如同初冬的寒霜一般,“我只要你答應(yīng),如果到時(shí)我在西鼓遭遇不測,悠悠硬要去西鼓尋我,你要護(hù)她!”
南橋若有所思地打量他一眼,“你料定自己會遭遇不測?”
云驛沒有回答,眼神卻相當(dāng)決絕。
“如果你回不來,不是剛好成全了我?”南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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