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所有該彌補的,他都會彌補給她(2/4)
低啞的性感嗓音隨著那氣息飄進了她的耳里,言晏睜著有些迷糊的眼,不知為什么懵懵懂懂的就回了一句,“愛啊。”
然后那聲音更低了,像是有點笑意在里面,又好像什么都沒有。
他吻著她的臉,從眼簾到唇角,像是在試圖替她吻去那些已經不存在的淚痕,溫柔到令人心悸,“今天為什么哭?”
那染著疼惜的語調低低的,貼在她臉上的唇瓣溫熱,言晏回過頭來,“嗯?”
聶南深捧著她精巧的臉,“是我媽今天說的話讓你生氣了,”一雙幽深的眸看著她,“還是因為我?”
關珩到底是她姑姑,不至于真的把她罵哭。
無非就是,今天孟曼在餐桌上說的那些話,無非就是……他。
言晏面上一僵,對上男人深邃逼迫性極強的眸,她下意識別開了視線,“沒什么啊,”手指漫不經心的順著被弄亂的發,“就是好久沒見我姑姑了,突然才發現,”視線看向某個地方,清淺的笑,“我好像不是一個人。”
其實具體說來她也不知道自己剛才為什么會哭,也大概就像她所說的,一個人太寂寞,孤立無援的時候,她只有最親的親人,無論對錯,都會毫不猶豫的站在她這一邊。
是人總會有依賴,而這么多年她唯一的依賴也只有關珩。
女人側著臉,唇角勾著淺淺的弧度,唯有那雙眸底不易察覺的情緒還是輕易落在了聶南深眼里,一陣微軟的心疼,“你當然不是一個人,”手指撫上她的臉頰,那溫柔到極致的目光愛惜又疼惜,“言晏,你還有我。”
就算沒有你姑姑,你還有我。
………………
回到銀南別墅,言晏還沒下車,就被男人從位置上抱了起來,徑直往別墅內去。
雖然已經是晚上,這個時候余媽估計也睡下了別墅內沒有別人,但言晏還是說要下來自己走,男人只淡淡看了她一眼,并沒有要放她下來的意思,唇畔噙著點點的笑意,“抱會兒。”
言晏雙手搭在他脖子上,抬頭看著在夜色下男人英俊的下巴,淡淡的想,有力氣沒地方使……現在讓他多使使力氣也不錯。
省得整天只知道在床上折騰她。
雖然她不知道她這點體重對聶南深來說并算不上什么。
聶南深一低頭就看到女人微紅的臉蛋,低低的笑出聲,“想什么呢?”
“啊……啊?”
他下巴指了指,“開門。”
言晏這才發現他們已經到門口了,他抱著她自然沒手去開門,微紅的臉蛋有瞬間的窘迫,“哦。”
然后伸手摁下房門的密碼。
門打開玄關的燈自然亮了起來,女人臉上還未完全褪去的紅色在那燈光下更加明顯,“聶太太的臉紅成這個樣子,”聶南深似笑非笑的睨著她,“我很懷疑你在想什么少兒不宜的畫面。”
言晏臉上剛要消散的紅色立馬又升了起來,有種被窺探的窘迫,但她還是故作鎮定的道,“聶公子,人家還是單純的女大學生,別用你那骯臟的思想來揣測我。”
“骯臟?”聶南深抱著她往二樓臥室去,越看她紅著的臉就越是生起了挑逗的意味,低啞的笑聲下流又性感,“也不知道昨晚是誰享受得不要不要的。”
“聶南深!”
言晏一張臉已經漲紅得看不出原來的顏色了,惱羞成怒的看著他,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這男人正經的時候斯文矜貴得一副禁欲像,無恥下流起來偏生更讓人面紅心跳,言晏雖然確實也不像她說的那樣有多單純,但從小的家教在那里到底也開放不到哪里去。
偶爾在床事的時候他一說那些話她要么是將腦袋埋到枕頭里捂著耳朵,要么就是半夢半醒意識模糊,現在這么一聽,她除了叫他的名字竟不會說一句罵人的話。
但她當然不會這么輕易就被這個狡詐的男人牽著鼻子走,立即轉移了話題,“對不起啊。”
來到臥室,聶南深將她放到床上。
雖然聶南深一眼就看出了她的目的,但還是被這沒頭沒腦的道歉攪懵了一下,“對不起什么?”蹲下身去脫她腳上的高跟鞋,低低的笑,“對不起你臆想我?”
言晏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誰臆想你了?”她一只手挽著自己的長發,小聲的道,“之前姑姑說了一些不好聽的話,孟姨估計有些誤會。”
關珩今天的目的很明顯,一是讓聶南深親口說出他們已經結婚的事實,二是領著她看清楚聶家對兒媳婦的心之所屬。
她也確實都做到了。
男人蹲著她坐著,于是看不到他的神情,“這件事不怪你,”他淡淡的道,“是我沒有處理好。”
如果不是一直拖著沒有告訴家里,關珩雖然會生氣但也不至于這么生氣。
將鞋脫下放到一邊,又從一旁取了冬天穿的毛絨拖鞋,等做完這一切聶南深才抬起頭來,“還有,”兩條有力的手臂支撐在她身體兩側,眸底盡是徐徐的笑意,“你剛才叫我媽什么?”
那氣息覆了下來她便下意識的往后退,“孟……孟姨啊。”
她一直這么叫的啊。
男人低低的笑了一聲,“既然婚禮的事已經商量下來,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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