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回春草堂的后臺究竟是誰(1/2)
?(貓撲中文)若汐所料不假,鐘玫自見過莫云濱之后,便如蚊子見了血般,想盡辦法與莫云濱宰相府中偶遇。而且她不知從誰那里聽說若汐進宮面圣所穿的是水藍色與白色相稱的裙衫,于是從此相府中便多出了一道水藍色抑或白色的“倩影”,不是屹立于湖邊便是杵在水榭涼亭內。初春乍暖還寒時候,肆虐的北風之下即便是身著夾襖也會瑟縮幾分,而鐘玫……雷打不動一身水洗長裙,盈盈而立,身形纖細,楚楚動人。
若汐裹著大哥送來的貂皮氈子,靠在暖爐旁有一下沒一下的翻看著顧清蓮差人送來的詩詞大賞,順道津津有味地聽著一旁小翠添油加醋的跟她講鐘玫這幾天的做派。聽得若汐甚是歡樂,也算給她枯燥的日子添了些樂子。
照小翠的描述,鐘玫也算是下足了血本。想她坐在房中還要依著暖爐才坐得住,就別說寒風陣陣的湖邊和水榭涼亭了。就算不生病也要生生脫層皮的。
若汐砸吧砸吧嘴,翻一頁詩詞,待小翠歇口氣的功夫,漫不經心的開口:“著人去韓醫政那里知會一聲,保不齊哪日玫園那位就得病倒,還是提前預備著罷。”嘖嘖,病美人果然不是誰都可以做的,這般狠得下心對自己下手,若汐只能自嘆不如。
沒成想這一句倒讓小翠炸了毛:“奴婢不去!她成日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杵在路邊等男人,憑甚我就要幫她請大夫?再說,我是小姐的丫頭,不是她的!誰管她死活?哼,死了更好!”最后一句小翠說的聲音甚小,幾不可聞。不過還是膽戰心驚地望一眼若汐,確定自家主子并沒生氣,才算松了口氣。
若汐好笑,小翠雖不喜鐘玫,卻從未這般明目張膽忤逆她的意思,莫不是……若汐心里料想了大概,不由打趣道:“怎的?鐘玫看上了皇子,甘愿受冷風折磨,你這般看不上眼……難不成也看上皇子了?若真是如此,等下次六皇子駕臨,我便舍了這張臉面,替你問上一問,王府里可否卻個伺候的!”
小翠一看若汐似是當了真,當下急得直跳腳:“小姐貫愛拿小翠取笑,皇子那般皇親國戚的人,小翠縱然長了八個膽子,也是不敢肖想一分的!”
若汐故作了然地點頭:“哦~既然不曾看上皇子,那鐘玫愿意等便等,你又氣個甚?莫非她礙了你們打掃?”若汐繼續裝糊涂,跟小翠捉迷藏。
小翠哼一聲,手腳麻利的幫若汐換了暖爐里的香料,一邊憤憤不平:“小姐您也吩咐了,待她身子好一些,便給她安排活計,總不能咱們府里養著個閑人?!可她倒好,每每要帶她去做活,便不是頭痛就是心悸……整日作出一副要死的樣子,也不知道是做給誰看!前日……前日竟故意趁著大少爺經過水榭,暈倒在地!”
若汐騰地坐起來:“莫不是大哥將她抱回去的?!”若汐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這還得了?!古語有云:男女授受不親。再說未出閣的姑娘家最是注重名節,若真被鐘離若濤抱回去,這鐘玫便只能做了她嫂子,就算她的身份做不了嫡氏,左右也是個側室。
小翠聽見若汐這么問,火氣一下子升了起來。狠狠啐了一口:“她算個甚東西?!幸好杏兒一直跟著,沒等大少爺伸手,趕緊喚了幾個丫頭婆姨將她抬回了玫園。”
若汐這才放下心,又歪回了矮榻上。撫著胸口不住地慶幸,同時腦子里不停地在考慮,到底該把鐘玫怎么處置。這樣總放在府里實在不是辦法……
好半晌若汐緩緩開口:“小翠,去把阿七給我叫來,我有事問他。”
小翠看出若汐神情嚴肅,不敢多問,恭敬地答應后出去了。
沒一會兒阿七被小翠帶進來。
若汐抱著手爐,看著外面枝頭上依舊紅艷的梅花,緩緩地問:“前幾日讓你派人查的那家回春草堂,到底是何來頭,有眉目了嗎?”
阿七聽聞若汐傳他問話,他便清楚是問有關那家藥鋪的。這會兒若汐提起來,他也已經早就想好了說辭。“啟稟小姐,那回春草堂確實是為了掩人耳目才掛了個門臉。實則是京城一家酒樓養的雜耍班子。那家酒樓名喚——萬春樓。那萬春樓的老板也有些來頭,早些年前不過是京中一霸,外號王霸天,欺男霸女放高利貸,也是無惡不作。這些年貌似傍上了個有些來頭的東家,開起了酒樓,就是現今城西的萬春樓。不過……暗地里的營生也不甚干凈。”阿七說的很是隱晦,他心里總覺得小姐再聰慧過人,也不過是個十二歲的娃娃,有些事情不需向她說的太細。
若汐靜靜地聽著,待阿七說完,她便抬眸望著他,一字一句地問:“你方才說的這些,可有隱瞞?”
阿七被若汐的眼神攝住,后背漸漸起了一層冷汗。聽得若汐有此一問,甚是不安地低頭:“不……不曾隱瞞。”
“是嗎?”若汐將手爐交給小翠,直起身子,逼近他,“我且問你,暗地里的營生是何營生?娼妓還是賭博?亦或是殺人越貨?你為何不說?”
阿七額角處的大汗珠子吧嗒吧嗒砸到地上,他一個勁地哆嗦。萬萬沒想到若汐會問的這般透徹,當下便絲毫不敢隱瞞地全說了出來:“是……是賭博跟娼妓。殺……殺人之類的勾當,倒、倒還不曾查到。”
若汐點點頭,想來剛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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