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男人最無情(1/2)
白衣男子撫著她的嘴唇,制止她說出只字片語。他的臉色呈現(xiàn)慘白狀,冷汗不時地從額間流淌出來。
萬俟輕言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只見從大門口走進(jìn)來一個身穿紫色龍袍的男子,男子面目冷峻,雙眼如同寒冰,銳利地掃視四周,那樣的眼神如同X光似的,使得整個人遍體生涼。
他大約二十幾歲,給人十分沉重的壓迫感。他完美的容顏上仿佛寫著四個字:生人勿近。
他的腳步在他們藏身的位置停頓了一下。萬俟輕言能夠察覺白衣男子心里的恐懼,那只撫著她的手冷汗淋漓。
“劍寒蔦,你打算躲到什么時候?”身穿龍袍的男子,也就是這座宮殿人人聞名聲變的皇帝劍寒梟冷道。
白衣男子,也就是劍寒梟嘴里的劍寒蔦從花叢中走出來。他尷尬地笑了笑,小心翼翼地打量劍寒梟的臉色。
他輕吐一口氣,在心里說道:還好,皇兄今天的心情好像還不錯。
劍寒梟淡淡地看著他出來的位置,揮出一掌,只見薰衣草叢刮過一陣?yán)滹L(fēng),萬俟輕言被一道強(qiáng)大的力量控制。
幾乎是條件反射,她想立即出手與他對峙。然而她猜到了這個人的身份,于是及時收回了手,任由他抓走。
砰!萬俟輕言摔倒在地,以跪拜的姿勢出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劍寒梟冷漠地看著萬俟輕言,不屑地冷哼一聲。
“皇兄,你不要誤會,我們……”劍寒蔦焦急地解釋著,還沒有說完就被劍寒梟打斷。
“五弟,你喜歡玩什么樣的女人與朕無關(guān),不過你是不是挑錯了地方?”劍寒梟淡淡地說道:“這里是什么地方,你應(yīng)該比任何人都清楚。朕絕對不允許任何人玷污了這里,這個女人該死。”
“皇兄,不是這樣……”劍寒蔦想到劍寒梟平時的作風(fēng),只得欲言又止。他同情地看著萬俟輕言,抿緊了嘴。
萬俟輕言皺眉。雖然早就知道劍寒梟一直把其他人的性命當(dāng)成草芥,但是無法忍受他這樣對待自己。
只是因?yàn)樗J入映影宮,所以就必須死嗎?如果可以,她真想把這里的一切摧毀,她倒看看他會有什么反應(yīng)。
想到這里,萬俟輕言站直了身體。她抬頭,大膽地看著劍寒梟。剛才她的角度不對,還沒有看清楚他的模樣。
原來傳說中的冷酷皇帝劍寒梟長得如此俊美,難怪雖然有一個殘暴的名聲,但是還是讓天下女人向往。
劍寒蔦和劍寒梟都沒有想到萬俟輕言如此大膽。萬俟輕言與劍寒梟四目相對,神色挑釁,沒有害怕的樣子。
“大膽,還不跪下向皇上求饒。”劍寒蔦瞪著萬俟輕言,努力朝她示意。
“我為什么向他求饒?我又沒有做錯什么。”萬俟輕言當(dāng)然明白他的意思,但是她才不會向任何人屈服。
劍寒梟的臉色越來越陰沉,他冷冷地看著她,迎視著她毫不退讓的視線。他的眼里閃過訝異的神色,隨即面色如霜,揮掌捏住她的脖子。萬俟輕言后退幾步,避開他的攻擊,眼中同樣的冰冷,隨時準(zhǔn)備大大出手。
劍寒蔦驚訝地看著萬俟輕言。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大膽的女子,其他女子看見皇兄要么諂媚要么驚恐無比。
“你懂武功。”劍寒梟用懷疑的眼神打量著她。“你到底是什么人?一個小小的宮女竟會武功。”
“不敢當(dāng)。與傳說中的殺神皇帝相比,我這點(diǎn)功夫算得了什么?至于我是什么人,這就要問問你的好奴才了。”萬俟輕言毫不退讓地說道:“整個西塔國就要變成你西塔皇帝收集標(biāo)本的游樂場,我不過是其中一個玩具而已。”
“你這個玩具倒是有趣一些。”劍寒梟冷冷地說道:“你是哪個宮里的?”
“我為什么告訴你?”萬俟輕言不屑地說道:“想殺我?現(xiàn)在就可以殺了我,不用如此麻煩。”
劍寒梟還想說什么,突然抬頭看了一下日頭,頓時皺起劍眉,用警告的眼神看著劍寒蔦。
劍寒蔦熟知劍寒梟的脾氣,立即拉著萬俟輕言的衣袖后退無數(shù)步,神色恭敬地說道:“我馬上帶她離開。”
開玩笑,每年的這個時候都是皇兄單獨(dú)留在映影宮的日子。他們能夠活著走出去已經(jīng)是奇跡了。
劍寒蔦用不解的眼神打量著劍寒梟和萬俟輕言。他有些不明白,為什么今天皇兄沒有大開殺戒?
事實(shí)上,劍寒梟很生氣。映影宮是西塔國的禁地,無論是宮女太監(jiān)還是影貴妃都不能踏入這里。
以前那些踏入這里的人都尸骨無存,然而他卻沒有殺了這個女子的想法。難道是因?yàn)椤难凵駟幔?
好久不曾看見如此熟悉的眼神,他竟舍不得摧毀這份與眾不同。不管宮里的女人與納蘭映影長得多么相似,但是她們永遠(yuǎn)只能貌似形不似,沒有一個女人擁有納蘭映影的獨(dú)特氣質(zhì)和鏗鏘魄力。
萬俟輕言的心情十分平靜。她并不擔(dān)心劍寒梟對她怎么樣,因?yàn)樗侨f俟輕言,絕對不會屈于人下。
她之所以挑畔劍寒梟,是因?yàn)樗胫浪牡紫蕖H欢藭r的他與傳說中的殺神皇帝有些不同,她真懷疑傳說是不是有夸大其詞。
如果劍寒蔦知道萬俟輕言的想法,或者其他人知道萬俟輕言對劍寒梟的評價(ji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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