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鄰家小妹(1/2)
?林家小妹,指的是林影。
林影,十四歲,跟安徉同年,但比安徉小兩個月,雖然只小了兩個月,但也是小,所以,安徉叫她小妹,而林影卻叫安徉哥哥。
林影很漂亮,她的腰是安徉見過的人里面最細的,因而臀部顯得比別人更加挺翹。林影最吸引人的,就是圓而挺翹的臀部,總被淺綠色的緊身褲子,緊緊包裹著,曲線畢露,散發著少女青澀的誘惑。
林影有個不幸的童年,王郎中找安石家租房的時候,安石嫂就看出來了,躲在仆人大腿后,伸出半個頭看人,怎么都不肯與年齡相仿的安徉玩,這正常嗎?至少心里不陽光!善良的安石嫂便要安徉多找林影玩。
林影的心里是缺少陽光的!那是因為她沒有母親,在她出生的時候,她還不會睜開眼睛看這個世界的時候,母親就難產死了,母親死了,便沒有母乳;更可憐的是,她是早產,比正常孩子早產兩個月,所以,她一直很瘦小。很多人都認為:這女孩先天不足,很難養活,只是誰都不敢說出口。王郎中很疼她,象呵護沙漠里嬌貴的花兒一樣呵護著她,才把她帶到六歲大,在大家以為可以松一口氣的時候,發現沒有人愿意和林影玩。后來,一個老仆人告訴林郎中,孩子們都罵她是掃把星,克母;還有就是,林影體弱多病,同伴們都瞧不起她。林郎中是非常清楚的,自己家族是鄙視弱者的,與弱者為舞的人同樣會被人鄙視的,在這個家族里,林影是肯定找不到玩伴的;何況克母!林郎中雖然不信什么克母,但他無法讓別人也不信。就這樣,他聽從了老仆人的建議,帶林影來到了扎果鎮,至于還有沒有其他原因或目的,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來到扎果鎮,新的環境,新的人,沒人鄙視弱者,也沒有人知道她克母,林影慢慢地愿意和安徉玩了。和安徉熟了以后,經常跟在安徉背后,叫著安徉哥哥,在寧靜的扎果鎮,悠揚地響著。
今天,安徉修練回來,見林影坐在桂花樹下的石凳上等他。每次回家,安徉總是會先看看桂花樹下的石桌子,因為那里最顯眼,等他的人,也總是在那里。
見到安徉,林影嘟了嘟嘴說:”才回來???不是說好今天去抓螃蟹的嗎”?
“我每天都這個時候回來的好不好?”安徉心叫直叫屈,他知道林影急著要去抓螃蟹,是她自己覺得時間過得慢而己。走到石桌旁,拍了拍林影的肩說:“走吧!我媽說了,今天燒野兔”。
林影嗖一下站起來,她可不是第一次吃安石嬸燒的野兔了,口水不爭氣的濕潤了嘴腔,趕緊低頭把口水吞下。
吃過早飯,來到溪邊,林影手里抓著火鉗,安徉則提著一個木桶。脫去鞋子,林影的腳白嫩而光滑,安徉則是光著腳來的。拉著林影的手,走入溪中,溪水有些涼,一絲絲清涼從腳板往心里頭竄,舒服極了。安徉翻石頭,林影負責用火鉗夾石頭下的螃蟹,很快就夠吃一頓了。
坐在溪邊,頭靠在安徉肩膀上,腳在溪水里撥弄著。林影的心,象腳下的小溪,有清涼的溪水在里頭流淌,不再象以前,是冷硬的堅冰,想到以前,林影覺得那已經是很遙遠的事了。扎果鎮淳樸的民風,悠閑的性情,已經把遙遠的記憶沖洗得很淡了。
放在林影肩膀上的手,拉了拉林影的耳垂說:“看對面,安虎叔家后院,那紅紅的果子,是冰果,我去摘些來給你吃”。扶正林影的身子,安徉站了起來,趟過小溪,很快就摘回一大堆冰果,用衣服包著。
坐在原地,林影伸手在溪水里洗了個冰果,放入嘴里咬開,一股清涼順著喉嚨滑入肚子里,喉嚨涼涼的,過了一會,肚子里也是涼涼的,嘴里卻滯留著香甜。林影對扎果鎮已經很熟了,這里人都姓安,幾百年前,是同一個祖先,與世隔絕,民風淳樸,偷冰果么,嘿!就算主人看到,也不會說的,如果主人有空,還會被邀入家里坐坐。
晚上,安徉家一如既往在桂花樹下納涼,安石和安石嫂躺在涼椅上,安徉坐在石凳上,林影坐在安徉旁邊的石凳上。這時,安虎嫂提著一個籃子走了過來,里面裝著冰果,一邊走一邊說:”安石嫂子,你家安徉想吃我家的冰果了,
本想等兩天熟透了再送過來,見孩子嘴饞,就摘了些將就著吃吧“。
見安虎嬸走了過來,林影不由自主向安徉靠了靠,安徉拍了拍她的肩膀,起身就去屋子里搬椅子,林影跟安虎嬸打了個招呼,趕緊跟著安徉后面去了。不一會,安徉提著涼椅,林影端著洗冰果的水盆,走了出來。聽安虎嬸和安石嬸在說著自與安徉的事兒,林影的臉有些發熱,心里卻有一絲絲開心。見林影與安徉出來了,她們便換了個話題。
淳樸的民風,悠閑的性情,生活在扎果鎮,人與人是不設心里防線的,在這樣的環境里生活久了,林影緊繃的心里防線,慢慢地放松了,那些只有她自己知道,還有安徉,他也是知道的,在村民的眼里,林影只是個單純、懂禮貌的小女娃,扎果鎮的長輩們,都稱她林家芽子。
扎果衛鎮,有一片地盤是在米茲爾的山脈里,就在這里,新搭了一個毛草屋,屋里四個獵戶,一個身材高大的獵戶,皮膚黝黑,左臉上有一道寸余長的疤痕,赫然就是那位受命于白發老者的壯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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