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忖此一役有求于人，且是長線作戰(zhàn)，有話題總好過費心尋話題。遂按下性子，也不斟酌，張口答道：
    “第一問，不作何打算。君上大婚，舉國相慶，我身為人臣自也要道一聲恭喜。第二問，”她一挑眉，
    “武藝要強，模樣要好，膽識要過人。個頭嘛，至少比我高出一個頭。腦子不需要太好，畢竟我已經(jīng)夠好。須事事聽我的，只喜歡我一個人，不能騙我，不能兇我，有人欺負(fù)我要能護得了我。”
    她眨一眨眼，該是差不多了吧？
    粉鳥凝神聽勉力記，也眨一眨眼。
    競庭歌被那對烏溜溜小眼眨得心虛，揚聲道：“記住了么？”
    粉鳥呆愣，點了點頭。
    “那就趕緊去。”又頓，“最后這段，”再咳，“也不用復(fù)述得太詳細(xì)。答了就行。”
    鳥兒甚覺凄楚。如此嚴(yán)冬，已是數(shù)千里地來回了兩趟，眼看便要飛第三趟。
    如此頻率，前所未有。
    “還有。”她總覺得交代漏了什么，蓋因方才那一段答得太過即興而莫名走心，“你問她，聽雪燈亮，昔日中立之言如今還作數(sh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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