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明了，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么跟陸以宛說了，說自己是狠不下來這個心的，可是這樣的話，太自私了。
    “我…”沈若初所有的話，都卡在喉嚨里頭，半個字也說不出來的。
    陸以宛看到沈若初的臉色不好，也沒有太跟沈若初說那么多的，有些話，點到為止。
    “不得不說，厲行對你是真好的，什么都能滿足你，以后，好好對人家，我從來沒有見到厲行為誰這么付出過，他這個人呢，其實不若我們想的那樣的。”陸以宛跟沈若初說道。
    她比厲行大了幾歲，也算是一起長大的，厲行的脾氣，他是知道的，什么時候對人服軟過的？
    她記得最深的一次，就是厲行五歲那年，當時因為一件事兒，跟軍營的司長鬧起來了，那司長的脾氣，也是不好的，沒把厲行個毛孩子當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