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廢了他一只手(2/2)
說著池?fù)P從兜里拿出一張字條遞給厲行。
厲行接過,打開看了看,是沈若初寫的:“請幫我打這個電話。”后面的一串電話,是他留給沈若初的。
厲行心中一暖,她在遇到危險的時候,能想到他,他是歡喜的。
沒等厲行說話,池?fù)P繼續(xù)道:“她偷偷把這張字條和小費一起給了服務(wù)生,服務(wù)生來找我,我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兒,過來瞧瞧,救了她,你小子找了個聰明的女人。”
所以只能說是沈若初自己救了自己了。
厲行收了字條,點了點頭:“不管怎么樣,還是謝謝你了,改天再請你喝酒。”
沒有多余的話,厲行抱著沈若初上了車子,林瑞開著車載著兩人,一路飛奔著往厲行的別館而去。
到了別館,厲行抱著沈若初下了車,上了樓,厲行將昏睡的沈若初放在床上,起身的那一刻,沈若初抓著厲行的軍襯,幾不可聞的聲音開口:“厲行,別走。”
她雖然頭昏腦漲的,可是想起那個方少爺,仍舊覺得渾身一股子惡寒,只有在厲行懷里,才有短暫的溫暖。
就讓她任性一回,貪婪一回。
“好,我不走,不走。”厲行順勢躺在沈若初身邊,將沈若初撈進懷里,半是哄著的安撫沈若初。
沈若初將頭埋進厲行的懷里,一股子薄荷和煙味兒摻在一起,是屬于厲行的獨特味道,讓她覺得莫名的安心。
厲行輕拍著沈若初的后背,直到沈若初沉沉的睡去,厲行這才松開沈若初,去了浴室拿著毛巾給沈若初擦了擦臉和脖子。
便拿了件干凈的襯衣給沈若初換身,她終歸是他的女人,這輩子只能嫁給他,所以這些虛的,也就沒那么重要了。
給沈若初換了衣服,厲行去沖了個澡,重新回到床上,將沈若初摟進懷里,看著懷里的女人,領(lǐng)口的扣子半敞著。
因為宿醉的模樣,白皙的小臉微微坨紅,沈若初的皮膚很好,比旁個女人化了妝的皮膚還要精致。
想必在韓家,沈若初應(yīng)該是被捧在手心里的。
這樣的美人在懷里,讓厲行覺得渾身燥熱的不行,尤其是沈若初許是因為喝醉了,這會子特別的黏著他。
沈若初纖細(xì)的手臂就這么大大方方的主動環(huán)著他的腰,縮在他的懷里,惹的厲行渾身燥熱的不行。
舔了舔干涸的唇,厲行低下頭吻了下去,沈若初昏昏沉沉的,任由著厲行吻著,從唇到下巴再脖頸,厲行都小心翼翼的落下吻。
每一處都惹得沈若初發(fā)顫,口里忍不住輕聲喟嘆著,原本因為洋酒的后勁兒,沈若初就覺得渾身發(fā)熱,這會子厲行冰冷的唇落在身上,說不出的舒坦。
沈若初這般任由著厲行為所欲為,對厲行來說,就如快要渴死的人遇上水一樣,那是用來救命的。
厲行的手往下探了去,解著沈若初身上襯衣的扣子,沈若初有些無措的迷蒙著眼睛,似夢似幻的感覺。
“厲,厲行。”沈若初茫然的喊了一聲,猶如一盆涼水潑在厲行的頭上。
厲行猛地放開沈若初,他答應(yīng)過沈若初,等她心甘情愿的跟他睡覺,這會子沈若初醉了,他若趁機把人給吃干抹凈了,若初醒了還不得恨死他。
他和那個姓方有什么區(qū)別,都是乘人之危而已。
厲行看著懷里的沈若初,被自己親紅的嘴唇,微微嘟著,心里那個無奈呀,真是作孽了,這明明是在懷里的,卻只能看著,不能吃了。
給沈若初拉了被子,厲行便和沈若初一起沉沉的睡了去,若初再次醒來的時候,床邊放著醒酒湯。
再然后,沈若初便見徐子舒一身銀色繡著花開富貴的旗袍,白色的高跟鞋,臉上化了淡妝,坐在一旁的真皮沙發(fā)上,就這么靜靜的看著她。
沈若初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瞪大了眼睛,看著徐子舒:“子,子舒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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