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生死得失兩為難(1/3)
?東岵雨叫了兩名兄弟幫忙,小心翼翼的將韋幼莓從竹竿上放下來。
荻葉動作僵硬的接過韋幼莓。
兩人相擁無言,含淚凝視。
“咳咳!那個……”東岵拿出鑰匙,“這個……夏侯家的用在人身上的陣法,我不會解,鑰匙給你們,你們自己解開吧。”
荻葉結果鑰匙:“多謝。”
東岵雨帶人去將僅余一息的夏侯威用鐵鏈鎖起來。能生擒夏侯威,這一仗算是圓滿了。
夏侯威眼神中帶著陰謀得逞的陰森看著給韋幼莓解陣的荻葉。
荻葉用法力催動鑰匙,即將為韋幼莓加開附加在身上的危險陣法。
東岵雨居然感覺不對,立刻想要阻止荻葉。
然而荻葉手中鑰匙已經(jīng)融合進陣法之中。
韋幼莓身上爆出千萬道光芒,強大的力量將荻葉推開數(shù)丈遠。
韋幼莓在光芒之中浮上半空。
“幼莓!不——”荻葉驚恐的嘶吼出聲。
良久,光芒消去,韋幼莓全身染血、目光空洞的落到地上。
荻葉踉蹌著跑去抱住韋幼莓不住呼喚她的名字。
但韋幼莓已經(jīng)再也無法發(fā)出聲音。
“呵呵……哈哈哈……”被鎖鏈鎖住的夏侯威在一旁發(fā)出森然消失。
荻葉此刻如同泥雕木塑。他無論如何也無法學習眼前這一幕。
韋幼莓全身被陣法劃出萬道傷痕,血液早已被強烈的光芒灼燒干涸,再也沒有昔日的靈動鮮活。
荻葉全身劇烈顫抖起來,發(fā)出嗚咽的低鳴。低鳴聲漸漸升高,繼而變成凄厲的哀嚎:
“不……不……幼莓……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哈——”夏侯威在一邊笑的愈來愈猖狂。
東岵雨憤怒的拿起刀鞘一把拍在夏侯威臉上:
“你這人渣!”
夏侯威被打的偏過頭去,吐出一口黑血,啞著聲音道:
“那又如何?夏侯氏都不復存在了,還要留著那女人肚子里的雜種干什么?”
“夏侯威——”
荻葉輕輕放下韋幼莓的尸體,憤怒的轉身,骨劍飛到手中,雙目血紅。
東岵雨急忙喊道:“留他活口!”
看守夏侯威的皇城衛(wèi)剛剛反應過來,想要攔住荻葉。
但荻葉手中骨劍已經(jīng)砍入夏侯威脖頸之中。
荻葉原本就精疲力盡,此時縱然怒火上涌,手中也依然力氣不足,沒能將夏侯威人頭一劍削下來。
夏侯威腦袋斜斜的掛在肩膀上,脊椎骨已經(jīng)斷裂,脖子那里張開的血腥傷口猶如噬人的惡獸,噴涌著暗紅的鮮血。
夏侯威歪著腦袋,喉嚨里發(fā)出“嗬嗬”的聲音,全身劇烈抽搐了幾下,最終還是一命嗚呼。
東岵雨無奈的搖頭:“這下麻煩了!還要從夏侯威口中問很多事情呢……”
而荻葉此時紅著眼睛,拄著骨劍,對著夏侯威的尸體再次砍了上去。
兩邊的皇城衛(wèi)為難的看著東岵雨,不確定是否要阻攔荻葉。
東岵雨說:“死都死了,尸體也無關緊要了。”
皇城衛(wèi)默默讓開。
荻葉在憤怒嘶吼著中不斷用骨劍看向夏侯威,直到再也提不起一絲力氣。
夏侯威的尸體已經(jīng)破碎的無法入目。
荻葉仰倒在地上,骨劍脫手,淚水從眼角滑過。
東岵雨嘆息著搖搖頭,說:“生也是苦,死也是苦。”
突然,一個皇城衛(wèi)驚呼說:“那是什么?”
東岵雨順著那人手指的地方看去,只見韋幼莓尸身上腹部的位置,一團熹微的銀光若隱若現(xiàn)。
東岵雨走近一看,確實是韋幼莓身上發(fā)出來的,于是趕緊叫到:
“荻葉!荻葉!你快過來看!韋夫人身上……”
“什么?”一聽見東岵雨說韋幼莓,荻葉瞬間飛馳過來。
“幼莓……這是……”荻葉愣愣的看著那一團銀光,想起來那天夜里在棲月城,明缺點在韋幼莓額前的那一點朔月之光。
那光芒越來越微暗。
荻葉卻猶如抱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低聲念道:
“圣主!圣主……你救救幼莓……圣主……求你救救她……”
東岵雨沒有聽清荻葉在說什么,剛剛想要走近去聽,卻見荻葉向天大呼道:
“圣主!圣主你救救幼莓啊!圣主!荻葉愿付出任何代價!只求你救活幼莓!”
荻葉的聲音傳至空中,不斷回響。
望月山莊中,漣漪靠在白玉欄桿上,手中提著銀酒壺,正在悠然飲酒。忽然,他停下手中動作,側耳細聽,然后說:
“盈盈,你可有聽見什么聲音?”
欄桿旁的書桌上,明盈正提筆在一疊潔白如玉的紙張上寫寫畫畫。
“聽見了。”明盈說。
“你不打算做些什么嗎?”漣漪問。
明盈說:“有明缺在哪里多管閑事,無需我出手。”
漣漪說:“你最近是對紙這種東西入迷了嗎?雖然目前人間尚無此物,但神庭并不缺這個呀。”
明盈頭也不抬的說:“并非如此。只是近來四方邊緣皆有缺陷,萬年前源爍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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