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7】斷袖男(1/2)
?三間茅草屋,地方不大,容量甚廣。
從曦兒睜開眼后,便看到三個月內出現最多次的那張面具臉,她動了動,以為渾身會被動物嘶啞的疼痛難忍,結果奇跡般的什么都沒有發生。
“是你救了我?”曦兒稍微一愣,對昆侖月說道。
昆侖月不答,只將手中盛滿白粥的碗遞到了曦兒的手中,“吃了它!”
還是冰冷沒有溫度的語氣,好在曦兒適應力比較強,早就已經適應了,端起粥,并不矯情,如同男子般張開嘴倒進了口中。
事實證明,一個人餓極的時候,吃什么都是香甜可口的,并不代表昆侖月做的粥就是美味的。
他不說,曦兒亦不問,問多了那個男人也是一個屁都不會放出來,何必要多費唇舌呢。
休養了幾天,曦兒這些天不用再浸泡藥水,整個人都慵懶了,臉色白皙的歪倒在籬笆旁邊的一張搖椅上,享受著午后陽光的明媚。
轉眼已經是暮秋之夜,微霜輕絳,黑暗中,帶來一片清寒。
今夜是特別之夜,因為從一大早昆侖月便開始讓曦兒將三間草屋房前的空地上擺設了祭壇等物,干凈的白布鋪就,上面擺放著一爐上好的檀香,這是曦兒入谷以來,聞到的最好聞的檀香了。
以為昆侖月很小氣很窮,然不盡然,他只不過是對她小氣而已。
白布上插滿了幾瓶菊花,圍在白布的四周,中間曦兒擺放了一張大大的紅木桌子,連同桌上的瓶內,均是白色黃色的菊花映襯,其實這入秋后忘憂谷內并不是只有菊花盛開,可是曦兒惡作劇般的只弄來了白菊與黃菊。
“月,我弄好了,你出來看一下!”曦兒好笑的坐在草屋前的臺階上,瞇著眼睛叫著里面的男人。
昆侖月出來,還是那一襲的白衣,可是曦兒看得出,他今天是特意裝扮過的,和以往不同,看來是要等待什么重要的人,或者是他的情人也說不定!
“你這是?!”昆侖月無奈的搖搖頭,看著曦兒將祭臺弄得與死人臺似地,不由得嘆了口氣。
“怎么了?不喜歡啊,不喜歡你倒是別用我啊,那邊有好看的野薔薇,你盡可以去取了來,何必要麻煩我?看看,為了這些,我手都被扎傷了,切!~”
曦兒攤出嬌嫩的小手,放在昆侖月眼前一晃,果然上面有幾道劃痕,她并沒有希望讓昆侖月注意到什么,也沒想要得到他的關懷,不過就是想證明她為了這“死人臺”費了不少心,并沒有偷懶而已。
“怎么搞的你?”他語氣急促起來,面具下的臉不知道是什么表情,曦兒撇撇嘴道:“采花的時候扎傷了,小意思,你在這里等人吧,我進去擦點藥就好。”
昆侖月凝視了曦兒一眼,聽到遠處細微的傳來簌簌的聲音,可能入谷之人快要到來,他松開了曦兒的手,沒有強留她。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會個情人么?!這輩子誰還沒有幾個情人啊,我有的是,才不稀罕!”曦兒甩手走進屋內,看不到昆侖月眼睛如炬火般的盯著她的后背,轉身坐在了白布之前。
曦兒擦完了藥,想必那入谷之人已經來到,突然惡作劇般的拿著幾根白色的蠟燭,點燃后,朝著外面昆侖月的方位走去。
星夜之下,昆侖月環坐在白布之上,莊重也嚴肅的盯著已經到面前的人。
“咦?怎么會是個男人?難不成昆侖月是斷袖之癖?!”
沒想到這個男人還挺悶騷的,曦兒將手中的燭臺安放在桌子的四周之上,靠著昆侖月便坐了下來。
見昆侖月并沒有出聲相阻,曦兒有些不以為然。
“入谷了。”昆侖月突然凝重的說道,曦兒一聽便知道所謂的“客人”已經來到了身前,不禁好奇的看著臺階下的某人。
“搞什么,果然是在等情人啊,月,要不要我回避一下?”曦兒打趣的笑道。
“不用!”
咦?曦兒伸手拿起桌面上的一個野果咔嚓一口咬了起來,那甜美的果汁沁滿口腔,不由覺得身子被人盯得全身發僵。
“別生氣,只不過是餓了嘛,你今晚只顧著等他,并沒有給我做飯啊。”曦兒沒好氣的嘟囔著嘴,得,吃他一個野果都不行,這野果還是她費力從山頂摘回來的呢。
結果白白便宜了入谷之人,著實的可氣,將手中的野果重新放回,將她咬的地方轉了個方位,如果客人不拿,那就看不出有被人咬吃的痕跡。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曦兒平靜的坐下來,想要看看來人究竟是如何的神通廣大,竟然能讓昆侖月這般在意。
黑夜中那身影慢慢的浮現出來,曦兒竟然是有些緊張,這個人到底是來做什么來了?
她發呆的瞅著,只見身旁的昆侖月竟然突然站起來,曦兒看著他,不屑的撇撇嘴,他樂意站著是他的事情,她依舊坐著一動不動。
在微微的燭火搖曳下,來人是一個穿著一身黑的年輕人,雖然衣料并不是特別的華麗,可是曦兒見過大場面的人,自然從他衣服不俗的剪裁和面料體現來人的價值。
這人必定是金貴無比之人。
“藍絮見過先生。”
來人竟然朝著昆侖月微微的下彎身腰,頗為有禮行了一記,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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