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一鳴驚人,一擊必殺!(2/3)
站起,一少一老緩緩攙扶著向著門口走去,逐漸消逝在這如滾燙湯水的公會中。
陸原走在路上,忽然眼前出現一棵茂盛枝葉的大樹。他停了下來。看著它,心底不斷問著自己“為什么明明是春天的生機,而自己卻感到秋天的荒涼”。風吹這茂盛的翠綠枝葉,一片掉落了,陸原伸手去接,但卻看到一片枯黃的殘破落葉,似乎正是現在的他,落魄而頹廢……。陸原靜靜的,如死了的石雕般佇立在樹下。一身白裙的明珠攙扶著老者走過,似乎陸原真成了一座石雕。老者突然停下身子,會過頭,看著佇立在茂盛綠葉樹下的陸原,接著低頭看了看手中早已腐朽的木塊,自言自語道“朽木可雕,朽木可雕……”說著轉過身子,在明珠的攙扶下,向老者的屋子走去。
陸原的身子猛然一頓,嘴里也自言自語道“朽木可雕,朽木可雕……”,接著眼前的殘破落葉逐漸化為了綠葉。他抬起頭,看向了綠葉大樹,生機的味道在心間彌漫。然而,陸原沒有細細品味這生機,就起步向老者和明珠離去的方向,走去。“朽木可雕,朽木可雕……”銀發老者的話語,如一條古老的魔咒,在陸原的的腦海里久久徘徊,身子如失了魂般,緩緩前行,只是理應空洞的雙眼卻散發著明亮的光芒……
一步,二步……心跳的節奏逐漸與步伐前行的節奏劃上了等號。忽然,陸原的身體一頓,“碰碰”跳動的心出現了一時的停歇,如一具死尸般,只是雙眼散發著明亮的光茫。眼前一間被藤蔓纏繞的小木屋門前,一個銀發老者坐在一石椅子上,低著頭,右手拿著一塊早已腐朽的木塊,左手拿著一把散發著赤色光芒的小刀,聚精會神的雕刻著什么。身旁一身白裙的明珠,忘我的舞動著,都沒有理會陸原的到來……
陸原如幽靈般,輕輕的來到老者跟前,彎下腰,明亮的雙眼死死地盯著老者的左右手,在他的眼下,老者輕輕擺弄著如枯木般的雙手—在左手散發著赤色光茫的小刀細細雕刻下,右手腐朽的木塊越來越小,盡管因為是朽木,每刻一刀都使得木塊的木屑更多的掉落,但陸原卻匪夷所思的覺得那些多掉下的木屑本就應該掉下來的,一切顯得那么的渾然天成。
讓人找不出一點瑕疵,堪稱完美。隨著時間的流逝,在老者枯木般的手下,一個長發少女的形態印入眼簾,面部一片模糊,但玲瓏有質的身軀說明了絕對是個美人兒。
老者滿是皺紋的臉龐沒有絲毫情緒波動,反道把頭低得更下了,混沌而深奧的雙眼帶著一絲回憶的色彩,嘴角帶著一絲欣喜的微笑。更加小心翼翼的用左手小刀刻畫著模糊的面部。”咔”一聲細響,老者手中的美人兒如歲月的風沙般,消逝于塵土之中。老者滿是皺紋的臉龐沒有絲毫情緒波動,站起身,在沒有明珠攙扶的情況下,一個人搖晃著身子向木屋走去。
陸原見此,急忙跑過去,攙扶著老者,老者沒有抗拒,或許對他來說,這個世界上只有他手中的“她”。不管是誰在身邊,老者的雙眼似乎燃起了兩團執著的火焰。推開小木屋的門,一張簡陋的木桌,一盞油燈,兩張木床安靜的呆在一旁,一大堆不知什么時候留下的腐朽木頭,這使得原本因為藤蔓而顯得有生機的木屋變得有些陰森森的,老者彎下腰,熟練的拿起一塊腐朽的木塊,轉身正要走出門,陸原見此,也彎下腰抓起一塊木板,攙扶著老者向外走去。屋外,明珠依然如蝴蝶般,忘我的舞動著。再次坐在石椅子上,老者立馬回復到原先的狀態,進入到屬于他的世界里去了,木屑掉落,一切都顯得那么的渾然天成,老者似乎已習慣了失敗……
陸原靜靜的看著這一切,在心里道“那少女是舞之道,老者是刻之道,同樣的是忘我之道!那我的道呢?”陸原一陣思索,忽然想到了自己的父親,畫之道!十六年來,每天都是在他的畫藝下熏陶著成長的!但此時在這環境,自己也不可能作畫,只有……畫,雕結合!想著陸原在屋外轉了一圈,找到了一把銹跡斑斑的小刀。接著盤坐下來,冥想了一會后,也學著老者的姿態,低著頭,進去到屬于自己的世界中去……
但沒過多久,“咔”的一聲木板碎了,陸原站起身向木屋走去,后面跟著燃燒著執著之火的老者……周而復始,陸原一動不動的看著眼前一把裂痕斑斑的木劍,忽然自言自語道“此就是陸某的現在,秋天的傷,秋天的落魄……”陸原站起身,向木屋走去。再一次,老者站起身,也向木屋走去……陸原盯著眼前一把只有一條裂縫的木劍,長嘆道“這已經是極限了,此劍為陸某的現在,其名為秋!”說著站起身,向剛坐下的老者跪了下來,行了三個師禮,向這個無名的老師傅致謝……
老者低著頭,全神貫注的雕刻著,明珠忘我的陶醉于舞蹈之中,都沒有理會陸原的一舉一動。只有陸原陸原理了理身上穿的灰色長袍,帶著他的秋之劍,轉身離去……
“春之綠,夏之紅,秋之黃,冬之白,此為四季”陸原盤坐在白玉路旁的茂盛綠樹下,自言自語道。與此同時被藤蔓纏繞的木屋門前,老者和明珠都停下了動作,明珠向老者問道“爺爺,他真的會成為王么?”老者緩緩說道“我也不知道,但會長讓我給他一次機會,能不能成功就看他自己的機緣了”,明珠望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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