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夢雪神槍(二)(1/2)
?江昊心一沉,現在搶上去擋射日弓,距離實在太遙遠了。
他猛地瞥見水天王就站在金河王背后的位置,心里燃起希望,水天王帶他們來神鷲嶺之前,囑咐過他保護飛飛雪,不論水天王是飛飛雪師傅囑咐的恩人,還是僅僅是于秀南的伏兵,他都是救飛飛雪最后的希望。
于秀南的石臺被神鷲托著向高處升去,遠遠大笑道:“金河王,他殺了你的兒子,你卻不敢殺他,你殺了他,和這小子還有這些鐵偶人便要決一死戰。你不殺他,你便要你的兒子白死,無論怎么選,你終究沒占到我上風。”
金河王露出老狐貍特有的笑容說:“要殺他很容易,不過之前我要殺一個內奸再說。”
于秀南和江昊的臉色同時變了,同時擔心。金河王說道:“老雷,過來聽我命令。”
雷天王站出來,垂首等待吩咐。金河王說道:“你是負責掌管刑法的人,殺內奸的事交你處置。”
雷天王戰鼓神椎平端說道:“掌門吩咐,殺誰?”
金河王手中弓弦一松,烈日般的光芒打穿雷天王的胸口,說道:“殺你。”
江昊再一次意外局勢的變化,金河王對雷天王的尸體說道:“你勾結于秀南想帶壞我兒子,然后把殺他的罪過轉嫁到別人身上,多制造麻煩給我。不過有件事你猜錯了。”
這時飛飛雪槍芒一吐,連人帶夢雪神槍刺向金河王。
金河王的射日弓一擋,一對槍的槍尖都刺到弓弦上,好像刀碰到了刀鞘,結合得天衣無縫。
金河王臉上露出慈愛的笑意,把胸衣慢慢解開,他胸膛上閃爍著一根若隱若現的銀鏈,和飛飛雪身上的命生一模一樣。
飛飛雪也呆了,問道:“你怎么會有同樣的命生?師傅說過,只有我恩人的身上才有同樣的標記。”
金河王大笑道:“我就是你恩人,還是你老子。”
飛飛雪頭腦里一片混亂,水天王笑道:“他就是你爹爹,你明白了么?”
飛飛雪不可能明白,江昊倒有些明白了,說道:“所謂讓他報仇的事情,根本不存在是么?”
金河王說道:“不錯。其實只是因為我知道我地位太高,生出的兒子難免嬌生慣養,難以成氣候,更容易受到敵人的威脅。為了讓我兒子從艱苦的環境中長大,從小養成堅忍的性情,能夠成就霸業,一出生我便把他送給好朋友撫養。”
江昊說道:“外人知道的你的兒子,其實不是你的兒子,無論怎么嬌慣胡為你都不會真的在乎,別人也會因此輕視你。結果你真正的而且得到培養。然后等到你們認為他可以有出息的時候,叫他來找你,揭破真相。”
金河王說道:“不錯,論本領他雖然還不是非常有出息,但論做人我已經放心了,至少比在我身邊養大的小子強得多。”
江昊沒法指責他的對錯,跟他這種梟雄講是非本來就是多余的,飛飛雪看來還要發呆上好一陣子,該怎么接受現實,他肯定會自己拿出主意。
所有的矛盾在片刻間解決,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金河王對他說道:“年輕人,你憑一個人的力量幾乎蕩平了整個神鷲嶺,我真想知道是你的鳳凰不死厲害,還是我的射日弓更強些。不過現在我們已經不是仇人,等百仙大會的時候再較量如何?”
江昊沒有理由不接受他的提議,轉身離去。神鷲嶺前面綠珠正神采飛揚,說道:“你答應我的事也該兌現了吧?”
江昊想了想才明白她說的是打敗于秀南奪回神鷲嶺的事情,說道:“你不是要當神鷲嶺的掌門吧。”
綠珠笑靨如花說:“我就是要當神鷲嶺的掌門,這個位子我等了很久了,沒有什么比權力更能吸引我的。”
她笑容嬌艷無比,沒有哪個人能抵擋。綠珠向飛在半空中的于秀南說道:“我想做掌門的位子了,你讓給我好不好?”
于秀南狼狽不堪,恨恨說道:“你要先問過他們答不答應你。”
綠珠說道:“流星,青鏡,你們好好想想。金河王的大軍就在前面,只有我的男人和小木偶在,你們才能保得平安,要不然就只能跟他逃命了。”
流星使殘余的巴蛇向綠珠這邊靠攏,青鏡使重新架起的兩面青鏡,把反光點對準了于秀南,態度再明確不過。
山崖上的鷲靈使在籠子里跳起來說:“誰有勢力我投靠誰,誰有勢力我投靠誰。誰能掐住我脖子誰就是掌門。”
于秀南說道:“那我先掐斷你的脖子,讓你誰都跟不了。”
他的五行圈套發出一環,旋向鷲靈使的脖子,江昊的劈天神斧扶搖上長空,把那只環撞開,兩件法寶撞得火星四射,劈天神斧倒飛回來的時候恰好勾住籠子,帶著籠子向山崖下墜落。
不等江昊要接住籠子,負責托著于秀南石臺的神鷲們棄了石臺,閃電般撲過來搶救籠子,七嘴八爪抓住籠子,讓巨籠緩緩降落到地面上。于秀南的石臺撞到山崖上,轟然碎裂,于秀南狼狽不堪地縱到一處孤峰上才保全自己無恙。身影消失在山峰后面,一派掌門,竟然頭也不回地逃掉了。
鷲靈使興高采烈說道:“你只要不掐我脖子,你就是我老大。”
綠珠笑道:“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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