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梁澄被禁(1/2)
?孟留君的母親越赫大長公主,母妃曾是天下第一美人,可惜紅顏薄命,被當今趙太后陷害而死,越赫便由滕王母妃養(yǎng)在身邊,自小與滕王親近。
當時越赫不過三歲,趙太后便以為越赫什么都不知道,一個沒了依傍的公主,并不曾放在心上,哪想得到明元帝竟會看上越赫,果然是狐貍精生的賤種,明明已經(jīng)加了出去,還勾得明元帝下手除掉駙馬,甚至不惜忤逆與她,也要保下這狐媚胚子。
越赫此前一直支持滕王,只有滕王登基,她才有可能向趙太后討回殺母之仇,不想滕王身死,為了保住她與駙馬唯一的孩子,不得不咽下血海深仇,滔天恨意,對著明元帝曲意婉轉(zhuǎn)。
在一念還沒掌握不世閣之前,陶師凜就曾暗中接觸過越赫,之后越赫便一直為不世閣傳遞宮中消息,不過越赫與孟留君只知道現(xiàn)在的不世閣閣主是滕王遺腹子梁千復(fù),卻不知梁千復(fù)還是蜚聲禪林的一念上師。
一念將抓走梁澄的幕后指使的可能人選在心里一個個地排除,加之此前他就懷疑孟留君會在佛誕法會上動手,因此心中很快就有了決斷。
花開兩處,各表一枝。
梁澄自一片黑沉混沌之中醒來,還沒睜眼,就感到臉頰正被人溫柔地撫摸著,他的意識還有些迷糊,以為又是一念在作弄他,于是習慣性地蹭了蹭,嘟囔道:“別鬧……”
撫摸他臉頰的手微微一頓,然后離開,梁澄忽然一驚,想起昨夜的事情,猛地睜開雙眼。
“是你?!?
在見到孟留君那一瞬間的驚訝過后,梁澄很快便收斂心神,撐著身下的錦被緩緩起身,起到一半,孟留君忽然上身前傾,將軟枕墊在他背后。
這一下兩人之間靠得極盡,孟留君的呼吸盡皆打在他的耳垂和脖頸之上,梁澄往里移開,脊背僵直,嘴角緊緊抿起。
對于梁澄的抗拒與疏離,孟留君恍若不覺,眼看雙手就要撫上梁澄的肩頭將人往靠枕上按去,卻被梁澄一手打開。
“呵?!?
一聲輕嘆自孟留君的喉間溢出,梁澄暗自戒備,正要蓄力,卻發(fā)現(xiàn)體內(nèi)竟然一絲內(nèi)力也無,梁澄按下心頭的慌亂,沉聲問道:“你給我吃了什么?”
孟留君臉上露出傷感的神情,幽幽道:“釋奴,你變了好多,連功力也提高不少,我都快不認識你了。”
說著,不顧梁澄的閃躲,一手制住梁澄的雙手,一手撫向他的耳后,然后襲向臉頰,細細地摩挲著,仿佛在確定眼前這個人,是不是有人假扮的。
“放開我,”梁澄冷冷地看著孟留君,他現(xiàn)在迫切地想要知道外面的情況,即便心知孟留君敢把他擄走,一定有所安排,還是裝作氣急敗壞的模樣,問道:“我突然失蹤,沒有出現(xiàn)在佛誕法會上,陛下一定會派人搜索全城的,你就不怕嗎?”
孟留君輕輕一笑,“釋奴,你別擔心,只怕現(xiàn)下所有的人都以為國師大人為救太后,身死刺客刀下了。”
梁澄雙眼微睜,這讓他想起上一世,明明還活著,世人卻以為他早已自盡,以死謝罪,當真是命運弄人。
到頭來,太后一案,還是發(fā)生了,甚至把他自己都搭了進去,原本以為重生一回,他能掌握先機,現(xiàn)下看來,這樣的想法何其愚蠢!
心底升起一股焦躁,梁澄不自覺地舔了下嘴唇,淡粉的下唇頓時泛著潤澤的水光,孟留君見此眼神一暗,捏著梁澄下頜的拇指緩緩移動,觸向梁澄的下唇,下一刻拇指上便傳來一陣劇痛。
梁澄雙眼透著冷冽,他原本想要移開頭,但是孟留君緊緊地箍這他的下頜,身上又被下了藥,讓他一絲一毫也睜不開,只好狠狠地咬住孟對方的拇指。
鮮紅的血液緩緩滲出,沾到梁澄的嘴唇上,孟留君若無其事地抽出拇指,指腹輕涂梁澄的嘴唇,將他原本淡粉的唇色,染成鮮艷的朱紅。
“真漂亮,”孟留君感嘆,“打小第一次見到你,我就想,你要是個小姑娘,那該多好,不過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你終于是我的了?!?
梁澄聞言,臉色刷地一白,其實在剛才,梁澄就發(fā)覺孟留君有些不對,說不出地怪異,好像終于無所顧忌,可以在他面前露出本來面目,但時直到此刻,梁澄才意識到,孟留君竟然對他,存了這樣的心思。
“孟留君,你難道想我關(guān)一輩子!”梁澄厲聲問道。
“不錯,”孟留君癲狂一笑,“哈哈哈!血債血償,梁昭昌害死我父,侮辱我母,早晚有一天,我要他死無葬身之地,你既然是他的兒子,便一道來償!”
話音一落,孟留君驟然發(fā)難,梁澄被他壓向身.下,雙手也被猛地拉起壓到頭頂,他還來不及出聲阻止,胸口的衣襟就已化為碎片,一道濕熱滑過他的喉嚨那處,梁澄轉(zhuǎn)頭,想要避開,頸側(cè)頓時一痛,孟留君竟然毫無留情地一口咬了下去。
“啊!”梁澄發(fā)出一聲短促的痛呼,雖然這一生呻.吟有一半被他生生地吞了回去,但還是叫孟留君愈發(fā)興奮,噴在梁澄脖頸處的鼻息驟然變得急促而炙熱,讓梁澄惡心欲嘔。
“住手!孟留君,你住手!”梁澄從來沒有這么絕望過,怎么辦,怎么辦!
就在這時,背后傳來一聲破空之聲,孟留君抱住梁澄,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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