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當危機來臨時,她要做一只鴕鳥(2/5)
千愁。
“不行啊,你不接我不敢掛啊,姑奶奶啊,我這都要輸局了,拜托你解救我一次行么!“
“你就跟他說,我感冒了,身體不舒服!明天再聊!”
“好吧,”袁圓照做。
哪知二十分鐘不到,宿舍門被人敲響,在敷面膜的陳衫兒跑去開門,進來的是位陌生的女同學,提著的一大袋子里裝著花花綠綠的各種藥盒,她禮貌地問,“請問你們誰是司徒苗?”
陳衫兒往司徒苗一指,那女生將袋子放到司徒苗床下的桌子上,笑容親和地說:“你男朋友對你真好,現在外面在下雨呢,宿舍門鎖住了,他站在外面還等著我回話。”
司徒苗從被子里露出一個頭,看了看桌上的袋子,當真是感冒藥,怕有的藥和她體質相沖突,竟每一樣都拿了一份。
“他……現在還在外面嗎?”司徒苗猶豫地問。
“是啊,”女生望了眼窗外,“雨好像又下大了。”
司徒苗掀開被子,穿上拖鞋便往門外跑,她穿著單薄,寒風吹得陣陣的冷,她好似沒有察覺,也不顧及腳下,踩著水洼跑到宿舍樓下的大門那里。
“盧顏,”她喊道。
雨簾下一個修長的身影朝她走近,隔著一道鐵門,她在門內,他在門外。
“你怎么不帶傘?”她問的急切。
雨水順著盧顏的臉頰滑下,滾落和夜色相近的風衣上,村得他身形略微單薄,見到司徒苗,他蹙眉,不悅地說道,“你出來怎么不穿件……”
“你傻啊!“司徒苗打斷他的話,隔著鐵欄,通過兩個小鐵柱的縫隙,她猛然拉住他濕透的胳膊,“我說什么你都信,你出來不會帶傘嗎?!”
面對她這來勢洶洶的氣場,盧顏頗為無奈,“我又不是天氣預報,怎么知道會突然下雨。“
“今天下午都下過,你就不能隨時備傘!“她說完更是氣憤,雙手互搓著盧顏冰冷的手指。
盧顏卻將手抽出來,摸上她的額頭,再三確認后,眉宇間的疙瘩才稍稍一松,“還好,沒發燒。”
司徒苗頓時羞愧得滿臉通紅,不敢直視對方,她支支吾吾地道,“要不……你等等,我……我上去給你拿傘。”
許久沒有聽到盧顏的回答,司徒苗緩緩地抬起頭,見盧顏單手握拳放在唇邊,時不時雙肩抖動,已經憋笑到了極限。
“你笑什么?”司徒苗不解,恍然間有所意識,低頭一瞧自己,因為跑得匆忙,棉絨睡衣歪扭得不成樣子,腳上的一只拖鞋甚至被污水染得瞧不出原色,整體自然是看著滑稽。
可是在盧顏眼里是一種說不出的可愛。
不知情的司徒苗臉色更紅了,“不許笑,我先上去了。”
說完不顧身后盧顏的笑聲,奮力跑回宿舍,拿到雨傘后急忙忙地下樓。
“你還生氣嗎?”盧顏拿過雨傘后問她。
“你知道我生什么氣?!“想到亭子里那兩個女生的對話,司徒苗剛熄滅的怒火再次燃燒起來。
以往看見書中女主人公為愛吃醋而斤斤計較的模樣,她都感到不可思議,是多深的感情會讓人變得陌生,而直至現在,她終于發現自己其實也不過如此
盧顏認真地思索片刻,搖頭,“如果不是廣播那件事,我真不清楚還有什么,但既然是我讓你生氣了,那我站在這等你消氣為止。”
雨絲砸在傘上發出沉悶的聲響,漸漸要掩蓋風吹舞樹葉的沙沙聲,司徒苗心上一軟,覺得自己似乎過份了些,不過仍是板著臉,說,“你衣服全濕了,先回去。”
“那你消氣了嗎?“
“你不回去我就真生氣了。“
“好,你別生氣就行。”盧顏說著轉過身去,寒風吹刮身上濕透的風衣,他終是忍不住地咳嗽了幾聲。
司徒苗對此有些心疼,晚上在床上輾轉難眠,腦海里反復是盧顏轉過身時鎖眉不展的樣子,她知道是自己心生醋意,加上心情煩亂,所以遷怒給盧顏,可盧顏是無辜的啊,是她讓他站在雨中飽受寒冷的侵襲,她越想越是難受。
第二天清早,她買好早餐準備贖罪,她給盧顏發了一條短信通知,便徑直去他班級找人。
陽光大好,碧藍的天空如洗,教室里淺色的窗簾被風輕微的拂動,藍白紋路的瓷磚地上有清潔阿姨拖過后濕漉漉的印記,空中有股隱隱的花香味道,令人心情放松,司徒苗到的時候,盧顏班級的教室里并不見什么人。
“噢,現在是公開課,他們都過去大教室了,你找人的話要去那邊,我們也正打算過去呢。”司徒苗提出困惑后,有人這樣對她解釋。
“好的,謝謝你。”司徒苗說完打算轉身離開,一道悅耳的女聲喊住她,“請問同學你是找誰,需要我帶路嗎?”
公開課一般是幾個班級或者各個系里選了此課的人一起上,而就算同一棟樓大教室也十分多,即便知道牌號也是難找,司徒苗剛想要道謝,瞧見面前的人,她一時間覺得眼熟,似乎是在哪里見過。
“你是司徒苗吧?”這個聲音清脆好聽,長相溫婉的女生甜甜地笑道,“我們見過的,有一次燒烤聚餐……”
這樣一說,司徒苗瞬間有了印象,那次班級活動,她曾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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