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十七 江家九少(1/2)
魔音落娜,或許這個名字在人族不怎么令人熟知,可是在鬼族,也算是威震一方的存在。
落娜,傳聞心狠手辣,善用音功,琴笛簫鼓樣樣精通。不同于其他人的以音亂人耳,落娜的樂聲是公認的殺傷力極大,而且不易在出手時被人發現。
她的琴,既能亂人心性,又能在無形之間殺人。
被她盯上的人,大多死狀及其慘烈,最多的便是七竅流血而亡,而最詭異的便是,那些人的尸體唇角還掛著或驚艷或安詳或快樂的微笑,想必是臨死前還不知道自己下一刻就會死。
所有傳聞中的落娜都是長相極為魅惑人心的,甚至有的人說被她看一眼就會把魂給勾走了,但誰也不會想到,此時此刻,鏡面前站著的那個女孩,就是落娜。
之間面前的女孩一襲青衣,簡潔大方,很是亭亭玉立。 她手中抱著比她還高的琴,對說鏡知道是由真氣凝成的,但還是覺得落娜顯得更加弱不禁風。
只是,她的眉眼間淡淡的,沒有什么顯而易見的情緒,不同于鏡身上那凌厲的殺氣,在她眼中,仿佛一切都與她無關。
鏡靜靜地打量著面前的女孩,剪水雙瞳中閃過一絲好奇。
方才她對落娜說過的簡短兩句話中,久仰那句不是客套,而是實話。
的確,當鏡在暗影門的時候就聽過不少人提起過年輕一代的鬼族天驕,其中有她,當人有落娜。
她和空,以及洛娜,作為鬼族年輕一代中較少的女子,更是被拿來做過不少比較,故而鏡對于這個從未見過面的同輩也是有著莫大的興趣,只是一直沒有機會見面而已。
落娜看著對面的鏡眼中閃過的好奇,歪了歪頭,見她沒有動手的意思,也就抱著琴沒有動。
兩個女孩一時間就在半空中相互打量,誰也沒用要動手的意思。
而在另一邊,白衣青年和程南錦早已打得拼死拼活。
當然,拼死只是程南錦單方面的,對面的青年面對程南錦那自殺式攻擊依舊不急不緩,風輕云淡。
叮,青年輕輕抬手,豎起劍,擋住了程南錦從側方攻來的一擊,然后化守為攻,劍一橫,就把程南錦頂得不得不退出十米開外,這才避過其劍之鋒芒。
就在青年行將將程南錦的防御全部打散時,他忽然看了看旁邊,咦了一聲,然后收了劍,興趣缺缺地對狼狽不堪的程南錦道:“不打了,再打下去就沒意思了。”
程南錦此時的表情是懵逼的:( ? _ ? )……
不知所措,被水淹沒。
這是什么情況?剛剛異族人差點把他打死,卻在打死前的最后一刻說不打了!
這不是侮辱還是什么?欲擒故縱嗎?
唉?這個詞似乎永在這里不太對。
不過無論如何,他都是在侮辱身為一個軍人的尊嚴!
程南錦此刻怒火中燒,只是他不知道對面的青年更本沒有想那么多。
什么侮辱,不想打就是不想打,不需要理由。
青年的收手,完全是因為他注意到了另外兩人的對峙,或者說,是他注意到了一個自己完全不認識卻敢和落娜對峙的人。
他想去和那個女孩認識認識,所以不打了,就那么簡單。
當程南錦準備拼死沖上去對白衣青年發起最后的進攻時,青年忽然轉頭對他說:“走,去那里看看。”
然后他自己率先轉身,朝著鏡和落娜的方向趕了過去。
程南錦看著白衣青年的動作,愣了愣,這才反應過來對方是真的不想和他打,而不是想要變著法子地羞辱他,故而默默收手,老臉微紅。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不過這人也不算什么君子,程南錦瞄了一眼白衣男子的背影,安慰自己道。
就在程南錦忍痛追著白衣青年而去時,青年已然一閃身,不管那詭異的氣氛,直接插到鏡和落娜之間,然后笑著對鏡說道:“這位是?”
明顯就是來搭訕的。
鏡和落娜的目光隨著青年的話全部轉移到他身上,前者挑眉,后者皺眉,有些不悅。
鏡用一種關愛智障的眼神看著他,認真回答道:“你的敵人。”
隨即很貼心地提醒了一句:“青城援軍之一。”
白衣青年并未動怒。
他聽著鏡的回答,沉吟一番,然后微笑道:“說得也是。“
隨機他抬起頭,定定地望著鏡,吐出一個字:“請。”
鏡微微頷首,以示敬意,卻是沒有按照青年所說那般出手:“你先。”
鏡不擅長進攻,她擅長的,是在別人的攻擊中找出漏洞,層層攻破,或者很簡單,那就是直接避開,不存在去找漏洞什么的。
她的招式,式式都是殺招,然而每一擊的角度雖極為刁鉆,卻是力量不大,不擅長正面攻擊。
以守為攻,是她的方式。
青年挑眉,沒有再推脫。
于是,原來兩個女子對峙,兩個男子看戲的局面就變成了一男一女開打,另外剛剛趕來的一男和一女看戲。
白衣青年停步,就在他停下的那一瞬間,他身上的氣勢油然而生。
不再是翩翩如玉的公子,而是一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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