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楊曉水給了肖恪十分肯定的回答。
    “好！我懂了！”肖恪沒有在等曉水說什么，而是砰地掛了電話。
    握著手機(jī)的手有點痛，小手指的指尖痛的更是厲害，一直蔓延到胳膊，傳回心臟，如此之痛，原來，拒絕，有時候還是會痛。可是，心已定，不會動搖。
    靈波跟裴啟陽漫步在黑夜的圣日耳曼廣場，靈波安安靜靜。
    裴啟陽回頭看她，嘴角微勾。“想什么呢？”
    靈波面容沒變，很是淡漠，卻道：“想喬棲！”
    “想她做什么？”裴啟陽頓時感覺心里不妙，十分驚恐。丫頭不會又要說別的吧！
    靈波只是轉(zhuǎn)頭看看裴啟陽，“我只是在想，換做我是楊曉水，也不會原諒肖恪！畢竟喬棲現(xiàn)在還懷著肖恪的孩子！”
    “呃！”裴啟陽點點頭。“丫頭，你說對了，很對！放心，我是不會讓別的女人懷孕的！”
    “裴啟陽，你以前喜歡過喬棲嗎？”
    “.......”裴啟陽沒有說話，神色不明。
    靈波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來，視線對上他的，像是要望進(jìn)他的眸子里，幽聲開口：“或者，除了喬棲外，你還喜歡過別的女孩嗎？有沒有在我之前特別喜歡的女孩子？”
    裴啟陽把視線轉(zhuǎn)向別處，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有！”
    “那你們?yōu)槭裁捶珠_？”
    “丫頭，年少時候的戀愛是正常的，必須的，分手也是必然的！”他說完，兩人都是安靜下來。
    靈波皺著眉頭，思索著什么，裴啟陽看了她一眼，也不再說話。
    年少時候的戀愛是正常的，分手是必然的。那么她呢？他是她的年少時候的愛戀，日后會怎樣？許是異國他鄉(xiāng)陌生街頭，許是今晚是異國的第一個春節(jié)，所以人就格外傷感。
    靈波皺著眉頭想了很久，忽然又抬頭看他，“那個不是喬棲嗎？”
    “生命中的過客而已!”裴啟陽伸手?jǐn)堊∷难阉ミ^來。“又胡思亂想了吧？過去的都已經(jīng)過去了！”
    靈波雙手抵在他的胸口，看著他：“所以，即使聽到了喬棲為你打過胎，你都不會難過嗎？”
    裴啟陽聳聳肩，不回答她的話，只覺得懷里的小女人馨香溫軟，鼻間縈繞著屬于她的體香。
    “嗯？”靈波抓著他衣領(lǐng)晃了下。
    裴啟陽很是認(rèn)真地回答：“她之于我，只是個過客。心機(jī)太重，未必是真，即使是真，當(dāng)初選擇離去，就已然結(jié)束，談不上難過，因我壓根就沒把她當(dāng)成生命里的最后！”
    “騙我的吧！”靈波雙手勾上了他的脖子，距離他的臉只有幾毫米的距離：“換了我呢？如果，我們將來分手，你會記得我嗎？”
    “我們不會分手！”
    “如果呢？”
    “不會！你只能陪我走到生命的最后，我孩子的媽，非你莫屬！”
    “為什么？”
    “因為我愛你！”裴啟陽認(rèn)真地回答，眼底是一片深邃，長長地睫毛在微微顫動，眼底一抹流光。
    靈波越看越覺得他的表情不自然，好像還起了紅暈，不自覺的靠的更近，想看的更清楚。
    裴啟陽感覺到溫?zé)岬臍庀湓谀樕希睦锏幕鹨幌伦痈Z起來，扶在她腰上的手順著衣服下擺滑進(jìn)去，揉著她腰間的肉，越發(fā)壓不住了。
    他倪了她一眼，聲音嘶啞難耐，“丫頭，回去吧！我餓了！”
    她臉紅，卻搖頭。
    他卻不依，拉著她急匆匆回去，自然有是花樣百出的折騰她，靈波不知道隔壁曉水是不是聽到了，但，他們也顧不得了！
    肖恪自那日被楊曉水徹底拒絕后，再也沒有到過法國。再也沒有打過一個電話騷擾曉水，完全如同人間蒸發(fā)了一般。
    公寓依然留著。
    裴啟陽來的時候，會帶著靈波住那邊。
    時光如梭，很乖，轉(zhuǎn)眼兩年。
    兩年，不曾回國探親，不曾去過英國。
    程靈波這兩年里，法語已經(jīng)運(yùn)用自如，專業(yè)課程邁了一個臺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