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5 我大爺?shù)碾娫?1/2)
怎么是他?
在看到是傅景遇打來的電話時,我有些猶豫要不要接聽,正當我還在考慮的時候,手指一滑,不小心觸碰到了屏幕,一個錯手就接起了電話。
行吧,天意如此。
我躺在床上,一手將手機搭在耳邊,向傅景遇問道:“有事嗎?”
我不過是無心一問,卻不想被他抓住了話茬,追著我問道:“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
我不由回了一句:“行,你想什么時候給我打電話都成,誰讓你是我大爺呢!”
傅景遇似乎輕聲笑了笑,對我說道:“不用叫大爺,叫聲老公就成。”
老公……
噗嗤!
好在我現(xiàn)在嘴巴里沒含著東西,要不然,我非得被他折騰的噎住不可。
不過,總不能我和他見面的時候,就一直落于下風,現(xiàn)在在電話里還是當小弟的命。
于是,我“嗯哼”咳嗽了一聲,隔著電話說道:“老公……公!”
明明前面兩字兒還特別的曖昧,不過等到加上第三個字的時候,這詞兒瞬間就變了味兒。要不怎么都說咱漢字博大精深呢,這就是其中的體現(xiàn)之一啊!
他有些氣惱地問我:“膽子變肥了?”
我秉承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想法,對著傅景遇說道:“哪有,不是你讓我叫的嗎?我就順著你的意思說了唄。”
他估摸著被我氣的夠嗆,不過我想著反正我現(xiàn)在人在漢城,跟帝都距離了十萬八千里遠,他自然不可能大晚上地跑來這兒找我。所以,我愈發(fā)肆無忌憚起來,想要在電話里找回前些天丟掉的場子。
我故意揶揄著說道:“老公公,我明天還要開工,我就先睡了啊,你可以跪安了!”
他輕哼了一聲,估摸著心里已經(jīng)恨不得要來揍我了。但聽得他隔著電話說了一句:“準了。”
他說話的聲音和他的人一樣清冷,讓人憑空總感覺到一些距離感。只不過,或許由于我們倆從小一塊長大,最私密的事兒都做了,即便他的聲音有些清冷,我也早已洞悉,知曉這不過是他的習慣使然。
可傅景遇畢竟還是傅景遇啊,在說完最后一句后,他就直接先我一步掛斷了電話。
夠狠!
雖然在電話里我也不算怎么占上風,但至少,能殺殺傅景遇的威風,光這事兒就讓我覺得特別的興奮。
等電話結(jié)束后,我正打算將手機放到一邊,卻見手機屏幕上浮動著一條短信,是傅景遇剛剛發(fā)的。
短信上就只有簡單的兩個字:等著!
雖然短信的內(nèi)容挺簡單的,但我已經(jīng)可以想見傅景遇那抓狂的樣子了。想看到他這么一個千年冰山臉有憤怒的時候,這機會倒是不多。只是可惜,我無法親眼見證了。
等將手機放到一邊后,我便開始睡覺。這一覺睡的極為安穩(wěn),一覺睡到大天亮。等起床后,我簡單地化了個淡妝,然后吃了點早餐。等到早餐過后,詹森就帶著我往電視臺那邊去。
上午的時間,主要是為了跟節(jié)目組的工作人員和主持人溝通一下之后節(jié)目的劇本,順便對下詞,熟悉一下流程。下午是彩排時間,到晚上才是正式錄制。
我原本在看這個節(jié)目的時候,就很喜歡節(jié)目組的幾位主持人,沒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能和他們同臺站在一起。這對于我而言,倒是覺得自己特別的幸運。
這一期的節(jié)目,除了我之外,還請到了其他幾位新晉大火的小鮮肉和小花。不過,他們都是娛樂圈出身,我是其中唯一的一個模特出道的身份。
今晚跟我同臺的有三位嘉賓,兩個小鮮肉一個叫張亦,一個叫凌皓。張亦是韓國男子團體出身,之前是前往韓國學習的練習生,去年組合剛剛出道就大火,而張亦是在團體中的中國成員,同時,他也是漢城本地人,所以這次率先邀請了他來參加節(jié)目。據(jù)說在之后,他還會和組合里的其他成員一塊來參加這個節(jié)目。
至于另一個叫凌皓的小鮮肉,近期在一部大火的影視劇里擔任男二號。而第三位叫程若的女嘉賓,正是同一部戲里的女二號。所以在我們四個人之間,他們倆的關系算的上比較熟稔。
等到晚上錄制的時候,其實主要的流程和下午彩排時差不多。由于凌皓和程若在最近才火起來,所以觀眾席上坐的大部分都是沖著張亦來的粉絲。而我沒想到,觀眾席里竟然也有我的粉絲,一排人坐在那里,甚至還拉了一個“袁淺袁淺我愛你”的橫幅。
我跟凌皓、程若兩個人相比,火的更是有些快的無厘頭。事實上,我原本并不是被安排在這一期,恰好因為原本來參加今晚錄制的一位藝人中途出了點麻煩,所以節(jié)目組就將我叫了過來。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我在看到觀眾席上的橫幅時,免不了有些心驚,想著這會不會是出自詹森的手筆?
最開始是一貫的自我介紹,到了后來,則是進入了游戲環(huán)節(jié),爛大街的一個游戲,跟“誰是臥底”有些相似。只不過,這個時候,實際上是考驗演技的時候。
這里除了凌皓和程若是演員出身外,張亦是歌手出身,至少還拍過的MV,而我是模特,只走過秀和拍平面,對于演戲這事兒,完全是一知半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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