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呆的立在原地，甚至想到了自己被這只母老虎榨干的場面。
    “沒什么意見你就簽吧，這是保密協議，咱們的事就不能再讓第三個人知道了。”張姐很平靜，仿佛再說一件與她無關的事情。
    這是一場陰謀，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就開始布置了，連這份合同都準備好了。
    為什么，為什么要這么欺負我，一定要榨干我的剩余價值么......
    我眼淚在眼圈里打轉，偶然想起了之前的那種蝕骨快/感和舒適，呼了一口氣，然后在上面簽下了自己的大名。
    或許，并沒有我想象的那么差勁。
    等簽完了合同，張姐咯咯地笑了起來，然后叉開雙腿，我赫然發現她竟然沒有穿內褲，里面的風景頓時一覽無遺。
    “剛才都幫你解決完了，現在，輪到你幫姐了吧？”張姐媚眼如絲，舔了舔嘴唇，然后輕輕咬住下唇，含羞看著我。
    “可是我”我指了指已經睡著了的弟兄，有些無奈。
    張姐頓時臉色一冷，說：我說了，不喜歡你那破玩意，你和我一樣，用嘴巴就行了。
    我頓時如遭雷擊，怔怔的看著她，有些手足無措，喏喏的說到：我，我不會啊。
    “來，我教你。”
    ......隨后的幾個月的時間，我幾乎每晚放學都會去張姐家補課，她滿足我的愿望，我滿足她的需求，但她不會讓我進去，說那是對她道德水準最后的底線。
    她不想出軌。
    后來我才知道，原來張姐有老公，但在海外，已經五年沒回來了，所以她很饑渴，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正值大好年華，體內的洪荒猛獸不曾消退，憋了這么多年，也挺難得了。
    她對我說，這就算報酬，我替她解決生理需求，她替我補課，讓我有更好的成績。
    我還能怎么辦呢......只要離開這里就好。
    那時候天真的以為，只要離開這鎮子，到別的地方就不會被人欺負，就會有一群好兄弟，會找到自己存在的價值。
    幾個月的時間，我的身體強壯了不少，我雖然總是躲避，但每次都會被聰明的張燕老師抓到，在廁所，在教室，在她的教職員辦公室，都曾留下我們的痕跡。
    高考的當天，我還被張燕老師拖到停車場的廢舊公共廁所里，弄到最后她最后兩條腿發軟，才肯放我離去，她說她很享受這種別樣的刺激。
    張燕之所以會瞄上我，只因為看我老實罷了，應該不會出去亂說，但沒想到，在那種蝕骨的滋味下，會陷進來，而且無法自拔。
    但她并不知道，年少時被如此狂風暴雨的摧殘，我的內心早已經變得陰郁，一顆幼小的種子生根發芽。
    慶幸的是，憑借著張燕老師沒白天沒黑夜的給我補習，我的成績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總算是考上了市重點高中，也就是位于中海市中央的市一高。
    我終于可以離開這里了，我總算可以擺開這一切噩夢了......
    拿錄取通知書的時候還有些波折。學校給我打了電話，通知我到教導處去拿。
    我到了那里卻怎么也找不到，連老師都覺得奇怪：“剛才還在這里的，到哪里去了？”
    仔細想了想，又說：“對了，剛才你們班有幾個同學也來拿通知書，是不是一并幫你拿去了，你問問吧。”
    我一聽就渾身發涼。
    我們班的同學，怎么可能幫我取通知書，我的心一下子跌入了谷底，他們肯定想要把它燒了，或者是撕掉，把我一輩子鎖在這里，無休止的欺負我。
    我以為，如果沒了入學通知書，我就一輩子都不可能上市一中了。
    我像是發了瘋一樣，在學校里翻了一大圈，學校不大，很快我就在籃球場上找到了他們，這里聚了很多人，因為快畢業了，都有些傷感，聚在一起看著籃球賽。
    “吳明，你把我通知書還給我！”我顧不上喧鬧人群的注視，一個箭步，直接向我同桌沖去。
    吳明一愣，直接把手里的籃球砸在了我的臉上，把我打得一個趔趄，鼻血刷的一下流了出來。
    我已經有些魔怔了，抹了一把鼻血，發瘋一般沖了上去。
    吳明很靈活，抬起四十二碼的腳就蹬在了我的小肚子上，罵咧咧的說：咋地小子，還tm的來能耐了。
    我痛苦的捂著肚子蹲在地上，豆大的眼淚吧嗒吧嗒的往地上掉，我為什么不敢反抗，他都這樣對我了，我為什么還不敢揮拳打他，我連死都敢，為什么不敢打他。
    “呵呵，求我，求我我就把這通知書還給你。”吳明從兜里掏出皺皺巴巴的紅色錄取通知書，啪啪的刪了我嘴巴兩下。
    我咬緊了牙齒，一邊掉著眼淚，一邊孱弱的說：求你，求你把通知書還給我。
    “呦，這就哭啦，咋這么不禁逗呢。”吳明哈哈大笑，“你跪下管我叫聲爺爺，我就把通知書給你。”
    吳明挺著肥大的肚子，眉梢一挑說出一個讓我通體發寒的條件。
    他竟然讓我跪下，在這無數同學的面前，讓我跪下叫他爺爺，為什么他總是這樣欺負我，我到底做錯了什么......
    “我，我不要！”我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