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尊大人請你善良13引動業火(1/2)
這天,兮雅終于逮著個機會把白玉盤龍簪給送出去了。
若問為什么送不出去,當然不是因為男神師父拒絕,而是她根本和男神師父講不了幾句話。每次找到男神師父,還沒講兩句話,皋影這家伙就存在感極強地冒出來了,根本不給她送的機會。
皋影這個小氣鬼!
許是皋影以這種方式出現的太頻繁了,男神師父不耐了。今天她在書房和男神師父講了這么久的話,皋影竟然都沒有出現,所以兮雅終于激動地把白玉盤龍簪給拿了出來。
“師父~兮雅送你噠!”兮雅小心翼翼地將白玉盤龍簪托在手心遞過去,眉眼彎彎,滿是即將被夸獎的期待。
皋天微微一笑接過白玉盤龍簪,溫和道:“謝謝小兮雅了,這龍角本是難得,兮雅怕是費了番功夫吧。”
“不費功夫的,師父喜歡嗎?”黑亮的美眸中,閃著小心翼翼的期待和滿足。兮雅趴在書案對面,看著拿著玉簪的男神師父,只覺得男神師父如玉的手指比那泛光的玉簪還要好看。
“喜歡。”皋天伸手摸了摸兮雅的發頂,以示話語間的真實性。
“那就好!”兮雅一邊說,一邊用手撐著她的小腦袋,細細地欣賞著溫潤如玉的男神師父,只覺得生活太過美好,她想讓時間停滯在這一刻。
皋天在皋影的意識里見過那墨玉盤龍簪,所以終于收到了禮物他心里隱約是開心的。不然他為什么特意把皋影給壓了回去?許是為了收這禮物吧。但他是不會承認的,他只是純粹覺得皋影太煩人了罷了。
皋影本想將白玉盤龍簪直接收進空間,卻被那一絲微弱的氣息引動了心神。他盯著那瑩白透亮的盤龍簪良久良久,忽地唇角一勾,卸下了他溫和的面具,俊美的臉龐霎那冰封了起來,一向溫潤的眸子此刻也結起了寒冰。
兮雅看著皋天的變化,怔住了,她從來沒見過他這個模樣,冷漠無情的可怕!無端的讓她摒起了呼氣。
“師父,你,怎么了?”兮雅小心翼翼地出聲,生怕驚擾了他。
“沒什么,只是,原來陰陽業火已經出世了啊!”他淡淡的語氣卻讓兮雅神魂一震,她明明已經用精血把陰陽業火的氣息封住了,師父怎么會知道的?
“怎么可能?師父你……”認錯了吧!
兮雅的話還沒說完,卻見師父掌中凈世白焰大盛,生生將盤龍簪燒成了飛灰,微風一過,便散了滿地。
隨著玉簪化為飛灰,兮雅融在玉簪里的那滴精血也在凈世白焰中蒸發了干凈。當下兮雅便心口一陣劇痛,唇角溢出的血色蜿蜒而下,染紅了雪白的脖頸。
兮雅伸手捂上劇痛的心口,只覺得難過。桃樹三滴精血,一滴在心口,一滴在墨玉盤龍簪里,一滴本在白玉盤龍簪里,現在卻已經與白玉簪一起消失了……
一起消失的還有那句,“一縷青絲盤龍識,不求君心唯君知。”
兮雅的眼淚唰地就流了下來,他為何要毀了那白玉盤龍簪?陰陽業火煉制的怎么了?
兮雅還沒反映過來,皋天寬袖一揮,那炙熱的凈世白焰便向她圍攏而來,兩人之間的書案一碰到白焰便化為飛灰,而她,避無可避!
與夢里一模一樣的場景,冷漠的神尊,避不開的凈世白焰。
凈世白焰筑起的火墻圍著她,再貼進一點,她就要被燒著了。然而兮雅仿佛感受不到凈世白焰的高溫,她抬頭望去,問:“為什么?”
兮雅眼眶帶紅,眼中的淚水因白焰的灼熱而化成霧氣迷了她的眼,皋天的身影她只能隱隱綽綽看見一個白影。可是他的聲音依舊清晰,他一貫如玉石相擊般好聽的聲音傳進兮雅的耳朵里,卻讓她不知該作何反應。因為,他說:“臟!”
“臟?呵呵呵!臟?”兮雅笑了,笑得苦澀,他說,臟?
在師父說出“臟”的一剎那,兮雅只覺得神魂都在顫動!
因為陰陽業火它一個勁的想出來,她感覺的到,它很憤怒,它很痛苦,它很悲傷!它想問:為什么?為什么要拋棄它?憑什么說它臟?它才是他的本命焰火!它才是!
聽到業火的問題,兮雅一怔,它說,它是才是師父的本命焰火,它說,憑什么說它臟,它說,為什么要拋棄它?
兮雅恍惚的一瞬間,陰陽業火突破了她的壓制,猛然就竄了出來。瞬間,兮雅的周身布滿了黑白色的火焰。
兮雅借著業火的保護,走出了白焰的屏障,她帶著業火一步步走到師父的面前,哭著問他:“為什么拋棄它,它是你的本命焰火不是嗎?它曾伴你而生,它曾助你成神,為什么說它臟?”業火銘刻神魂,業火悲,神魂同悲!她哭它所哭,問它所問。她也想問他,不是說不會燒她的嗎?為什么?
“呵!”皋天的冷眸劃過兮雅身上跳動的火焰,寒聲道:“為什么?那要問它啊,好好的一簇白焰,怎么就非得生出一絲黑焰呢?白焰焚戮世間罪惡,黑焰卻將罪惡越燒越旺。”
皋天揮袖將兮雅身上的業火揮滅,用神力將業火死死地鎖在兮雅的身體里,然后湊到兮雅的耳畔,溫柔道:“小兮雅,你知道嗎?我還記得我以前啊,一把業火燒過去,白焰是把人的軀殼燒干凈了,可是黑焰燒的卻是白焰,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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