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難以辯解的關系(1/2)
在蘇嶸生給出的限定時間里,并沒有人主動認錯。
這其實在大家的預料之中,犯錯之人肯定抱有僥幸心理,不可能輕易認罪的。
當天下午,公司在找設計院重新設計圖紙時,還成立了專門的調查小組。
每一個人都被調查小組叫去問話,壓抑的氣氛讓大家都人心惶惶的,每個人說話做事都變得小心翼翼,生怕在這敏感時期被人揪了小辮子。
這一天我也被調查小組叫去了,為首的組長是一個中年女人,微胖的臉上戴著一副金邊眼鏡,但鏡片卻遮擋不住她凌厲尖銳的眼神。
她指了指對面的椅子示意我坐下,我還沒坐定她就突兀的問我:“羅主任,我想問你一個問題,若我們抓到出賣公司的叛徒,你覺得我們應該怎么懲罰他。”
我笑笑:“我只是秘書部的一員,這個問題還真不在我的職責范圍,所以我不想做這種假設。”
她十分陰詐的笑了一下:“羅主任是第一個拒絕回答這個問題的人,不知道是真磊落還是假鎮定。”
她這話頗具含沙射影的意思,我當即就有些沉不住氣兒:“蘇總命你擔任調查小組的組長,就是希望你用確鑿的證據揪出出賣公司的人,而不是讓你把每個人叫進這里試探。你這樣的工作效率,還真是對不起蘇總乃至整個公司的厚望!”
自出事以來,蘇嶸生因這事極具煩悶,好幾晚都是在書房的沙發上睡著的。我看著他幾天就瘦削下來的臉,心里扎實心疼,一心盼望著快點找出內奸,了了他心頭的煩緒。所以在看到調查組組長這種辦事作風時,我才會沒壓住脾氣。
沒想到她卻揪住我的態度不放,陰陽怪氣的說:“羅主任,你這是惱羞成怒了吧?”
我光明磊落,沒在怕的。站起來“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組長,若你沒有我偷竊圖紙、出賣公司的證據,那我也不陪你玩這么幼稚的游戲了,我要回崗位工作了。”
我說完就走,可剛把門打開,她就換了個語氣,煞有其事的說:“羅主任還真是心浮氣躁,連這點耐性都沒有。那我也不和你轉彎了,過來吧,我們來看點東西。”
她說著把電腦的顯示屏轉向我,當我看完那幾個剪輯在一起的視頻時,我的后背都滲出冷汗來了。
這個調查組竟然把之前設計師給我u盤的視頻與公司出事當天、我向徐康俊打聽情況的視頻剪輯在一起了。
再傻的人看完這些視頻,都會浮想聯翩到很多東西。和慌亂相比,我更多的感覺是無語:“組長,我不明白你給我看這兩個視頻的意義,但我可以解釋的。”
她似笑非笑的盯著我:“你說。”
“第一個視頻是設計師拜托我把u盤交給蘇總,事實上我當晚就交給他了,并從未打開過;第二個視頻則是我上班后感覺到公司氣氛不對,見徐康俊從蘇總辦公室出來,便好奇打聽了一下而已。”
她雙手合十放到桌上,整個身子前傾:“那我倒想問問你,當天進出會議室的人很多,你怎么只問徐康俊?”
“那是因為我剛到公司,和其他人都不是很熟。但我和徐康俊曾一起去溪縣出過差,比較熟絡而已。”
她加快語速,就像再逼問犯人一樣:“不止吧?據說上次聚會,你還幫忙照顧他女兒了!”
我哭笑不得:“徐總離異帶孩,他要應酬孩子卻不乖,而我又比較喜歡孩子,就把他女兒接到聚會的地方了。以組長之見,難道幫同事都有錯嗎?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把孩子帶到聚會場所也有錯嗎?”
她搖頭:“蘇氏向來是個頗有人情味的公司,對員工的私生活并不關注。但公司目前的狀況你也知道,我們就對著重留意了這些方面。而你和徐康俊的種種跡象都有些可疑,不得不引起我們的注意了。”
我真的很冤枉,但在她咄咄逼人的話語下,還是緊張得吞了好幾口口水。“怎么可疑了?”
她卻不說話,又給我看了另一段視頻,是肖姐接受調查時錄的。
肖姐說:“我們一起去溪縣出差時,我在羅主任的箱子里看到男士的衣物。羅主任說那是她溪縣的前男友的,但我們在溪縣的那些天,并未見到她與前男友聯系。而且她一回賓館就找借口回房間休息,很巧的是徐總的房間就在我隔壁,我有事找過他幾次,但他從未開過門,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怎么的……”
肖姐這番話極具暗示意味,簡直就是在變相說我和徐康俊有一腿。我當時一口老血都要被氣得噴出來了,但我還是竭力克制。
“我拒絕回答這個問題,因為這是你們用幾個簡單的視頻和他人的幾句閑言碎語就斷章取義的結果。”
我說完推開門就走,她在身后說:“你若不認罪,那我只能把這些東西提交給蘇總了。”
聽到蘇嶸生的名字時,我愣了愣,但這絲顧慮很快就消散了。
我問心無愧,而那些關于我和徐康俊有私情的指控,他作為我的戀人和公司老板,更能為我正名了。
“隨便你!”我說完這些話就徑直回辦公室,陳雪愛見我表情不好就問我怎么了,我說沒事兒,工作吧。
我話音剛落,那個調查組組長就出現在走道里,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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