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二章 表面態(tài)度(1/2)
在酒店沙發(fā)上,我躺在上面一動不動。
或許,子彤那些話,對魔女也沒起到什么作用,所以連一個電話都沒有過來。
這是我所料到的事情了。
今天休息天,不知道做些什么好。
我給魔女發(fā)了一條信息,問好后我說我想她,然后告訴她想和她說說話,發(fā)了信息后,我等著她給我回復(fù)。
在自己的感覺中,自己也不再是原來的自己,魔女也不是原來的魔女了,原來的那些恩愛和牽掛完全被現(xiàn)實中的事情拖累的所剩無幾,積攢的感情似乎也在這些經(jīng)過中消耗殆盡了。
外面的天空全部黑下來了,自己沒有開燈。
在黑暗中我問自己,沒有了林素,我還有活下去的必要嗎?難道,這輩子就這樣失去她了么?
不,我想應(yīng)該將這一切歸咎到中間發(fā)生的這些事情上,如果沒有這些事情,也許我的魔女不會這樣在我面前淡淡的走遠。
可,就算沒有這些事情,我也已經(jīng)對魔女造成了不小的傷害,雖然魔女沒有因此怎樣,但終歸自己在她的心里已經(jīng)變換了模樣。
無論自己如何去表白和修飾,相信受過傷害的女人都會換一種心態(tài)和邏輯來重新審視自己,審視這段感情,審視所謂的將來。
黑暗中,我可以肯定的回答自己,我是愛她的,很愛很愛。沒有她,不行。
沒有再對她說對不起,最主要的原因我想也就是在這里吧,盡管這是一種狼心狗肺式的心理,但卻是自己必須承認的,也是必須要面對的。
經(jīng)歷了太多的事情,中間這些偶然的事件似乎在造就著一個必然的結(jié)果。
良久,仍舊沒有接到魔女的回復(fù)。
這個時間大概正好是吃晚飯的時間吧,也許她正在吃晚飯,手機不在身邊。也許,是她不方便而沒有回復(fù)。但自己不能貿(mào)然的給她電話,因為我曾經(jīng)答應(yīng)過她,如果沒有得到短信中的肯定,是不能隨便打電話的。
所以,還是繼續(xù)等吧。
‘魔女,還加班么?’一個小時后,仍舊沒有回復(fù),忍不住又發(fā)了過去。
魔女可能加班,可能騰不出手來或者騰出時間來回復(fù)吧?但又不可能說一個小時連上廁所的時間也沒有吧?
‘魔女,還在生我的氣么?給我回復(fù)下好么?至少讓我知道你現(xiàn)在還安全的在哪里。’十五分鐘后再次嘗試。
還是沒有回復(fù)。
有些忍不住了,手指在按鍵上來回的按著那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號碼,按了刪掉,刪掉了再按上,想打又不敢打,不打又不放心,糾結(jié)的要命。我真的要聽見自己腦殼裂開的聲音了。
座機就在一旁的茶幾上,用座機打吧,這樣的陌生號碼或許她會接的。摘下話筒按了號碼,然后就是接通后的長音。
一直響著,沒有人接聽。
睡了?
現(xiàn)在還不到9點,就算是睡了也應(yīng)該能夠聽到這么長時間的振鈴吧。
要不就是不接?
還是不方便。
還沒想清楚到底怎么回事,聽筒里出現(xiàn)了盲音。
整整一晚,昏昏沉沉而又渾渾噩噩,手機一直開著,沒有電話,也沒有短信。
窗外不時傳來的那些狗叫或者其他什么動物的叫聲讓自己不能沉睡,醒一會兒睡一會兒的熬到了天亮。
一晚上沒休息好,一上午也沒精神,攢了一大堆的工作在案頭。
埋頭苦干了幾個小時,粗粗拉拉的算是把工作交代了。
奇怪的是一上午手機都沒動靜。
可也就在想為什么的時候,手機卻響了。
一個老客戶出差到這里,原來很要好的那種。
不用說,中午肯定要喝酒。
喝就喝吧,自己也想放縱下自己,這一個月以來都被這些糾纏著,甚至都沒有過笑容。
憔悴是無法掩蓋的,但酒后所有的不快和憔悴則更無法掩蓋。
喝多了,多到勉強把車開回去。
‘小洛,我們結(jié)束吧,我們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的可能,這樣下去絲毫沒有什么意義了,所有經(jīng)過的這一切就當作是我們做的一個共同的夢,現(xiàn)在夢該醒了。我們都回到原來的軌道上去,把這一切全部都忘掉,不留任何痕跡。我會做到的,把你忘記,把你的一切都忘記。不要再找我了好么?我會感謝你的。林素。’
還沒有到家,林素的短信長長的也絕情的發(fā)送到了我的手機上。
也許,這不用再進行過多的考慮了,林素昨晚是故意不做回復(fù)的,也許她在她那大床的一邊一晚未睡的做出了這個決定,而后濃縮在這一百幾十個字里面匆匆而又不給自己任何商榷的就這樣鐫刻在這個時間和這個空間里。
‘難道我們真的要上演一部現(xiàn)實版的《廊橋遺夢》么?他們的愛只有四天時間,可我們卻超過了那么多。’
這不得不讓我想起羅伯特?詹姆斯?沃勒的經(jīng)典,太多的相像,太多的雷同,也造就了一個沒有太多區(qū)別的結(jié)果,但我要用它來反問。
‘我說了,我會忘記的,忘得一干二凈。謝謝你的成全。’魔女的回復(fù)簡短而有力,干脆而又不容商量。
我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酒后的大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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