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八章 曾經叛逆(2/3)
開你的。”莎穎的眼里慢慢有了一絲亮色,“我要你這半天就在這里陪我!”她抱住我開始有點撒嬌,唇慢慢便覆到了我的臉上。
現在回過頭來想想,我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因素,使得我和莎穎的關系到現在一直都是不明不白的,甚至可以說是剪不斷,理還亂。那樣的關系就像是安在身邊的一顆炸彈,真擔心會隨時炸響。擁著懷里的莎穎,我的心里感到沉甸甸的。盡管我有很多種理由可以馬上離開這里,但一時就是沒法說出口。
“殷柳,抱我!”莎穎沒有理我,用命令的口氣指派我。
“呵呵!這么大的人還抱?”說歸說,我當然沒有真的抱她,只是兩人更加緊緊摟在了一起。
不該發生的事還是再一次的發生了,由于有了某種心里負擔,我明顯感到少了以前的那份激情,更像是在應付著做某件事。對林素,對莎穎,現在我真不知道該怎樣評價自己的行為。望著我懷里沉浸在幸福中的莎穎,我腦子里的林素和莎穎的影子在不斷地交替,從此我該怎樣同時面對這兩個個女人。
正當我加班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一看竟然是老媽的。我接了電話我沒說話,電話那頭就傳來了老媽急切的聲音:“你快回來吧,你爸爸住院了。”
我的腦子一下子轟的一聲,眼前忙忙碌碌人群不斷在我眼前晃動,好像離我很近但是我又聽不到他們在說什么。我呆了半晌,才急匆匆收拾了東西。走到樓下我才想起應該打個招呼,但是一想管不了那么多,腦子里全是老爸到底怎么了。我氣喘呼呼跑下樓拿車,在停車場一不小心還差點讓消防栓絆了個趔趄,褲子劃了一道口子。
飛車幾個鐘頭回老家的那個小縣城的人民醫院,還沒進病房就看見親戚們站在了門口。我趕忙跑了過去。他們一個個臉色凝重的看著我,我腦子被潛意識里一股不好的感覺所吞噬,只是機械的問著我爸怎么了。
表叔拉著我說:“你別慌,你爸爸情況不太好。”他頓了頓好像下了很大勇氣說:“前幾天突然就吃不下東西,今天來了大夫說已經很困難了。”
表叔的話還沒說完,我的眼淚刷的一下就下來了,心里好像被人打了一槍似地,魂魄好像被震開了體外,瞬間天旋地轉。過了好長時間我才擦干了眼淚,深吸了幾口氣,掙扎著調集了全身的勇氣去推開病房的門。老爸靜靜的躺在床上輸液,老媽正坐在旁邊偷偷摸著眼淚,看見我進來,急忙擦了幾下。
我緩緩的走到了他的面前,他緩緩轉動著眼睛費力的把目光集中在我的臉上,掙扎著說了句,來了。我急忙應道,恩今天休息。淚水在我的眼里不停的打轉,最后還是肆無忌憚的流了下來。老媽突然捂著半天嘴巴,還是哭出了聲來。老爸突然急了起來,眉頭緊緊的聚集在一起,臉上的表情費力的表達出一種憤怒,低吼道:“看你那個樣子,哭什么哭。”
我哽咽著,不知道說些什么安慰的話,親戚聚了進來,有的人扶著我的媽媽。我摩挲著老爸略微發亮而冰涼的手。那只手曾在幼年將我扛在肩膀,曾拉著我在大雨中穿行,那個曾經給我以溫暖而堅強的手已經不再有力,只能靜靜的蜷曲著。
早在多年前,父親就出現過莫名的腰痛。當時沒有太多在意。之后再次出現嚴重腰痛,被明確診斷為腰椎間盤突出癥。醫生告訴父親,這種手術一般來說大約在50%左右的成功率。父親因此放棄了手術治療。多年來倒也堅持了下來。但誰也想不到,父親覺得上次的魚,太小,又親自出去撒網,這次竟病倒在了船上。我的眼淚再也不能抑制的嘩嘩流下來,父親啊父親,你可知道那些魚。人家丟進垃圾桶了么?
“別哭!”父親看著我。
我跟醫生走出了病房,擦掉眼淚,問了醫生。父親剛被抬到醫院時,有兩節椎間盤嚴重脫出,已經擠壓到了硬膜囊及雙側神經根,同時椎體不穩。人已經喪失了自理能力。假如不手術或手術不徹底,都會帶來巨大的隱患,同時還必須配合中藥治療,才能達到預期效果。本次治療難度大,風險高。可能。有生命危險。
醫生走后,我走到一個角落,顫抖的拿出一支煙,點上。
失去父親,我只是這么一想,就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絕望,以至于害怕的不得了。無能為力的恥辱與悲憤讓讓我惶恐著不敢再靠近病房。如果他離開我,我會崩潰的,對這些我都無法抗拒只能靜靜等待,這種煎熬恐怕是最讓人恐懼的事。
在醫院的樓梯里我靜靜的抽著煙,時間從我身邊跑過我卻絲毫察覺不到。莎穎興高采烈的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告訴我她的公司今天銷售額突破多少個點卻被我哽咽的聲音嚇了一跳。她沒有多說什么只問了我在哪里。我哽咽著說了我爸爸的情況,莎穎語氣鎮定的說你別著急,我馬上過去。
晚上,親戚都走了,兩個妹妹在學校,媽媽沒告訴她們。老媽出去買飯去了,我坐在病床旁邊的椅子上發呆,我看著窗外馬路上三三兩兩的行人在散步,有情侶,有母子更多的是一家三口。我無比羨慕起來,不知不覺眼淚又流了下來。突然房門被打開,莎穎拿著一捧康乃馨風塵仆仆的出現在我的面前。我尷尬的咧咧嘴,示意她進來。我們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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