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人性的本質(1/3)
我移開了目光,她卻喋喋不休:“干嘛不敢掐?掐死我啊,來啊?等下我們要不要一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要?真不想要?你不敢看我!又不是沒看過,還怕啊?。你看白箐的時候,也這樣怕嗎?白箐有我漂亮嗎?身材有我好嗎?是不是胸部比我的大?”
“你夠了啊你!你再啰嗦,等下我把你扔進廁所里去反鎖!”
她搖了搖我兩下,身子跟著擺動,媚態襲人:“那么,告訴我你干嘛這么愛人家?。說說會死啊?”
她又跟子彤招招手:“子彤,過來過來,聽聽大帥哥為何只愛白箐一個人。”
“你個錘子!我有說要跟你們說這破事了嗎?”
“要不是白箐給你創傷,你又怎么跟我爬到床上?”
子彤真的坐過來我們旁邊,冷冷說道:“說吧,我也想知道。到底愛一個人愛到什么程度,能在做夢的時候都能念叨對方的名字。”
芝蘭假裝驚異的問子彤道:“啊?原來,他跟你做的時候,也念叨著白箐的名字啊?”
子彤看都不看芝蘭:“我沒跟他做過,他覺得跟我做是糟踐了我。”
芝蘭捂住了嘴:“啊?那他又舍得糟踐我?”
子彤道:“我倒希望他糟踐的是我不是你!”
芝蘭居然沒有生氣,還笑了出來,拍了拍我的大腿:“哎,搞笑哦!我以為你只有在跟別的女人做的時候才會叫白箐,原來,發春夢的時候叫的也是白箐啊?”
“你就不能正經點?”我白了她一眼。就這女人,我算是糟踐她嗎?說她糟踐我還差不多。
“說說,說說。快點說嘛,人家想聽,到底愛白箐什么,愛到發春夢都喊她名字的程度。喏,我給你倒酒,你喝了再講。”芝蘭拿著啤酒罐給我倒了一杯酒。
我看了看,拿起來喝了:“愛什么呢?愛她是我見過那么多女人當中,最像女人的!”
芝蘭嘻嘻笑了:“那我不像女人么?”
“你像蛇精。”
“做蛇精不好么。?”
看見李靖進來,我站起來道:“廢話多多,不知所云,回家睡覺!”
“誰結賬了?”李靖進來就問道。
我驚訝道:“你不是喝多了去付賬第二次吧?”
芝蘭挎起包:“不知所云,走,開房睡覺!那賬,剛才我付的。”
“啊。那你又不說,還讓他去付賬?”
“你們又沒問我,我干嘛要說?走!”芝蘭挎著我的手,用豐滿的胸膛磨蹭在我的手臂上,在我脖子上吹著熱風。
這銷魂的女人啊,長將以往人將不人。再交往下去,遲早真的讓她弄得油盡燈枯而死。
與那些所謂的阿貓阿狗們拜拜后,我和李靖子彤芝蘭四人走大街上,說真的,我真沒想好今晚去哪,看看芝蘭穿得這么露,唉,出家人。四大皆空。意思是說,像我們這樣離開家出來外頭打工的人,票子車子房子位子啥也沒有,只能通過身體暫時的溫暖提醒自己,這個世界還是很美好的,太陽依舊金燦燦的。想到太陽的金燦燦,我就聯想到,只有小學生的課本上才會整天寫明天是美好的。
長大之后發現,明天會更好,這句話,是騙人的。若真的會更好,不知道其中的多少個明天,你要付出多少萬倍的代價。
在半夜依舊繁華的一排咖啡店門口漂亮的傘下想找個地方喝喝咖啡,奈何人流如織,絡繹不絕,沒地方坐?
芝蘭看了看角落一桌幾個年紀不算大的男孩子,走上前去,坐在那桌上,不知說了什么話,那幾個娃急沖沖的就閃人了。
芝蘭給我們揮揮手:“來,這兒。”
我坐下來:“剛才你跟他們說什么?”
“一個晚上,五十塊!不然,三十也成?他們就走了啊。”
我倒吸一口涼氣:“哇,俗話說人要臉樹要皮。怎么你就,也不覺得害臊。”
“我干嘛害臊,我跟他們又不認識。手段不重要,目的才重要,是吧?--喝什么,我請客。”
要了幾杯咖啡,喝咖啡的時候,抽煙是最舒服的,點上煙靠在長藤椅上,抬起頭了,這個商業時代,頭上看不到星星月亮,高樓大廈,掛滿了各個品牌的廣告,最多的,還是樓盤的廣告。
芝蘭和子彤,各自有各自的煙,這的確有點嚇人。抽的煙比我的還貴。
“干嘛?問到白箐,心情不好了?”芝蘭問道。
“誰會心情不好,不過看看這些樓盤廣告,有點感觸。”
“看這些破廣告有什么用,都是名不副實的吹牛廣告。”李靖說道。
“對。偏遠地段就寫成,遠離鬧市喧囂,盡享靜謐人生;郊區鄉鎮,回歸自然,享受田園風光。緊鄰繁雜吵亂的鬧市,就成了坐擁城市繁華中心地段。如果挨著臭水溝,馬上寫絕版水岸名邸,上風上水;挖個破水池子:東方威尼斯,演繹浪漫風情。地勢高,走路走得差點沒噎死在坡上:視野開闊,俯瞰全城。地勢低洼,常年被濕氣困擾:私屬領地,冬暖夏涼。”
“樓頂是圓的就是巴洛克風情;樓頂是尖的是哥特式風格。樓間距小寫成鄰里親近,和諧溫馨,戶型很爛寫成個性化戶型設計,緊跟時尚潮流。邊上有家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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