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辦公室里速戰(zhàn)速決(1/3)
“在她家,我跟她什么也沒有,以前有,但是那時候養(yǎng)傷,我覺得我的世界有了你,我不會再對你。”我解釋著,白箐對這樣的事情何其敏感,她丈夫總是這樣玩弄她欺騙她,她已經怕了,很怕了,想借我的肩膀靠一靠,還沒有靠上來,我已經開始‘欺騙’她了,我覺得我有點活該。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講故事。“我知道你不可能信我。”
“換成你是我,你會信嗎?”白箐反問我道。
這倒是讓我無語了,對啊,如果換成我是她,你的對方到情敵那兒住了幾個月,還口口聲聲騙你說在老家養(yǎng)傷,要是沒有一丁點的曖昧,你信嗎?
“白箐,我和莎穎,你不能看不起我,我從來沒有貪圖和眼饞她的金錢,我母親那時候腳傷沒有錢動手術,不動手術她的腳就廢了,我很無奈的跟她要了錢,但我已經全部還了她,甚至是加倍還了她。”
白箐更加的不信了:“你要了她三十萬!你怎么加倍還她?你不要老是騙我行不行?”
“那錢。那錢。是,是林。”想說是林魔女給的,可林魔女為什么給我錢?越說越是一團亂麻。
是莎穎跟白箐說我在莎穎那兒養(yǎng)傷的,我還口口聲聲說我在老家養(yǎng)傷,是莎穎不對嗎?是我不對嗎?是白箐不對嗎?又有誰能說出誰不對,我看,最大的錯,就是我自己,我自己本身就是一個笑話,還搞出一些自作聰明的東西來。
心里一亂,火氣不知從哪而起,也不知道用什么話去解釋,油門放松車子放慢速度,我很想很想再牽起她的手,那是我夢里都渴望的幸福感覺。
可是,手剛一碰到她的手,她突然抽了回去:“我提防任何靠近我的人,做一個女人要做得像一副畫,不要做一件衣裳,被男人試完了又試,卻沒人買,試殘了舊了,五折拋售還有困難。”
心里的這團火不但沒有壓下去,更像是澆了汽油,轟的一踩油門到底,車子往前直沖,車子飛快的跑起來后,白箐說道:“殷柳,開慢點。”
“你怕啊!你怕你就下車啊!”我叫道。我氣的不是白箐,不是莎穎,氣的是天意弄人。
她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就在這時,我更是加大了油門往前沖,可誰料到,車子不知怎的就熄火了,我踩著油門也無濟于事,現(xiàn)在還正掛著檔,起火也沒用,漸漸的就靠著路邊停了下來,白箐還是不可思議的看著我:“你趕我下車?”
“廢話!要不我停車做什么!親熱啊?”
我不去看她眼睛,她愛怎么樣就怎么樣,想哭就哭,我沒糖哄你。
“能夠說出的委屈,便不算委屈;能夠搶走的愛人,便不算愛人。如果我與你在一起,你維持的只是三分鐘的熱度,那么到最后傷心絕望的依舊是我自己。男人一旦不愛了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哭鬧是錯,靜默也是錯,活著呼吸是錯,死了都是錯。”她打開車門,緩緩走了。
我下了車,她的背影很可憐很可憐,我要追過去,有人拉住了我:“喂,這里不是停車位。”
遠處的她,上了一輛的士走了。
是不是我跟她的性格都出了問題,她太死氣橫秋?我太朝氣蓬勃。換句話說,我是熱血型,她是黏血質和抑郁質?兩個人,性格一點也不同,的確很難走到一起,可最大的問題不是在于性格,而是我們彼此的故事都很離奇,硬是不讓我們走到一起的離奇。
我很想在車上發(fā)泄,給這個新車來兩腳的,為何新買的就出了問題,打不起火,剛買的難道油路就堵了?或者是油泵壞了?難道是沒有油?
我看了油表,滿滿的。
到底什么問題?
只能把電話打給車行的人過來了,他們轉了半天后,打開油箱蓋子,說道:“老板,那時你買車,銷售員沒告訴您這車要加柴油的嗎?”
“告訴了啊,怎么了?”
“你過來聞聞。”
我彎腰下去聞了聞,很刺鼻的汽油味,媽的。我沒有加汽油進去的啊!
于是,很自然的想到了那個人,馬上打電話過去:“林總,你干嘛往我車油箱里放汽油?”她借走我車子,一定是她幫我加油的。
“你車子沒有多少油了,我?guī)湍慵佑湍氵€罵我?”
好好好,沖著你這點良心上,我不罵你,我暫時也沒敢破口大罵你。“林總,你去加油站加油的時候,加油員沒告訴你說我這車是要加柴油的嗎?”
“啊?”她驚訝道。
我很不爽的掛了電話。
而后。
把車拉到專修店,整個油路、油泵等都要清洗,還清洗油箱和燃油系統(tǒng),更換燃油濾清器,更換齒輪油。
“大哥,為什么加汽油進去它不爆炸呢?”我問修車的師傅道。
“你希望它爆炸啊?”
“那倒不是,就是,隨便問問而已。”
“我見過無數(shù)個傻的,真沒見過這么傻的,往柴油機里喂汽油的。”師傅們還在笑著,整個修車店的人都把我當成了煞筆。
“呵呵呵呵。”我傻笑了兩聲,表示的確如此。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我早習慣這種心疼。修車店的老板看來對人生看法有點造詣啊,在店里面貼上一張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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