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白箐羞雨怯云(1/3)
“我睡你家沙發?明早我走后,你一定會拆掉沙發套,給我枕的枕頭和蓋的被子你也會拿去洗,甚至會丟棄,對嗎?”
她沒點頭,也沒說話。表示默認。
“那還是算了。”以前咱穿著迷彩褲近身T恤破行頭,人家哪正眼看過咱,開口閉口下等人,如今換上一身值錢的裝備,身價升了好幾等。我頭也不回的大踏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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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革職了,不用到辦公室上班了,在倉庫門口,我很隨意地躺在那小塊草地上,望著落日消失在天邊。她就這樣長發飄飄,白裙袂袂地走入我的視線,微風吹過,秀發劃過一條條美麗的線條,草地上平添一股清新脫爽的美。這是?大學里的校花姐姐?
我嘩啦坐起來,是白箐。喜新厭舊的白箐,到處找合適她胃口男人的白箐,試圖把天下男人都篩個遍,篩出一個可以治療自己性潔癖的白箐。所謂美女,就像白箐這樣,應以花為貌,以鳥為聲,以月為神,以玉為骨,以冰雪為膚,以秋水為姿,以詩詞為心。以前以為,我的生活如果是一首美麗的詩,那么白箐則是詩里最美的句子。可惜,不是。
“怎么會這樣?”她第一句對白。
“什么怎么會這樣?”我冷冷反問道,也不知她想問什么。
“怎么和自己的好朋友打架了?還兩個人都被處分了?”看她緊張的樣子,好像很真似的。
“骨頭癢了,就打了。就像你,骨頭癢了,就到處玩男人咯!”我宣泄著我連日來積壓胸中的郁悶。
她不怒反笑:“你是說。我和金融部經理吧。我以為你生了我什么氣,原來是為這個。”
我嚴肅起來:“那不是嗎?雖然說我和你什么關系也沒有,沒資格去說你。可在別人看來,在我眼里看來,你成什么了?以前你和陳瀚海,我無話可說。后來你和棗禽獸你說為了子彤。可現在和棗馨的事剛完,你又整上了另一個男人,你想讓別人怎么看你?”
“為什么你心里這么想,卻不和我說呢?”白箐那帶著鄰家姐姐溫柔的責備,像一陣夏日的清風,讓人怒氣一下全消。
“我能和你說什么?有什么好說的呢?我和你說豈不是成了我多管閑事?”
白箐又是一個淡淡的微笑,舉措嬌媚,怯雨羞云。“那個金融部的經理叫鄺剛,她的老婆叫梅子。梅子以前曾是我最好的朋友,就是她搶了我老公。”
白箐的笑容一綻放,我早就投降:“嗯。?她搶了你老公?你現在又反搶她老公,那你現在是在報復她咯?”
“她叫梅子,是我們所有朋友中最活潑的女友。以前呢,我帶她回家吃飯,見了我老公一面,沒想到我卻成了他們的紅娘。我與老公離婚后,她與我老公呆了一段時間,又和另外一個女友的老公好上了,那個女友,孩子已經三歲了,離婚了,日子過得很慘。這是梅子的愛好,搶別人老公和別人老公睡覺。然后做一件最讓人不齒的事情,就是把他們床上的照片發給男人的老婆,以證明她的魅力。看到別的女人和自己老公睡在一起的照片,就像看著刀子一刀一刀割在自己心上。有一個朋友為此自殺了,吃安眠藥,雖然沒死,后來得救了,不過這種事情,給別人的創傷是無限的。”白箐說話都是淡淡的,哪有疼得如一刀一刀割在心上的樣子。
“靠。這種女人都有?你們以前是不是集體搶了她老公她才會這樣對待你們?”
“她拆了四個家庭,也不知道她為何變成這樣的人。后來她遇見了她現在的老公鄺剛,她很愛他,兩人結婚后,可她還是經常偷偷的背著她老公游弋于多個男人之間。朋友們看不過去,向他老公鄺剛揭發了,但梅子很精明,從沒留下任何出gui蹤跡。鄺剛不但沒有懷疑她,反而說別人意圖拆散他們夫妻。”
我幫她說了:“后來,你們就推你出來引誘她老公,讓她也嘗嘗戴綠帽的滋味。是吧?”
“殷柳,你是男人,你說,我做對還是錯了?”
“這樣的女人,天誅地滅!你們是想拍到一些她與別的男人在床上的照片,卻拍不到,對吧?”
“是。那時是我受害的朋友弄的,只拍到了梅子與其他男人吃飯逛街的照片,這些照片的男主角,還是另外一些女友的老公。可這些照片并不能證明什么,鄺剛看了后還罵我的女友們離間他們夫妻兩。”
“于是,你的朋友們就委托風華絕代的白箐去誘惑鄺剛,拍一些比較有內涵的照片給梅子看,讓梅子反省反省,是吧?”
“梅子見到我和鄺剛一起用餐,不過鄺剛解釋說我們是同事,梅子也不敢說什么,只是看到她那副怒氣洶洶的樣子,好像我心里也舒坦了一些。我竟然害人了還那么開心。”白箐突然笑了一個,牽著我的手:“或許我報復了她我的病就會好呢?”
這是暗示嗎?暗示如果病好了。就可以與我了?“白姐,干嘛不直接把梅子和你們老公以前那些照片發給她老公鄺剛看?反正是你們老公和這個無恥的女人丟人。”
“姐妹們有的給發過去了,鄺剛說。過去式影響不到未來的生活。”
“這男的還看得真開。原來是這樣。白姐,我還以為你也俗得和公司里的那些女孩一樣,看到人家職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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