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被騷擾的同事(1/2)
“戳就戳吧,也不差這次。”她很真誠的。
我進這里工作兩個月了,從來沒有和哪位同事吃過飯,那群畜生都當(dāng)我是個下等人,就像林魔女眼中的上下等人一樣,就連和我說多一句話都覺得浪費氧氣,只有白箐對我是很有善意的,還是那句老話,如果我哪天想不開要自殺,我一定扛著煤氣罐進自己部門里,把莫山辰和這些同事全部綁起來,把白箐趕下樓,然后引爆煤氣罐。
想太多了,把別人教壞了。她請我進了一家不錯的餐廳,其實除了我們這些裝電話的下等人,他們這些正式合同的員工待遇都是非常好的,而給于我們裝電話的員工,加完全部也不過一個月一千多而已,上個月把領(lǐng)到的工資寄了一半給父母,父母一個勁的夸我,我在電話這頭一直都忍著沒哭,幾百塊錢對他們來說都這么的重要。
大學(xué)生真的沒什么了不起的,就像我們教授說的一樣:站在市中心一磚頭下去倒下十個,七個是大學(xué)生,兩個是碩士以上學(xué)歷的。我?guī)讉€同學(xué)進了傳銷,還把我騙了去,有些同學(xué)一個月的工資不過幾百到一千而已,至于剛出來工作就一個月領(lǐng)到兩千之上那就很少了,還有一些同學(xué)連工作都沒有。
“小殷柳,你在想什么?”白箐的聲音讓我回到現(xiàn)實。
“沒想什么,白姐,你在公司多少年了?”
“兩年多吧。”
“莫山辰什么時候進的公司?”
“比我早來,昨晚是不是和他打架了?”她那種鄰家大姐姐關(guān)心的口氣,讓人骨頭都酥了。
“對,他找了幾個人打我,不過看樣子他比我慘。”
“謝謝你。”
她突然很認真的看著我,雖然不是勾引的眼神,但這樣的盯著人看實在讓人不好意思,我低著頭吃著,兩個人都沒作聲。
吃完后,我說我要走了,她突然提出要和我走走,反正回去地下室也沒事做,就陪著她到廣場逛逛。
“殷柳現(xiàn)在住哪兒?”她問道。
“我住在大浦區(qū)。”
“那么遠啊?是不是家里買房的?”
“說來慚愧,是我一個月八十塊錢租的。”
“啊?”她很驚訝:“有八十塊錢的房子租嗎?”
“是地下室。”我更尷尬了,恨不得她聽不見這個聲音,如果是談對象,別人聽到這話,恐怕早就逃了。
“地下室?”她更驚訝了:“是我聽錯了嗎?看殷柳你平日也來去瀟灑的,更像一個家境不錯的少爺。”
這份瀟灑和張揚,都是曾經(jīng)父親還是縣領(lǐng)導(dǎo)時的了,那時候的確瀟灑,但現(xiàn)在不是了:“我沒有錢,我家也很窮,我獨自在這個城市闖蕩。”
她沒說話,又走了幾步后:“殷柳,得罪了莫部長后,你我都知道,一般不會留下來太久了,你還是趕時間找份新工作,如果沒有地方住,可以到我那兒住,沒有錢也可以跟白姐借。”
我一陣感激,真想親她一個:“謝謝了,但我那兒還沒到期。”就那破地方,老鼠窩,還到什么期啊?我早就不想在那兒呆了,但問題白姐畢竟是個離婚的女人,誰知到她家的情況如何,再說咱臉皮也沒那么厚吧。咱單身流氓,走到哪都無所謂,但毀了人家清白,人家也許一輩子都不好過了啊。
“你的那顆牙齒崩缺了一點,可愛了一些。”她看著我的牙笑著。
“昨晚打架不小心咬碎了。”
她看了看四下無人,問我道:“你去醫(yī)院檢查了嗎?”
“沒啊。”
“把上衣脫掉。”
我知道她想看我的傷,我脫掉了上衣,她碰了碰一些傷到的地方:“疼嗎?”
“有一點。”
“怎么也不上藥啊!”
“干嘛要上藥啊?那藥多惡心多難聞啊,上藥了我連飯都吃不下!”
她埋怨的說道:“你知道不知道如果內(nèi)傷的話,會毀掉你這個人的!別以為你現(xiàn)在年輕身體好就行!”
她帶著我到了她家,她家在一處高雅的住宅區(qū),兩房一廳,面積不算大,但是裝修得賞心悅目,給人一種叫做家的感覺,想到自己的老鼠窩,心酸得很:“白姐,你就一個人住嗎?”
“對,離婚后這房子歸我,我的父母都在縣城的老家,我接他們來這住了一段時間,說不習(xí)慣,就回去老家了,老家那里還有我兩個哥哥,一個弟弟,很多的小侄子,老人在老家過得比在這兒開心。”
她家有一瓶跌打的藥酒,她說是以前她老公手肘骨折的時候,向一個老中醫(yī)買的,很有效,我聞了聞,藥味非常的濃烈,很刺鼻。
我脫了上衣,她用手輕輕的給我涂上,擦著擦著,我自己內(nèi)心的小兔子又不老實了起來,想到那晚和模特林魔女的瘋狂,讓我面紅耳赤的。
我回頭的時候看到她豐碩的胸,讓我臉紅了,她擦完后對我說:“應(yīng)該沒內(nèi)傷吧?”
“不會有大事的。”
我轉(zhuǎn)過身體,她正好俯下身子蓋藥瓶蓋子,那兩個碩大正好讓我從衣領(lǐng)里看到了,我突然難受起來,臉憋得通紅,她抬頭起來:“怎么了?很疼嗎?臉都紅了。”
我慌忙站起來:“白,白姐,我要走了,很晚了。”
然后慌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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