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而且他清楚，吳文麗也沒有故意威脅和恐嚇他的意思。
    如果說范建明是那條攔在小馬面前的河流，秦天覺得吳文麗恐怕就是樹上的那個松鼠，她是被河流中的漩渦給嚇壞了。
    而且來自一個女人對另外一個男人的恐懼，更能激發起秦天的斗志。
    吳文麗最后說道：“秦總，我可是看在敏姐的面子上，把你當成了朋友，該說不該說的我都說了，至于接下來怎么做，還是你自己作出決定。至于你我之間，還是那句話，不管那塊地的結果如何，都不會影響我們的交情。”
    之前他一直擔心的是江城社會上的人會欺生，沒想到直到現在才發現，他能否在江城立足的最大威脅，居然是范建明。
    正因為如此，今天才醒悟過來，當初如果有吳文麗在自己身邊出謀劃策，恐怕事情就不至于發展到現在這樣。
    看到與吳文麗合作無望，秦天越發感覺到，和方雅丹的合作對他來說是多么的重要。
    除了明天到方氏集團，和方雅丹簽訂合作協議之外，秦天還打算到方雅丹的家里，去看望她的父母。
    李倩倩剛剛指責范建明尋找的合作伙伴，沒有一個是靠譜的，沒想到這會兒，吳文麗把她和秦天的通話記錄錄了音，而且立即發了過來。
    不然，秦天是不可能知道，他們雖然匯入了股金，卻沒有簽訂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