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再入皇城(2/4)
請罪,坦白說道:“小人是這么想的,自楊逆謀反以來,朝廷大軍在野戰中屢戰屢敗,小人率領報**如果能夠獲得野戰首勝,這樣的賞賜留守大人肯定會答應。如果不幸戰敗……。”
說到這,陳應良抬起頭來,更加坦白的補充道:“如果小人不幸戰敗,那么就只有兩個下場,一個是被逆賊軍隊殺死在戰場上,一個是履行軍令狀,被留守大人斬首示眾,到時候人死帳消,小人也不怕將士們找我算帳了。”
大殿中笑聲四起,楊侗和皇甫無逸等人捧腹大笑,樊子蓋也難得的開口笑出聲音,然后喝道:“老夫現在還真不向兌現你胡亂許諾的賞賜,看你小子現在怎么辦?竟然敢連老夫的話都敢捏造,簡直就是無法無天,膽子大得沒邊了!”
陳應良繼續以額頭貼地,畢恭畢敬的請罪,心里卻沒有半點擔心――這時候樊子蓋如果還計較這樣雞毛蒜皮的小事,那么樊子蓋肯定就真是老糊涂了。果不其然,又臭罵了陳應良幾句后,樊子蓋還是揮了揮手,說道:“起來吧,看在你今日兩戰兩勝的份上,你編造的賞賜,老夫會替你兌現。但是老夫有言在先,只有這次,下次再敢捏造軍令,小心你的腦袋!”
陳應良假惺惺的道謝,這才畢恭畢敬的站了起來,然后陳應良又馬上問道:“樊留守,皇甫將軍,剛才那個虞柔都招了什么?適才小人未及稟報,小人追擊叛軍迫近金墉城,并未遭遇叛軍主力,所以無法判斷叛軍主力是否還在城內。”
樊子蓋的臉色重新陰沉了下來,皇甫無逸則咳嗽著有氣無力的說道:“被你猜中了,虞柔剛才供認,楊玄感逆賊這幾天日日搦戰,故意加大斥候戰力度,確實是為了掩蓋他暗中分兵,去偷襲我們的大興援軍,這個逆賊兩天前的傍晚就已經暗中分兵了,金墉城上那面帥旗,不過是戲耍我們的一個小把戲。”
陳應良不敢吭聲了,也真不敢吭聲了,在這件事上,樊子蓋和皇甫無逸一起犯了一個天大錯誤,還可能導致大興援軍全軍覆沒的巨大錯誤,這個錯誤如果能夠挽回還好,如果不能挽回,樊子蓋和皇甫無逸指不定還要背多大的黑鍋,受多大的懲罰,這時候胡亂開口,搞不好就得給樊子蓋和皇甫無逸當了出氣筒。
果然,樊子蓋果然仰天嘆道:“丟人啊,東都城里的足足有著超過兩萬五千的守軍,結果卻連敵人主力在眼皮子底下分兵都不知道,還送去了錯誤軍情誤導衛文升的援軍,我們這些東都官員,愧對朝廷,愧對天子啊!”
陳應良更加不敢吭聲,皇甫無逸和裴弘策等在場東都文武更不敢吭聲,還好,樊子蓋并沒有往這個問題上繼續下去,搖了搖頭后,就又對陳應良說道:“逆賊分兵的消息,老夫已經派了十名信使,分頭趕往崤函道去與衛文升聯系,他們再是廢物,也總有一個能把信送到的,在這件事上你只有功勞,責任都是我們的,你只管帶好兵就行了。”
陳應良趕緊點頭,表示明白,樊子蓋又嘆了口氣,這才勉強擠出了些笑容,說道:“好,現在來談你的封賞問題吧,自從你來東都投軍后,很是為我們東都軍隊立了些功勞,只是以前的功勞都是進言獻計,老夫不便為你請賞,今天你這場仗打得很漂亮,以四百兵力大破三千叛軍,斬首過千,生擒叛軍大將虞柔,又與劉長恭聯手再勝逆賊援軍一陣,勞苦功高,老夫如果再不為你向越王殿下請功請賞,自己也不好意思了。”
“陳應良,你不愧是前周名將陳欣的曾孫,沒給他丟臉,是個難得的將才。”皇甫無逸也微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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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怎么樣?想不想進右武衛?乘著越王殿下就在這里,我與樊留守現在就聯名為你舉薦一個右武衛下鎮鷹擊郎將的職位如何?”
皇甫無逸剛剛說完,不等陳應良說話,樊子蓋馬上接過話頭,向裴弘策說道:“黎國公,你這個侄子是將才,別讓他在你的贊治衙門里荒廢了,割愛吧。”
“樊留守有命,下官那敢不從?”裴弘策微笑拱手,又推了陳應良一把,喝道:“應良,還不快跪謝樊留守和皇甫將軍的聯名舉薦之恩?別說這東都城里,就是朝廷里,能得他們聯名舉薦的人,你還是第一個!偷著樂去吧!”
陳應良猶豫了一下,還是向樊子蓋和皇甫無逸雙膝跪下,磕頭說道:“小人陳應良,叩謝樊留守與皇甫將軍的聯名舉薦之恩――但是,小人不能接受!”
樊子蓋、皇甫無逸和裴弘策的微笑凝固在了臉上,在場其他的幾個東都文武又瞪大了眼睛,接著裴弘策勃然大怒,抬腳踢了陳應良屁股一腳,怒道:“小混帳,你又發什么瘋?下鎮鷹擊郎將那可是從六品,樊留守和皇甫將軍是給了你天大的面子了,你還嫌低啊?”
“叔父恕罪,小侄正是因為感激樊留守和皇甫將軍的恩情,所以才不能接受他們的好意。”陳應良朗聲說道:“請叔父不要忘了,我大隋法令,男子需得年滿二十一歲方能加入府兵,小侄今年才區區十七歲,還沒有到可以加入府兵的年齡,小侄不能為了自己官職升遷,使得樊留守與皇甫將軍帶頭罔廢國法!”
裴弘策一楞,樊子蓋和皇甫無逸也是楞了一下,這才想起陳應良現在僅有十七歲,確實還不夠資格加入右武衛。猶豫了片刻,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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