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封妃(1/4)
殷玄擱下手中的奏折,起身來到床邊,看著她問:“睡好了?”
聶青婉眨眨眼,看他一眼,又看一眼不遠處的龍桌,見桌子上面已經(jīng)批了好一些奏折了,她說道:“皇上怎么不喊醒奴婢?奴婢要給你研墨的。”
殷玄道:“看你睡的香甜,就沒叫。”
聶青婉道:“奴婢明日早點起來。”
殷玄沒應(yīng)這句話,只伸手撫摸了一下她的臉,又對著她的額頭吻了一下,站起身,去將老早準備好的宮女服裝拿了過來。
拿過來后他就要給她穿,聶青婉受寵若驚,哦,不,是大驚失色,她瞪著他,一把將那衣服奪過來,說道:“奴婢自己穿。”
殷玄不跟她搶,低頭去拿她的鞋子。
聶青婉心驚肉跳,覺得她就是睡了一覺而已,這個男人就靈魂出竅了嗎?他知道他在干什么嗎?
聶青婉又把鞋子奪過來,說:“我自己穿。”
殷玄兩手空了,心也跟著一空,難受的緊,他輕輕攥緊手指,看著聶青婉背過去穿衣服的背影,很想沖上去將她抱到懷里,揉到骨血里,可他不能,他也知道自己今天太反常了,以她的精明城府,一定瞧出來了。
他也不想這么快就伺候她,可他沒辦法啊,他只要一想到她就是她,她是那個太后,是他的恩公,是他的至愛,是他的婉婉,是他的命根子,他就好想把之前一直渴望做卻沒有機會做的事情都為她做了。
殷玄垂頭坐在那里,甜蜜惆悵難過,等聶青婉穿好衣服,穿好鞋子,他轉(zhuǎn)頭就起身,坐回了龍桌后面。
聶青婉出去洗了把臉,進來就說到了早膳時辰了,問他要不要通知御膳房那邊傳膳。
殷玄道:“傳吧。”
聶青婉出去向隨海傳達,隨海趕緊去通知御膳房。
等早膳擺好,殷玄就移駕過去。
聶青婉也跟著過去。
聶青婉嘴巴上的傷口都結(jié)了痂,吃飯不會再受影響,但她是宮女的身份,不能與殷玄一塊用膳,昨日是因為那盤玉米糕的原因,她沒有經(jīng)受住誘惑,反而被殷玄輕薄,咬破了嘴,今天,她打死也不會再留下來了,她出去吃自己的小餐。
殷玄一個人坐在那里吃飯,只覺得味同嚼蠟,一點兒滋味都沒有。
不管隨海夾什么,他都難以下咽。
后來隨海實在不敢動筷了,挾著一身冷汗勾頭哈腰地杵在那里,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很久之后,殷玄出口道:“去看華北嬌吃完了沒有,她若吃完了,讓她進來布菜,你去吃飯吧。”
隨海一聽,如蒙大赦,立馬擱下筷子,出去喊聶青婉了。
聶青婉已經(jīng)吃好,也就沒推脫,進去伺候殷玄,讓隨海去吃飯。
這一回,殷玄看什么都覺得色香味俱全,一會兒指揮聶青婉夾這個,一會兒指揮聶青婉夾那個,總之,吃什么都是香的,甚至有好幾次,聶青婉夾了菜還來不及放他碗中,他就已經(jīng)扣住她的手,直接就著她手中的筷子,把菜送入了自己嘴里,每每那個時候聶青婉都會瞪著他,而殷玄,被她瞪著,反而甜蜜無比,嘴角揚起連他自己都難以置信的淘氣的笑容。
因著這樣的甜蜜,他不愿意離開,就一直坐在那里,享受著心愛女人的特殊服務(wù)。
可總有些人,不知死活,來破壞殷玄難得的好心情。
陳裕帶著人皮面具去了春明院,趁官兵搜查的混亂里,將人皮面具藏進了王云瑤的下人房里,不要問陳裕怎么知道王云瑤的屋子,之前發(fā)生了這件事后,他們刑部就帶人來搜過一次,自然是清楚的。
拓拔明煙在春明院安排了內(nèi)鬼,陳裕帶人去了后,很容易就從這個內(nèi)鬼嘴里問出了他們想要的東西。
那個內(nèi)鬼說王云瑤在皇后鬧肚子的前一天在庫房取過黑布,那黑布的數(shù)量完全夠做一件夜行衣,王云瑤罵她血口噴人,她從來沒在煙霞殿的庫房里取過黑布,可陳裕去調(diào)庫房記錄,那記錄里分明有一條寫著某日某時春明院的王管事支取黑布一匹,最后簽名的字跡,經(jīng)核實比對,確實是她的親筆,王云瑤一時啞口無言,目露寒意,瞪向站在一邊被眾多宮女和太監(jiān)簇擁著的拓拔明煙。
浣東和浣西也極力為王云瑤脫罪,說她們一直沒出過宮,也沒有去庫房取過黑布,她們是遭人冤枉的,可是,有什么用呢?
陳裕今天來,就是要置她們于死地的,哪容她們狡辯?
陳裕直接讓刑部的人將王云瑤捆了,又以同盟罪的罪名,一并的將浣東和浣西也抓了。
功勇欽知道這件事后匆匆趕來,他對陳裕道:“元允,之前我們搜過這個王管事的屋子,沒搜到人皮面具啊。”
陳裕道:“大人,我也是接到了舉報,才又過來的,想來那時候她是把人皮面具揣在了身上,我們當時只收屋子,卻沒搜過身。”
第一次搜,確實沒搜過人的身子,沒想到差點兒就要錯過真兇了。
功勇欽道:“既有了證據(jù),那就向皇上稟報吧。”
陳裕應(yīng)是,如此,二人就拿著證據(jù)并押著王云瑤以及浣東和浣西以及那個內(nèi)鬼去見了殷玄。
殷玄還在用膳,功勇欽和陳裕都不敢去打擾,只讓隨海先代為通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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