蹌了一下，要不是姍姍一直在后面抱著他，他說不定已經倒下了。
    “東子——”
    三個人一齊叫出聲來。與此同時，杰東猛地掙開姍姍的雙臂，轉身飛快地來路跑去了。三人怔在當地，目光全聚集在地上那灘鮮紅色的粘稠液體上。那是杰東剛才吐的血……
    從進屋到離開，足足有十幾分鐘時間，杰東始終沒有移動一下身體，沒有說過一句話。現在，他已經不知去向了。
    “東子！”鄭嵐又叫了一身，剛要站起身，突然發現自己沒穿衣服，只好不情愿地縮了回去，再次絕望地哭了起來。倒是姍姍飛快地追了出去，一直追到胡同外的馬路上。看見遠處一盞路燈下面，杰東死仰八叉地躺在地上。
    “哈哈，哈哈……”
    他竟然大笑起來。詭異的笑聲傳到姍姍的耳朵里，她不自覺地打了個寒戰，害怕地想：難不成杰東受刺激過度，精神有問題了？假如那樣的話，那自己的罪過可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