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三個受害者(2/5)
呀地唱著一首古怪的歌謠:“塵歸塵土歸土,黃泉路上無人伴,十字路口影子孤……”
歌詞的詭異和聲音的冰冷,足以讓任何一個號稱膽大的人聽了都毛骨悚然。
與此同時,她的丈夫肖楚強正在自己的辦公室里跟法醫陳朋討論案情,自從下午到警局上班,他的右眼就一直跳個不停,他不斷地琢磨,在傳統迷信說法里:右眼到底是跳財還是跳災呢?
陳朋是許由市刑警大隊的特配法醫,也是肖楚強的高中同學,高中畢業后,兩人一個學醫,一個學警,沒想到畢業后同時被分配到了許由市警察局,并且在同一條“戰線”上,十幾年過來,兩人早已是親密無間的老戰友、老搭檔了。
所以,除了法醫職能范圍之內的事情,往往案情遇到什么困難的時候,肖楚強也會找到陳朋商量討論,但一般都是工作時間以外,凡在工作時間以內,兩人見面談論的肯定是跟尸檢、鑒定等有關的事情。
肖楚強揉了揉右眼眼皮,對陳查了一下,那種叫利蚇的小蟲子是卵生動物,只是不知道在破卵蛻變之前,蟲卵能不能寄生在人的體內?還有就是它能不能耐得住高溫或別的腐蝕性東西。我是生物白癡,這些問題只好全指望你了。”
陳朋雙手一攤:“這種生物早幾百年就滅絕了,當時又沒有人做過實驗,我哪知道這么多呢,除非你給我弄一只活的蟲子來。”
肖楚強愣了下,猛地一拍大腿,“你不提我還想不起來呢,為什么死者肚里的蟲子都是死的?它們的壽命不會短到只有一天時間吧?”
“你怎么知道只有一天?也許在案發之前,它們已經在死者的身體里寄生很長時間了,然后隨著寄主的死亡,再也沒有足夠的養料供給它們,于是一只只陸續死亡了,對了,你怎么突然想起問這些問題?”
肖楚強神秘地笑了笑,“因為我最近調查到一個十分重要的情況——在案發前一天晚上,死者曾去‘觀海樓’吃過海鮮,而那個顧明當時湊巧也在那個飯店吃飯,我懷疑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這還不簡單,你把顧明抓來問問不就知道了嗎!”陳朋開了句玩笑。肖楚強馬上嚴肅地瞪了他一眼:
“少跟我廢話!你回去看能不能幫我再找一點關于利蚇的資料,比如它能不能禁得住高溫和腐蝕,能不能寄生。我懷疑這種蟲子是通過飯菜進入死者體內,可是成蟲那么大,沒人會把那樣活生生像肉蛆一樣的蟲子吞進肚里,所以我懷疑死者當時吞進肚里的可能是利蚇的蟲卵,第二天因為某種原因全部破卵而出,吞噬死者的內臟,導致其死亡……你看我分析的有沒有道理?”
陳朋皺眉道,“你的意思是兇手故意將利蚇的卵放到死者飯菜里?那這些卵是從哪來的呢?”
“你上次不是跟我說利蚇這種蟲子以前只在湖南有過嗎?那個顧明正好是湖南人。”
“可是它已經滅絕好幾百年了呀!”
肖楚強不屑地笑了笑,“如果真的滅絕了,那我們今天看到的又是什么?所以,書本上的內容有時候也不能全信,尤其是我們搞刑偵的,更加要重視證據,懂不,陳醫?”
“德性!”
陳朋轉了個臉,不理他了。
傍晚,刑警隊快下班的時候,陳度來了。了,兩人竟然聊的很好,陳度告訴他自己絡公司當文秘,平時工作上能找一個知心的朋友,不管天南地北,只要聊的開心就行。上給陳度的印象是外冷內熱,本來,他是不愿意搭理陳度上聊天方面確實有一手,尤其是對跟自己同齡大的青年男子,可能因為他自己也是上最想遇到什么樣的女人,一番拉鋸戰后,陳度順利地往顧明面前又靠了一步,昨晚一直聊天到凌晨,并上見面,不見不散。
臨下班前,肖楚強贊許地拍了拍陳度的肩膀,“看來這條大魚就快上鉤了,你要好好‘伺候’他,但不能用力過猛,這個你比我懂,哈哈,我等你的好消息了。”
下班后,肖楚強例外地沒有搭陳朋的摩托車,而是換了兩輛公車回到醫院,其間到花店買了一束玫瑰花,藏在背后,然后回到醫院,走進病房的時候,一把將玫瑰花亮在妻子蘇云面前。
妻子的反應并不想肖楚強預想的那樣開心,或者說,她故意表現的很平常的樣子,笑了笑說,“結婚這么多年都沒給我買過花,今天莫非是哪根筋抽錯了?”
“哪能呢,”肖楚強撓撓頭,大大咧咧地笑道,“以前是我不對,從今天起我決定洗心革面了,老婆,以后我會多點時間陪你,幫你做家務,等我們的寶寶出生了,我還要學會帶孩子,這樣好不好?”
蘇云的眼眶濕潤了,上前輕輕抱住丈夫,把腦袋擱在他溫熱的胸膛上。
這是一次遲到的浪漫。
事后,肖楚強痛苦地回憶起來,在那個可怕的時刻到來之前,妻子的言語和神情都有些不正常,自己的表現似乎也有些不正常,也許,一切不正常的表現都是事先埋好了伏筆,為了那個生離死別時刻的到來?
最后一次浪漫,被蘇貝的突然出現無情地打破了——她也是剛剛下班,回到醫院,一推門剛好看見姐姐跟姐夫緊緊抱在一起,馬上夸張地捂住眼睛,“非禮勿視,你們繼續,就當我什么都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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