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寅怒火暗抑,雙手悄悄握緊,緩緩的平復了激動的心情,沒有當下殺了朱震南。
“可以,不過……我要先見到她!”
“這個……”朱震南沉吟了一下。“好吧,我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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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拐八拐,夏侯寅被人帶到了一處暗室,暗室中,燈光明亮,在桌子上的兩只油燈下,兩名兇神惡煞般的男子逼迫著被上了腳鐐、烏發散亂不堪、滿面狼藉的水心趴在桌子上畫圖。
倔強的水心只在紙上鬼畫符。
“今天晚上若是畫不出來,你今天就別想吃飯了!”其中一人惡狠狠的沖水心威脅。
另一個人氣得直接一手打在水心的背上,打得水心趴在桌子上,痛苦的吐出了一口鮮血,嘴里罵罵咧咧:“你這個臭娘們,讓你畫你就快點畫,再不畫,我就把你的頭發一根一根的全拔下來!”
一見這種境況,夏侯寅一股氣提到了嗓子眼,騰的一腳飛過去,剛剛打了水心的侍衛便被一腳踢到了墻上,重重的一撞,“砰”的一聲落到地上,嘴里發出痛苦的哀嚎。
隨著夏侯寅而至的另一名侍衛瞅準了時機,狠狠的又朝那名侍衛踢了一腳,惡狠狠的咒罵:“皇后娘娘的玉.體,你也敢亂碰,找死!”
躺在地上的侍衛又吐了一口鮮血,倒地身亡。
夏侯寅斜睨了一眼,不予置理,直接上前去,扶起趴在桌子上的水心,一雙黑亮的眼焦灼的凝著她。
“你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他情緒有些激動,雙手便要檢查她后背的傷。
她一把扯住自己的衣領,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警戒的瞪著他,夏侯寅的手指僵硬了一下,訕訕的收回,十指在衣袖下緊握。
“你怎么來了?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水心壓低了聲音沖他警告。
他眼中忽地一亮。
“怎么?你擔心我不成?”
她鎮定的用衣袖擦去了嘴角的鮮血,鮮血染得她的衣袖染上了幾片血漬,讓她此時更顯得狼狽不堪,可倔強的模樣,仍是讓人心疼。
“廢話,我們起碼也算是朋友吧,朋友之間,擔心一下,那也是理所當然的吧?”水心沒好氣的道:“說吧,你來這里到底為了什么?”
就知道從她的口中得不到想知道的答案,只是他心里仍有希冀,她的嘴里可能會說出讓他感動的話,唉……只能幻想一下了。
聽得她問,他挑了挑眉。
“我也是以朋友的關系來關照關照你!”
“關照?”
“你們先下去,我與皇后娘娘有些話要說!”夏侯寅冷冷的朝身后命令,平時溫文的眼睛,發起狠來,也令人招架不住。
個個不敢違抗,不一會兒,牢內的人已經迅速走得一個不剩。
水心掙扎著坐好,眉毛稍稍皺起,手指繞到肩頭,輕輕的按了一下,痛得鉆心,剛剛那一掌,是用了實力的。
“我現在將他拖出去五馬分尸!”夏侯寅起身憤怒
的走向那名已經身亡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侍衛。
“不要,他已經死了,就不要讓人在地下投胎不安了!”水心連忙拉回他。
“可是他對你……”
“楚王陛下,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今天既然到此,我們就來……做筆交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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