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郡主一起來騙我,我還以為……以為她快……”六子剛說了一半,突然像想到什么似的,激動的心情緩緩平復,然后自嘲一笑,心平氣和的的自言自語:“算了,不說了,反正已經沒有意義了!”
“什么?”莫元靖沒有聽到他的話,略提高了些音量詢問。
“沒什么!”六子連忙搖頭:“反正屬下今天會去跟大部隊會合!”
“我跟你一起去!”左永年馬上附和。
“誰要跟你一起?”六子立即憤怒的瞪了他一眼。
他不是說不在乎了嗎?這是誰說的?該把他拖出去斬首,哪有人說話不算話的呢?
“你剛剛不是說不在乎了嗎?”
“你這個混蛋,我這輩子不想跟你說話!”
莫元靖深深的看了六子一眼,似乎已經看到朱玲瓏隱忍含笑的臉,現在早已經哭成了淚人。
女人心海底針。
男人永遠不知道女人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水心也是,他不知道她的心里藏了什么秘密,但是他知道,他不能問,只要他問了,得到答案之后,她會永遠的離開他。
不如保持現在就好,只要她還在他的身邊。
六子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也許……他這輩子也遇不上比她更好的人了。
“好了,六子,你跟左永年一起回,把希娜也一起帶著,明早我跟心兒與你們匯合!”既然是朱玲瓏的心愿,他也做個順水人情算了。
“是!”既然主子下令,那他不得不尊了。
末了,六子還是氣不過,狠狠的踢了左永年一腳。
左永年當然不會讓六子平白無故的欺負,順腳踢了回去。
兩人一邊踢打著一邊離開,看得莫元靖直搖頭。
這兩個人,一個頑劣,一個頑固,兩人還能打到一塊去,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他們欠對方的這輩子必須還。
再回頭,他又忍不住深深的嘆了口氣,望著到處張燈結彩的新房,莫元靖的心情一路沉到谷底,怎么也爬不起來。
與此同時,睡在榻上的水心,一夜無眠,睜眼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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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南王早已醒來,并接到了假山獅頭下的神碑被毀壞的消息,趕到時,只見地上一塊石頭,上書:臣莫方可安!。莫特地用隱號隱起。
南王料定,這是上天指示,要他臣于莫元靖。
所以在莫元靖命令他好生看管夏侯辰和夏侯寅二人時,他義不容辭的接下了指令,并答應無條件為“月”提供后援。
水心從太醫院出來接了朱玲瓏回到朱玲瓏自己的房間,讓她休息后,水心方從朱玲瓏的房間里出來,她的臉上一片陰郁,覆上了一層愁云。
“你沒事了?”看著她腫得如核桃般的杏眼,他心疼的蹙起了眉。
“沒事了,我們出發!”水心強顏歡笑,笑容十分僵硬,默默的向前走,如一只沒有魂魄的幽靈般緩緩的前行。
“心兒!”她身后的莫元靖突地出聲喚住了她。
“嗯?”幽靈眼中沒有一絲生氣的回頭。
“你的手帕掉了!”他提醒她,視線落在地上的那塊白色繡荷絲絹上。
“哦!”她默默的撿起來,仍像是幽靈般直直的往前走,沒有再回頭。
只是她的雙手緊緊的握著,絲帕被揉成了一團。
莫元靖,你知道嗎?
我愛上你了。
可這將永遠成為一個不能說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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