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新妃十八歲無彈窗,會員登陸后
無彈窗.
立即注冊,享受無彈窗閱讀環(huán)境原本打算要離開的六子,聽著那尖叫聲,心臟猝然被重重的錘了一下,他握緊了雙拳,逼迫自己不要去聽,不要去看。
“郡主從臺階上滾下去了!”左永年一聲驚呼,狠狠的剜了六子一眼,著急的奔下臺階去救人。懶
跌下臺階的朱玲瓏,只覺全身的骨頭像散架了似的疼,臺階的邊角狠狠的撞擊著她嬌嫩的肌膚,疼入骨髓,只是那疼,怎么也比不上心里的疼。
最后她的后腦勺重重的嗑在地上。
頭好昏啊!
她掙扎著抬起了頭,視線努力的看向臺階之上,那高高在上的六子,她努力想讓自己的視線更清晰一些,然她再怎么努力,只是讓自己的視線越來越模糊。
左永年慌慌張張的跑到臺階之下,小心翼翼的她扶了起來,在望見她額頭上的傷口時,倒抽了一口氣。
朱玲瓏的手指探向前方,向六子的方向抓去。
然,臺階之上的六子,仍是冷漠的轉(zhuǎn)過身,根本不想回頭施舍一眼。
“郡主,你怎么樣?”左永年擔(dān)心的看著她,一手摸到了她后腦勺的血,驚得他猝然睜大了眼睛:“你的頭感覺怎么樣?”
“頭?”朱玲瓏的意識似在云端:“頭……很昏,很痛,可是……”她指著自己的左心口,一滴淚從眼角滑落:“這里更痛!”蟲
該死的!
左永年痛恨的望著高臺之上的人,一把將朱玲瓏攔腰抱起,見到一個人便抓住:“帶我去找太醫(yī)!”
“噢噢,好!”那名宮女看著左永年懷中的朱玲瓏,還有他手上的血,嚇得六神無主,趕緊在前面帶路。
直到左永年抱著朱玲瓏消失在拐角處,六子方緩緩的轉(zhuǎn)身。
然就在他的視線接觸到地上那一灘血漬時,瞳孔驟然縮緊。
怎么回事?她受傷了嗎?
對呀,他剛剛似乎聽到左永年說,她從臺階上摔了下去,一定摔得很重要?
他的雙手緊握成拳,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去想,不要去關(guān)心,他們兩個身份有別,他只是一個小小的侍衛(wèi),小小的侍衛(wèi)而已,而她是高高在上的郡主,將來會有像王子或是主子這樣身份的人才能配得上他。
然,他越是逼迫自己不去想,那一幕卻越來越清楚,她的身上到處都是血,看得人怵目驚心。
他惱恨的抱著自己的頭。
不要再想了,不要再想了。
??????
時間很快的流逝,當(dāng)水心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大軍已經(jīng)出了南山城,水心聽到屋外莫元靖與來報“月”兵的對話聲。
“請主子給予下一步指示!”
“吩咐下去,前行三里扎營休息,讓將士們養(yǎng)精蓄銳,明天還有一場惡戰(zhàn)!”莫元靖沉聲囑咐,并遞了一張紙給那名“月”兵。
“是!”那人答應(yīng)著,便接過紙退了出去。
莫元靖疲憊的揉了揉鼻梁,一眼便瞥見了屋內(nèi)已經(jīng)醒來的水心,那雙炫金色的瞳孔一亮,便直勾勾的向她瞅來,嘴角含笑的向內(nèi)室中走來。
水心見躲不掉,只得硬著頭皮面對他,嘴角扯開了一抹淡不可聞的弧度,僅懶懶的側(cè)身。
“大軍已經(jīng)進(jìn)城了?”她故意輕松的問,掩飾自己表情的不自然。
莫元靖的視線,火熱而帶有強烈的掠奪性,讓水心忍不住渾身發(fā)燙,下意識的便想要躲開。
“嗯,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城了!”
“那就好!”
氣氛突然變得尷尬,兩人就這樣對視著,誰也無話。
在他灼熱的目光下,水心幾乎被他灼化,渾身的肌膚發(fā)燙,小臉竄上了可疑的紅暈。
難得看到她露出如此的嬌羞女兒態(tài),莫元靖興意被挑起,忍不住拿手指捏了捏她柔嫩的粉頰。
“睡飽了?”
“當(dāng)然!”
“不生氣了?”聽著像是無心之問,他的心里卻七上八下,那晚的話,在他的心底里留下了陰影,深怕她還會計較那件事。
“為什么不生氣?”她挑了挑眉,眼珠子掠向帳頂,眸中平靜無波,回答的聲音更是漫不經(jīng)心。
他的一顆心被她的話給懸了起來,心里更加緊張,大手扳過她的小臉,認(rèn)真的凝視著那張美麗的小臉,要求她給他一個肯定的答案。
“告訴我,你不生氣了!”
“你這是命令還是請求?”她狡黠的指著他的鼻子。
呃,這是個陷阱,不管他怎樣回答,都是錯,如果是命令,那兩人之間可能會就此崩裂,但倘若他說是請求,那當(dāng)初他們的賭約,他就輸了,這事關(guān)男人的尊嚴(yán)問題。
所以……他這個問題不能回答。
倏的,他驀然一笑,突然覆身將她壓在身下,不懷好意的對上她美麗的杏眼,滿意她眸底一閃而過的驚惶。
他壞壞的吐息在她的小臉上,以純男性的氣息擾亂她。
這個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