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雙眼迷離!
伏在她身上的男人,正低頭俯在她的胸前,聽到她的聲音,他吮吻的動作驀然停頓了一下。
她的表情,看起來明明想要的要死,她的身體最誠實了。
不理會的他,繼續(xù)向下吻去。
“不要!”她再一次出聲。
還不要?莫元靖雖然不是君子,但是被一個欲.火焚身的女人,連喊了兩次不要,還是有幾分不悅。
不理會,繼續(xù)取悅她,就在他褪盡了兩人的衣服時刻,一雙小手推拒著他,再一次嬌聲拒絕:“不要!”
怒了!
“為什么?”他強忍住膨脹的欲.望,咬牙切齒的問。
水心的雙頰泛紅,眼神迷離,忽地咬緊了下唇,如扇的長睫調(diào)皮的眨了眨。
“別忘了……孩子!”她有幾分嬌羞的低聲提醒他。
一句話,如一盆涼水般,將莫元靖從頭到腳澆了個透。
平放在她小腹前的大手僵硬的放在原地,好一會兒,他才反應過來,喉頭動了動,目光緊盯著他手下平坦的小腹,一抹得意浮上心頭。
他的孩子呀!
一只小手,飛快的拉過被子覆住自己光.裸的身子,臉上紅暈未褪:“人家說,前三個月,孩子才剛開始發(fā)育,不適合做……咳咳,激烈的動作,所以……”
明亮的眼珠子狡黠的轉(zhuǎn)動著,一抹隱忍的笑意醞釀著。
良久,莫元靖,終于平復了自己的呼吸,頹廢的移到她的身側(cè),以免壓到了她,長臂依舊霸道的將她摟入了懷中,火熱的唇貼在她的頸側(cè),讓他的氣息安全的將她包圍在其中。
“好,三個月就三個月!”他咬牙切齒的回答。
“你還有兩個侍妾,如果你有需要,完全可以去找她們!”水心一副不在意的表情,轉(zhuǎn)過頭去,不讓他吻到她。
她在吃醋。
一只大手,粗魯?shù)膶⑺男∧槹饬嘶厝ィ拇街刂氐奈窃谒拇竭叄槺阍谏厦鎽土P性的咬了一口。
“痛!”這男人是屬狗的嗎?
“知道痛就好,我根本沒有碰過她們,就不要說讓我生氣的話!”
沒有碰過她們?水心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不可能,前些日子,他明明每晚跟她產(chǎn)廝混在一起。
“可是……”
“沒有就是沒有,再說我就生氣了!”他如孩子般低吼了回去。
沒有就沒有,這么大聲做什么?她又不是耳朵聾了,水心掏了掏被吼得將聾的耳朵。
水心松了口氣,輕輕的依著他,嘴角勾著甜甜的笑。
如玉和如潔二人送來了膳食,莫元靖揮了揮手,小聲的命令:“先拿走,等會兒本宮囑咐了你們再送進來!”
“是!”
他抱著懷中的人兒,輕輕的將被子拉高,摟著她,一起躺好。
只有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才是最放松的,干脆陪她一起睡一覺。
······
深夜時分,這邊情意濃濃,而在某一處秘牢的門外,兩個看守不知不覺的睡著,當他們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子時過后。
而當他們剛醒來,便發(fā)現(xiàn)秘牢的門,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打開了。
二人驚呼出聲,連忙闖進了秘牢,點燃了牢內(nèi)的燈。
火苗映照著秘牢內(nèi)的鐵鏈,原本栓在上面的人卻不見了。
糟了,人跑了。
突聽身后一陣窸窣的聲響,二人還沒反應過來,兩人的心口便各穿出了一把劍。
血從劍尖一滴一滴的滴下。
二人不約而同的回頭,便見一人披頭散發(fā),猙獰著一張噬血的臉正看著他們,他們身后的劍便出自對方之手,然后驚恐的瞪大了眼睛看著對方,不一會兒兩人倒已倒地而亡。
“傷害過我的人,我都要你們十倍償還!”凄厲的聲音在密牢內(nèi)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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