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夏侯寅對她這么冷淡,梁玉蕊心痛,抬手欲摸摸夏侯寅的臉頰,卻被夏侯寅冷淡的轉過臉去。
“今天晚上好好休息,明天本宮再來看你!”梁玉蕊狠心的軟身。
為了兒子的將來,就算她被天下人稱為是最惡毒的女人,她也無怨,只要寅兒能坐上皇位。
雙手緊握在一起,梁玉蕊面無表情的轉身離去。
······
太子宮
主臥上,莫元靖和衣躺在榻上,懷中抱著熟睡的水心。
她在迷迷糊糊中,喝下了他喂的安胎藥,又喝了些粥,但是卻始終未清醒。
她睡得并不安穩,總是夢中囈語,莫元靖好幾次拍著她的小臉,在她的耳邊不停的喚著,她才會繼續安睡。
夢魘中,水心突然尖叫了一聲醒來。
假寐的莫元靖,也隨之醒來,雙臂抱住她顫抖的身子,雙手安撫的輕拍著她的后背:“沒事了,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
溫柔而熟悉的低沉嗓音,傳入耳中,竟讓水心的情緒安穩了下來,她將顫抖的身體投進他的懷中,嘴里不安的呢喃:“我看到小環了,小環她滿身是血,說我為什么不救她,小環,她……”
“你放心,她還活著!”淡淡的聲音從頭頂飄來。
那聲音……
水心驀然清醒,陡然發現自己竟躺在他的懷中,心中一緊,一把推開他,杏眸圓睜,瞪著黑暗中那雙銳利的鳳眼。
“你怎么在這里?”聲音瞬間冷淡如冰。
“我們是夫妻,我在這里,理所當然!”他輕快的回答,輕易的便將她摟在懷中。
“不要碰我,你這個骯臟的混蛋,把小環還給我!”她瘋了一般的掙扎,張口咬住他的手臂,嘗到鮮血了亦不愿放棄。
他蹙眉,看著手臂上那顆固執的小腦袋,他任由她發泄。
等她無力的松開了牙齒,他溫柔的撫著她的后背,讓她乖乖的靠在他的懷中休息。
“小環現在很安全,等你身體恢復了之后,你才有力氣見她,明白了嗎?”
“你混蛋,卑鄙!”她咬得牙齒咯吱響,卻無力再打他。
“如果你見到了她,而你像現在這個樣子,根本沒有力氣再帶她離開,那你說……你見到了她,又有何用?”莫元靖激將的說著,滿意的感覺到胸前她的身體瞬間僵住:“更何況,你不是想知道我到底有什么秘密嗎?而且……我們的賭約,還沒有結束,你是想要棄逃嗎?”
“卑鄙,無恥!”
“很榮幸你這樣的評價!”
“你發誓小環不會有事?”
“我發誓!”
她孱弱的身子靜靜的靠在他的胸前。
沒有再聽到她的聲音,莫元靖心中不安,搖了搖她的身子。
“你不會放棄了?”他佯裝無事般戲謔的問。
“保存體力,莫元靖,你最后不要后悔將我留下!”
他永遠不會后悔。
心中大石落下,莫元靖的雙臂悄悄的將她擁緊,寬厚的手掌有意無意的拂過她平坦的小腹。
不知道為什么,他暫時不想讓她知道她有身孕的事情。
他發誓,會在孩子出世之前,為她肚子里的孩子正名。
······
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墻,水心有身孕的事情,隔了兩天便被已經雙腳痊愈、卻佯裝腳傷未好的米依依知曉。
更讓米依依惱怒的是,“夏侯辰”竟突然轉性寵愛她。
難道“夏侯辰”是想要認他人的兒子做兒子?
再加上這些日子,“夏侯辰”突然疏遠她,昨天甚至對她的經過視而不見。
不管從哪方面考慮,那水心腹中的孩子,就是她此時最大的隱患。
“夏侯辰”被米依依設計由皇后纏住,自己則在剛到午膳時分,便帶了兩名貼身丫鬟各端了一碗補膳往太子宮方向走去,補膳表面上看起來沒什么,不過兩樣加在一起,便是一種落胎藥。
因米依依連哄帶騙,竟騙過了太子宮門前的守衛。
立在對面屋脊上的一道人影皺眉盯著米依依臉上詭異的笑,心里升起了不好的預感。
要趕緊去通知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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